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曲折折的山洞的盡頭,是一個寬闊而又美麗的山谷,一排精美的房屋圍成一個碩大的院子,這就是山寨的正廳。房屋的後面,還有幾排稍微粗陋點的屋子,那是山寨的兄弟們住的地方。最後面一排同樣精美的屋子裡,則是傳說中的欲室,裡面關押着搶來的女人。弟兄們都是冒着生命危險出去搶劫的,而這些女人就是對他們的獎賞之一,是他們放鬆壓力的地方。
老大回到山寨後,對身後的襲二吩咐道:
“襲二,把他們都分別安置好,先別動她們,我去看看師傅!”
說完,不待襲二說完,就像一邊的房子裡走去。他們本來就是殺人截貨的盜賊,剛開始他們只搶劫富人,不會殺人也不會搶人。而這邊就是他們的老本營。只要翻過那坐大山,就能回到這邊的家了。他們在這兒有兒有女,也會自己種點莊稼,打點獵。活不下去了,纔會去搶點東西來度日。
他們並不是沒有人性的強盜,但兩年前朝廷還是派來官兵過來圍剿。憑着地利,他們小心翼翼的和官兵周旋着,倒也擋住了官兵大部分的進攻。久攻不下,官兵只好退了回去,他們又開始搶劫討生活。
誰知道他們重出江湖不到一個月,官兵又來圍剿。想到上次官兵的無功而返,他們也沒有把官兵放在眼裡。一時的粗心,竟讓官兵有機可乘。一個年輕的身影,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趁着他們防備鬆散,把一包軟骨散全都放進了谷中唯一的一個水井裡。沒有一個人知道,死亡已經離他們很近很近。
第二天吃完早飯後,不到片刻,谷中大部分的人都軟軟的倒在了地上。官兵衝了進來,把谷中所有的人都拖到院子裡。他們把年輕的壯年都丟在一邊,剩下的老人孩子和女人,被放在另一邊。
不知道那個少年說了句什麼,在他附近的那個小頭子就像哈巴狗似的答應着,少年飛身離去。目送少年離去後,那個頭領來到女人們的跟前,一個個擡起她們的下巴看着,眼裡露出邪惡的光芒……
首領來到一邊渾身無力的男人的身邊,蹲下身來,冷笑的問:
“誰是首領?”
沒有人回答,男人都恨恨的瞪着他。他無所謂的笑了笑,來到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身邊,手摸着男孩那光滑的臉蛋,然後是細細的脖子,自言自語道:
“沒有人說嗎?這個小孩的脖子真是太白了,不知道結實不結實?”
最後一批士兵也爬了起來,聽到首領的話後,哈哈的笑着。
首領的手一轉,男孩連叫都沒有叫一聲,就耷拉下了腦袋。那隻手鬆開了男孩,男孩倒在了地上。
看了看那些憤怒的眼睛,首領說:
“不說也無所謂,王爺臨走時說了,全部殺無赦!我們爲了圍剿這些山匪,吃了多少苦,費了多少力,還被王爺罵過多少次……兄弟們都受苦了,想想你們也很久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了吧,所以本將自作主張,讓大家樂一次。”
掃興的士兵站起身來,盡興的殺着一邊的老人和孩子。
“哈哈……”首領狂笑起來,指着地上的男人,不屑的說道:
“這就是當劫匪的下場!殺!”
地上滿滿的都是血,映紅了天邊的白雲。地上的男人還是無力的坐着,等着死亡的到來。
一陣狂風吹來,伴着一陣香氣飄來。男人們突然發覺又有了力氣。他們站起身來,拼命的和那些官兵搏鬥着。刀子劃破了身體,他們不覺的痛;血嘩嘩的流着,他們也不覺得痛;胳膊被砍斷了,他們還不覺得痛……只想殺死這些官兵,爲他們死去的親人報仇!
一襲黑衣的男子從天而降,幾個轉身結束了場內的肉搏。男人們看着那個幫助他們的神一樣的男子,跪倒在地上,求男子幫助他們,教他們武功,爲他們報仇。
男子轉過頭來,一個蝙蝠形的面具遮住了他上半邊的俊臉。目無表情的看了他們半響後,他留了下來,把山頂設下機關,從山裡挖了一條山洞。洞口的外面布上疑陣,山寨安全起來,他們尊稱他爲師傅!
他從來沒有在人前摘下過面具,話也少的可憐。但他偶爾會教他們武功,卻不管他們的行爲。他們不再單純的劫貨,他們也劫人。年輕人都帶回山寨,年老的都殺死。他們建了欲室,把年輕的女子都關在欲室裡,供山寨的弟兄們消遣。把年輕的男子都關起來,讓他們幫忙做建築,挖山洞,以備不時之需,關鍵時刻,那些山洞可以讓他們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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