趙煜隨即擺了擺手道:“罷了罷了,你們不用褒獎我了,那樣我會驕傲的,不如諸位告訴我一下,近幾日城中可有什麼變故。”
一旁的郭嘉率先站出來道:“回主公,前些日子我與徐庶大人一起研討兵法,演匯出一種新的陣形,只是這種陣形動靜頗大,隨便一變動,變是上萬人的變化陣形,行者多位不容易。此番我和徐庶大人正在演練之中,只待兵法無破綻之時,再請主公過目之後,方纔用以軍中所用。”
“哦?奉孝和元直聯合創作的陣法?那我可真是十分期待啊。此陣法完成後,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我拭目以待,到時我會親自爲你們的陣法命名。”趙煜一聽頓時喜,在他心中郭嘉就是一鬼才之士,而徐庶可謂是他心中的麒麟之士。兩人心中之墨,足矣可爲自己指點江山,趙煜內心中十分的期待,他相信早晚有一天他會光明正大的與曹操、劉備、孫權等人展開大規模的生死決戰,只不過這一天還在心中倒計時着。
“主公,最近還有一事需要向主公稟告。”待趙煜聽完陣法一事後,田豐這才拱手說道,只不過田豐話音一起,瞬間所有人都變得鴉雀無聲。趙煜一看,便知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連忙開口問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田公不如直言相告。”
“主公外出這數月,突然天降大旱,緊鄰城中的百姓們還尚好,一些臨近山中的村民百姓這面臨着無法灌溉農田,起初大家還有餘糧吃食,後來旱情非但沒有減輕,反倒越來越嚴重。大多農田皆以枯旱,導致村中的一些百姓開始迷信起來,百姓們爲了生存,爲了求雨竟然想起了的供奉童男童女的辦法。所幸巡邏的將士們發現後及時阻止,可是卻依舊未能打消百姓們迷信的心理。
“竟然有這等事,快牽馬隨我一同前去。”趙煜一聽頓時驚道,慌忙道。
田豐道:“主公剛回來不久,不如先行休息一下,待日後在前往那村中也不遲。”
“沒事,我現在還不累,村名百姓們的迷信一事必須儘早消除,否則長久下去會形成不良的因素。”說即,趙煜起身朝着屋外走去,其他諸將緊跟其後。
田豐所說的旱情之地是距離城中不遠處的一座靠山的小村莊,從這裡出發也不過數十里的路程,快馬加鞭不過是短短的幾個時辰而已,爲了避免村名百姓們恐慌,趙煜只帶引了數十餘人。當衆人一路疾行至村中時,村中的百姓們正圍坐在一起商談着什麼,當看到趙煜等人馬前來時,百姓們更是一陣恐慌。
“諸位鄉親們,今日主公親臨村中看望大家,大家稍安勿躁,有什麼事可以一併說來。”一入人羣中,田豐便衝着衆人道。
那些百姓們一聽說趙煜到來,紛紛露出驚訝之色,每個人心中都難掩一種激動的神情,不過多數人還不免露出一絲緊張,其中一名年輕女子撥開衆人噗通一聲跪拜在趙煜面前,聲淚欲下道:“州牧大人,求您救救我的孩子吧,如果要死,我願意代替我的孩子去死,求求大人了……嗚嗚嗚……”
聽聞那女子的話,趙煜不用想便知事情的緣由,不由得上前扶起那女子道:“莫哭,你們的事我已經知道個大概了,我今次前來就是爲了解決這件事的。”
“多謝大人,多謝大人。”那女子聽罷慌忙朝着趙煜連連拜去道。
忽然一個老者站出來,顫巍巍得衝着趙煜道:“大人,你萬萬不可聽這女子妖言啊,今日天降大旱乃是龍神之怒也,要想平息龍神大人的憤怒就必須獻上童男童女。否則龍神就此離去,永不再降臨甘霖,我等良田將徹底枯死啊,大人。”
趙煜強忍怒意道:“老人家,這世間哪有什麼龍神,此乃天災人禍,並非什麼龍神之怒。”
聽到趙煜的勸說,那老者並未醒悟,反倒是另外一位老人站出來解說道:“大人,你並非本土人士實在是有所不知啊。此乃在冀州是千古不變的傳說,從古至今時常有人因爲觸怒龍神,導致龍神發威,不降甘霖懲罰衆人。只有獻上童男童女平息龍神大人之怒,方纔有一絲專機。”
“你們害怕那虛無縹緲的龍神,就不怕我嗎?”趙煜說完用着冰冷的眼神掃了一眼衆人,隨即道:“今日我爲冀州之牧,你們就是我的子民,這一切都應該聽我的。我管它什麼龍神不龍神的,若是你們敢違揹我的意思,休怪我劍下無情,我現在就送你們去見龍神。”趙煜說完摸了摸腰間的佩劍,只此舉動瞬間便嚇住了衆人。
今次趙煜這一聲喝住了那些迷信的人,其實趙煜也看得出,迷信者多數爲老人。而後有一些沒有見過世面的青年,在災難來臨時不知所措,此事突然有一些老人編造一些謠言傳說故事出來。隨着一傳十、十傳百,很快便引得衆人相信。一旦等謠言四起時,這時候想要有人站出來解說那是難上加難。
喝住村中百姓那無知的舉動後,趙煜便不在理會衆人,策馬奔走觀看村中四周情形。不一會,便將這小村莊的四周轉了一圈,重新返回來問着村中百姓道:“這村中平日飲水來源何處?”
一老者回複道:“回大人,平日村中百姓飲水皆是從村中一處水井中打水飲用,那井水之水來源於這山頭之中的溪流中。近幾****等不知爲何惹怒了龍……神,故而天降大旱,溪流乾枯,井水不澤。”
“村中百姓思維封閉,教育意識不夠,沒有提起自我保護的意識,在問題出現時,只依賴迷信作爲心裡安慰的依據,卻找不出補救的辦法。”趙煜不理會那老者的廢話言語,只是自言自語說道,隨即再次詢問道:“一般百姓們居住的地方都是臨近水源和農田,這附近可有距離你們最近的其他村莊,有沒有想過去他們那裡借水飲用。”
村中一青年回道:“回大人,距離本村最近的一座村莊也有五十餘里,如此擔水實在不易。”
距離如此遠,確實不易,回想着旱災之情,百姓難以用水。換做是在二十一世紀,沒水沒電最爲苦惱,而在這東漢時期,沒有電,單單是沒有水就足矣令人頭疼,這個問題必須解決。否則在相聚發生此事,那民間將變得極爲不安份。
在自己的發展和一系列政策下,冀州、幽州、青州、徐州四地人口日益增長居多,平時人力資源龐大,徵兵務農資源也是龐大,遠遠超過大漢和曹操的實力。但是相反,如果出現危機的話,那趙煜的所面臨的危機也是其他諸侯的數倍之大。
就在趙煜苦惱之際,忽然一陣涼風迎面吹襲,趙煜不禁閉了閉眼睛,隨即猛然一睜,看着風襲而來的方向頃刻間變得喜悅起來。在衆人的視野下,只見趙煜翻身下馬,直奔最近的一間農屋而去,在衆人不解的眼光中,只見趙煜奔跑至那農屋跟輕輕一躍,腳尖點在牆壁上,隨即一個縱身攀住那屋頂,雙手一撐,整個人上了去。如此敏捷的身手,讓所有人都不禁看得一怔。趙煜翻身上了農屋屋頂後,迎着風向遙看天邊氣色,雙目凝神,越聚越顯出一臉的喜色。
看着趙煜如此的舉動,衆人都不知所以,許久典韋才忍不住小聲的問着一旁的田豐道:“田公,我大哥他這是在做什麼?爲什麼忽然翻身上屋頂,看着那天邊傻笑呢。”
聽聞典韋的話後,田豐捋着長鬚,看了看趙煜的身影,又迎向趙煜所望的方向,不禁點頭微笑道:“主公他這是在召喚龍神降雨的。”
“大哥在召喚龍神降雨?”田豐的話不禁讓典韋一愣,接着道:“大哥他不是不信迷信嗎,爲何還召喚龍神?”
“呵呵,典將軍有所不知啊,主公一直不信這世間鬼神玄說,而今次主公如此之態召喚龍神爲百姓降雨。主公既然能召喚出百姓們心目中的龍神,那主公就是在龍神之上,主公纔是萬民心中的救世之神啊。”田豐說完,臉上的笑意更濃。
許久,趙煜才停止了眺望,站在那屋舍上俯瞰衆人。田豐早已從趙煜臉上那自信的笑容,看得出他已經有了答案,不由得高聲問道:“主公,看你如此笑意,莫不是有了破解百姓們乾旱之策,既然如此,爲何還不趕快把這好消息告訴大家?也讓百姓們樂呵樂呵。”
田豐的話不由得讓在場的所有百姓一驚,所有人都不敢相信這接連數月的大旱,這冀州牧一來便有了解決之策。所有的人,都憑住呼吸,靜等着趙煜的回答。
只見趙煜立於屋頂,一手掐腰,一手指着那天邊高聲道:“我州城百姓以正義爲信,每日安居樂業好好生活,卻不想漢庭龍神頑皮作惡,不降甘霖毀我百姓良田,此乃罪惡滔天。現我以大漢趙王之令,速令你幾日內速降甘霖,否則休怪我劍下無情,斬你龍頭,拔你龍鱗,抽你龍筋,嗜你龍血,啃你龍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