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的府邸啊,邪的很,我聽說啊,前幾年的時候,就不斷能聽見叮叮噹噹的聲音,後來請來了一個道士暫時的鎮住了,嗨,那個錢掌櫃啊,還真以後得了一個保命符,竟然賣了出去,這不,出現死屍了嗎?”
夥計拿過一個花生米放在嘴裡吃,一邊好奇的在兩個人身上轉來轉去,“二位客觀對稀奇古怪的是這麼好奇,不會是什麼仙家的人吧?”
“是仙家我們不去捉那陰煞之物來這裡聽你說?”
夥計反映了一會點了點頭道,“也是。”
祁徹道,“那你知道,那裡原先住的,是何人嗎?”
“知道是知道……不過……”
“不過什麼?”長風拿着花生米吃了,擡頭看着那個夥計。
祁徹轉頭看着那個夥計的模樣,低了低頭丟過去一錠銀兩,對着那個欲言又止的夥計道,“繼續。”
夥計看着那個銀子,低頭笑了笑,拿着銀子放在手裡道,“放心吧客官,我肯定把我知道的,都告訴客官!”
說完低了低頭,拿過花生米放在嘴裡道,“這個,說起來話長,我也是聽人說的,那個府邸,原來的主人,是,蕭家軍原來的左將軍,左子陽。”
長風不禁吸了一口氣,“那……殺他的……是何人?”
“這……不知。”
“殿下!不好了!皇太后精神突然好了,皇上說要見長風!”王公公氣喘吁吁的跑了上來,一上來就看見兩個人低頭沉思,祁徹看了那個夥計一眼,轉頭對着王公公說到,“賞。”
皇上突然召見,給所有人來了一個措手不及,而且還沒有下旨,直接登門。
“是聽到了什麼風聲了吧。”
長風順手在一個攤子前站定,指了指一排花花綠綠的胭脂水粉道,“這些怎麼賣的?”
攤主是個翩翩公子模樣,看着長風不禁一看,臉頰泛紅道,“姑娘是幫人買?”
“不,我自己用。”長風在一排花花綠綠中挑來挑去,最終拿一個銀盒子道,“我能試試它的效果嗎?有實驗裝嗎?”
長風說完攤主臉全紅了,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來一句話,祁徹好奇的過來看了一眼,一臉欲言又止道,“舍妹剛求師學藝回來,對於一些東西不甚瞭解,還忘見諒。”
說完拉過站在那裡的長風,長風還愣愣的,將銀盒子放回遠處,嘴裡那句“下次在來”還沒說出口就被拽走了。
“幹嘛?還沒看完,你急什麼?就算皇上在你府中也不必要這麼着急?”
祁徹看着長風指了指那個攤子,想說什麼張嘴卻又說不出口,長風好笑的盯着祁徹的臉看了一會,指着祁徹泛紅的耳朵,“殿下,你害羞了?”
祁徹一甩衣袖轉頭就走,長風不禁有些摸不到頭腦,心道祁徹真是越來越願意害羞了,不過是一個胭脂,他害羞個什麼勁?還不理人?!
“殿下?”長風趕緊去追祁徹,
祁徹不回頭,
“祁徹?”
祁徹仍舊不回頭,但是身形微微有些晃動。長風不禁皺眉,“徹哥哥!”
祁徹轉身看了長風一眼,認命的指了指那個攤子,說了句,“軟脂糕。”
說完兩個人都鬧了一個大紅臉。
卻原來,大齊這個時候文風開放,人們可以男女通婚,也可以男男通婚。就算是當今的皇上,後宮也有幾個男妃。
長風摸了一把臉,轉頭指着祁徹,“徹哥哥你臉紅什麼?!”
祁徹回頭瞪了一眼長風,“這個時候也就你不臉紅!走去買胭脂。”
兩人回太子府的時候皇上已經在哪裡恭候多時了,茶已經喝過了一杯了,王富貴正在一旁盡職盡責的拿着棋子給皇上解悶呢,周圍的侍衛各個都是一副我是雕像的模樣。
祁徹下跪行禮道,“兒臣參見父皇。”說完轉頭對着長風使了一個眼色,長風眨了眨眼睛,撲通一聲跪在祁徹身後。
皇上眼睛都不離棋盤道,“回來了?”雖是問句卻是陳述的語氣,
祁徹跪着答道,“回父皇,是。”
順子看見自家主子回來,不禁鬆了一口氣,轉頭看見長風,不禁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反應過來趕緊捂住嘴。
長風臉上塗了厚厚的胭脂水粉,右臉頰沾了一個又大又醜的痣,頭髮也被梳成了桃花鬢,簡直和之前清風道骨的兩個人形成嚴重的反差。
這不就是鄉野村姑的模樣嗎?!
皇上被笑聲吸引擡頭看了一眼長風,不禁打了一個冷顫,一手指着她一邊問祁徹,“這就是治好皇太后病的那個人,?”
這長的,也太寒摻了吧。
卻原來,那日祁燁沒有看見長風的模樣,便去求皇上。
皇上來的時候還想,若是長的好看,可以以長治皇太后的病的名聲來納她爲妃,現如今看來,就想想吧。
祁徹點了點頭道,“是。”
“那就按照皇榜上說的,賞。”復又拿過茶杯颳了刮上面的茶沫。道,“朕聽說,城南挖掘出來很多無名死屍,是有這麼一回事嗎?”
“回父皇,確有此事。”
皇上若有其事的點了點頭道,“那這件事,就交給燁兒來查辦吧。”
“父皇,”祁徹擡頭看着皇上,“這件案子,一開始兒臣就有參與,挖掘的過程兒臣也是在旁邊看着,沒有人比兒臣更明確這事情的發生過程,還是讓兒臣來吧。”
“你來照顧這位,好生照顧着,雖然近日你皇祖母情況好轉,但是害怕這病有什麼往復,”皇上漫不經心的說道,站起來彈了彈衣服道,“今日出來許久,也該回宮了,富貴,擺駕回宮。”
“嗻。”
浩浩湯湯的侍衛,祁徹俯首行禮,直至皇帝的馬車出了視線,祁徹一隻茶杯啪的一聲摔在地上。周圍的侍衛都撲通一聲跪了下來,王公公跟在旁邊又是扇風又是遞茶水。
“殿下莫鬧,皇上,他也不是……”
“也不是第一次了是嗎?”
祁徹眯了眯眼,皇上這樣光明正大的把案子轉手,不就是記恨他是皇后的兒子嗎?
“之前怎麼樣都可以,但是這次,不可以。”
祁徹擡頭看了看王公公,“這次的事情,很顯然是衝着我們的,就算是皇上他不想要孤管這個事情,轉手給祁燁,但是他管不了孤插手這個事情。”
這個事情,他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