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到達天宮,回到了天界之上,在此刻看到了夙恪所傳來的信,那封信被放在了我的牀鋪,一看就是夙恪用傳送術傳過來的,不知道夙恪和叔叔,以及萌萌,傳了這封信又是什麼意思呢?
我剛剛想拆開裡面的信,可發現這封信無論如何都無法拆掉,看來哥哥和言菘,一定是在上面加註了什麼秘密的東西,纔會導致成這個樣子,不然是不可能打不開的。
我拋在空中,將那一封信一起懸空着,迅速在上面畫了一道魂族的秘法,咬破了手指之後,血液立馬就涌到了那封信上,果然那封信沾染了我的血液之後,慢慢的就打開了。
打開之後,一張白紙在我的手心當中,我看的手心當中的這張白紙,眉頭一皺,這上面什麼都沒有,望向那個白紙,拿在手中捏了捏,揉了揉。
還是什麼信息都沒有,我不僅有一些迷惑,難到哥哥千里迢迢給我送這封信,就是一張白紙嗎?我不敢相信這個結局,這其中肯定是有什麼蹊蹺。
我看着這封信,陷入了一種迷茫當中,正當此時,潯珩推門而進,她看着面前的這封信說道:“這是什麼?”
我看了這封信,對着她說道:“這封信是哥哥之前爲我傳來的,是我們去了魔界之後,他才送到這裡的吧,好像沒被人發現,但是這打開了卻是白紙,什麼都沒有啊。”
“什麼都沒有,不可能的呀,夙恪他們不可能會這麼不小心,也不會這麼費盡心力,就爲了傳一張白紙,其中肯定有什麼你沒有發現的地方。”
我點了點頭說道:“應該是這個樣子。”
於是我們兩個就把這張白紙放在了桌子上面,打量着這張白紙,還是沒有任何的發現。
正當此刻,我把果子放在了水中,慢慢的滋養着果子的身體,這個水是我在天界上所取得純淨之水,對蓮霜來說一定可以更加滋潤她的神識的,無論怎麼樣都對她有幫助。
正在此時的時候,突然這顆果子當中又冒出一絲白煙,我和麪前的潯珩對視一眼,之後退開了一步,知道現在的果子馬上會現身了,蓮霜的隨時要出來了。
果然過了不久之後,一股寥寥的白煙,化作了一個人形,一身白衣的,她站在我們的面前,我連忙給蓮霜擡了一條凳子,讓她坐下。
蓮霜溫婉一笑,對着我說了:“謝謝。”
這與上一世的她,還真的是截然不同的,上一世的蓮霜,根本就不會對我這麼的客氣和禮貌,我想這也有可能是,經歷了太多滄桑事變,之後才造就的這個性子吧。
好在如今,她的性格也已經變化成這個樣子了,總的來說都比以前好了很多。
我爲蓮霜拿出了煉好的丹藥,她將丹藥拿在手中,袖子一遮吃了下去。
蓮霜看着桌子上,將那張什麼都沒有的白紙拿了起來,前後打量,然後說道:“你可以用你的血,滴在上面試一試,或者用你們魂族的一些秘術。”
我聽到了蓮霜這麼說,之後點了點頭,卻是沒有任何的效果,就算是我滴了我的血液,可是依舊沒有效果。
我腦海當中仔細的搜索,無論是一次,還是兩次,使用魂族的一些方法,可是還是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作用。
我看着面前的蓮霜,搖了搖頭,之後我看着這封信,總覺得裡面莫名的怪異,爲什麼是空白的呢?哥哥一定是想讓我知道什麼,這空白的信着實讓我一時之間有一些慌神。
若是有什麼,那麼我又該如何,去發現這其中的端倪呢?我們三個人一直看着這封信,很久之後,這封信突然從空中落在了地上,然後一直帶着我,領着我們去了另一個地方。
當我們來到了天界當中一朵浮雲之下,那種浮雲之下突然顯現了一支毛筆,難道這是哥哥所做的嗎?我看着那一根毛筆,是現代所有的,在此天界和魂族用的都是羽毛筆,而且這毛筆突然到來,着實是有點讓我全然發懵。
我拿着這個毛筆,看着這封信,將毛筆在上面寫了一個字,可是還是寫不出任何痕跡,最後我心一橫,咬過自己的手指,然後用毛筆在手指的血液上蘸了蘸,在紙上大手一揮,寫出了一個開字。
果不其然,這封信上慢慢的就顯現出了,很多密密麻麻的小字,然後正一排列在了一起,非常的珍惜。
我看到這一排排整齊的字,像是在爲我講述故事一般,我頓時就想起了,很久之前哥哥曾與我玩過的那個遊戲,但是今天上面什麼都沒有交代,而我看了許久纔看出裡面的端倪。
我沒有想到,過了這麼久,哥哥還沒有忘記,便在這封信當中採用了這樣的法子。
我看着這封信,上面寫了一些字兒,頓時有一些震驚了,上面告訴了我,上一次我在魂族所問哥哥的那件事情,有關晉堯一事,到底爲什麼還不能上天界,他和魔族到底有了什麼交易,信上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寫着。
那日我身上有了重病,爲了救治我,晉堯和魔族不得不進行交易。
原來他們的交易,便是晉堯每隔一段時間,都要去魔族爲他們他們的帝君幫助魔君恢復身體,幫助他復活。
當所有的人都對此不理解,爲什麼選擇晉堯,而因爲晉堯本來就是遠古上神,再加上他的身體當中,擁有純正的天族人的血液,加上神的身份,後來墮落成魔,晉堯的血也可謂是魔君需要復活的條件之一。
原來如此,我看到這封信的時候,久久都不敢相信,難怪以前在三界交易所的時候,每次晉堯都會莫名其妙的消失一段時間,然後又莫名其妙的回來,回來之後都非常的虛弱。
如此想來,倒也不是沒有任何蹤跡,原來晉堯一直都在,爲了我默默的做了這些事情,我心裡面自然是感慨萬分,又非常的激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