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杯亞太地區的預選賽是在馬來西亞舉行,比賽場地設在馬布爾島,按照慣例,各地區的預選賽都會選在“超凡中立國”,這些國家沒有自己的超凡組織,只有民間超凡協會。
全世界一共分了九個賽區,北美賽區、南美賽區、東歐賽區、西歐賽區、中東賽區、非洲賽區、澳洲賽區、自由賽區以及參賽人數最多的亞太賽區。
九大賽區一共可以決出20名參賽選手進入封神杯32強,其餘的12個名額,五大超凡組織九幽劍盾、獨立團、衆神殿、暗黑議會、聖教各佔兩個,另外就是日本的一個名額和星浮島的一個名額。
九大賽區中,亞太賽區和北美賽區都有三個名額,其它賽區中澳洲賽區一個名額,其餘的都是兩個名額。像非洲的至上教雖說也是超凡組織,但它並沒有保送參賽名額,至上教成員仍需要參加非洲賽區的預選賽才能進入32強。
姬天賜至今仍沒想好,到底是參加青年組戰勝賽還是成年組戰神賽。
寒假第一天,魯曼文就帶着姬天賜來到了新家。
魯曼文這半個月來,不分晝夜的趕工裝修自己的新家,她一直不讓姬天賜提前看到新家,想給他一個驚喜。
當姬天賜看到新家後,果然被嚇了一大跳。這新家就是在光影藝術城的樓頂,而且是整個樓頂。光影藝術城佔地近萬平方米,這樓頂一眼看去像是一個綠油油足球場,“主球場”中央是一個巨大的透明玻璃房,不過,玻璃房的外牆是單面玻璃,從外面朝裡看是鏡子,從裡面往外看是透明玻璃。
“玻璃房”就是魯曼文的新家,佔地上千平方米,高有六米,它原本是一個花房,只不過一直沒安排人打理,一直空着。
姬天賜走進內裡,更是驚的合不攏嘴,這“房子”是全框架結構,沒有一面內牆,魯曼文做了一些極具工業氣息的複合牆作爲隔斷,這些隔斷也只有三米高,站在屋中一擡頭就能看見整片天空。
姬天賜是在晚上走進新家,家內的隔音效果極好,此時並沒有開燈,但依舊明亮,是月光透過玻璃灑滿了整個屋子,姬天賜感覺自己擁有了整個夜空,實在太美。
透過玻璃牆,姬天賜又看到屋外綠油油的草地。魯曼文告訴他,這裡的草坪是最近才做好,以後準備在屋外再種些花草樹木。
魯曼文幾乎是在一天內就將御湖公館裡的家當都搬了過來,據說搬家公司動用了六輛大卡車和三十多人,從早忙到晚才完全搬完。
住在這裡魯曼文心中十分踏實,這裡的安保都是自家人,雖說離學校遠了點,但她們是開車上學,遠近也無所謂了。
魯曼文又拿出一個遙控器向姬天賜展示着,她按下遙控器上的一個按鈕,只見玻璃牆的牆根處,無數的遮陽布沿着玻璃邊緣的滑軌逐漸延展開來,將整個房子都遮住了。
這場面極其壯觀,房間瞬間就黑了下來,隨後,屋子各處的氛圍燈又亮了起來,七彩斑斕,緩慢的變幻着顏色,極其夢幻。
姬天賜呆呆的看着周圍的一切,魯曼文有些得意的說道:“這‘窗簾’和燈光不錯吧,我怕白天太曬,所以又花大代價做了窗簾,原本想做全息投影,但工程量太大,就放棄了。”
姬天賜終於相信魯曼文是一名藝術優等生了。這種房子,他從未見過,也從未想象過。
魯曼文看到姬天賜驚訝的樣子,心中別提有多得意。如此浪漫的環境下,她也忍不住抱緊姬天賜親熱起來。
兩人纏綿在一起,在各個房間中“戰鬥”,牀上、地板上、飯桌上、酒庫中……
一直到深夜,兩人躺在牀上看着天上的繁星仍不捨睡着。姬天賜心中想到,要是生活一直都能如此就好了,良辰美景佳人,夫復何求。
凌晨兩點鐘,兩人都還在暢聊人生,子鼠又來拜訪。魯曼文不顧渾身疲倦,一臉興奮的爬起牀,想向外人展示自己的成果。
子鼠知道魯曼文搬家,特意帶了兩瓶好酒前來祝賀,但是來到魯曼文家門外,他也忍不住驚歎,“有錢真是任性。”
三人在屋外擺了一張小桌子,魯曼文拿出三個酒杯,幾人趁着月色小酌起來。
“曼文,你這家裡都能停下‘雲遁’了,真是壕啊!”子鼠打趣道。
魯曼文也開玩笑似得問了句:“你們那雲遁飛機賣不賣?要是賣的話,我讓我爸也買一架。”
“要是能賣,你爸早就買了。”
子鼠輕輕一笑,又轉頭看向姬天賜,“對了,天賜,你還沒有想好參加哪個組別比賽嗎?過兩天就是小年了,小年過完就該去馬來西亞了。”
姬天賜直接反問道:“你覺得我該參加那個組別的比賽?”
“以你現在的實力,加上一件神器,在青年組賽事中也有一定競爭力,但奪冠的機率不大。而且青年組比賽只看冠軍,就算得了冠軍也沒什麼獎勵,我倒覺得可以去成年組賽事上搏一搏,能在亞太賽區出線就可以了。你現在雖說是D級實力,但用上神器也能發揮出B級水準,衝出亞太賽區的機率比較大,不過,別指望能在32強的小組賽中出線。”
姬天賜嘆口氣,“我想要那塊石板,但往屆看來,只有擁有A級實力的超凡才能在小組賽中出線,決賽中的人物都是能對抗S級的超凡,我就算參加成年組賽事意義也不大。”
“話不能這樣說,你在青年組沒什麼挑戰性,八成會衝出亞太賽區,畢竟你一個民間超凡都能掌握一件神器。但是若跨級參加成年組賽事的話,你將面對真正的高手,這對你來說也是一種歷練,說不定就能在戰鬥中提升自己呢。”
“嗯,我也是這樣想的,就當是鍛鍊吧。”
“噢,對了,祝之裕已經休年假了,他這兩天可能會來找你。”
姬天賜一愣,隨即又苦笑道:“他找我去祭祖?”
“嗯,畢竟你是他的先祖嘛!你去不去?”
姬天賜無奈的笑了笑,“去,不想去也得去呀,畢竟他幫過我們太多。”
子鼠點點頭,“他們每年都是過小年時祭拜先祖,祝之裕還是一個很傳統的人,雖說他整日裡嘻嘻哈哈的,但骨子裡十分忠孝。”
“呵,那我就等他電話了,他叫我我再去,我可受不起一干老者對我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