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在宮撿的。”她隨意說着。
看着落輕離把玉佩放進了衣襟內,她一愣,“你幹嘛?”
“替你保管。”
這塊玉佩還有自己許多不解的事,更何況這並不是自己的東西,怎能給他,“你給我,我的東西幹嘛讓你保管。”
他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並未說話。
這更讓夜傾憐生氣了,前一把抓住他的衣襟,伸手去摸玉佩。
還沒有摸到,便被落輕離一把抓住手,她推了他一把,但手還是被他死死的抓着。
“想摸我直說。”落輕離挑了挑眉,低頭看了看放在自己胸前的手,緩聲說道,如詩如畫的容顏染幾分笑意,清澈如水的眸光更是帶着幾分戲謔。
“你有病呀,誰要摸你,放開我。”她看着他的樣子,好像他說的是事實一般,惡狠狠的說道。
他瞅了瞅她,然後鬆開手,夜傾憐一下便抽回手,確是挑釁的笑了笑,一副欠扁的樣子,“我看是你想牽本姑娘的手吧,其實你也可以直說。”
落輕離不語,但他接下來的動作真是氣死了她,只見他,認真的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後吹了吹,換一副嫌棄的樣子瞥了一眼她。
一口甘甜噎在喉嚨,夜傾憐知道自己這是快吐血了,她深呼吸,儘量放鬆語氣,“你幹嘛拿我玉佩?”
“你是我的貼身婢女,你的東西是我的,需要理由嗎?”
貼身婢女?對了,他要是不說自己還忘了呢,想一想剛纔嗎,沐雲塵看向自己和落輕離那眼神,怎麼看怎麼曖昧。
她嫣然一笑,好啊,她告訴他什麼是貼身婢女,伸出手臂,一把搭在他的肩,他不是嫌棄自己嗎,讓他嫌棄個夠,更何況放着這麼美的人,不吃點豆腐都對不起自己。
面對她的動作,他一愣,轉眸,卻看到她一臉邪魅的笑。
“世子,這纔是貼身婢女。”
他停下腳步,眸光凝視着她,清雅開口,“這不是貼身婢女。”
她同樣一愣,這傢伙怎麼不按套路出牌,他不應該是很嫌棄的推開自己,然後回府換衣服嗎?
看着她愣住的神色,落輕離嘴角勾出一抹好看的弧度,怎麼看怎麼像有陰謀,夜傾憐一下子沉醉在他的笑容,還未清醒,身子一斜整個人被橫抱在起來。
隨即撞在一個帶着清雅梅香的懷抱,還未掙扎,便聽方傳來聲音。
“這纔是貼身婢女......”
這個傢伙......
她在他懷掙扎,向前看去,已經到了宮門口,那可有好多人啊!!可這傢伙不放自己下來。
“落輕離,你快放我下來。”她化作一副惡狠狠的表情,希望能嚇到落輕離,讓他放自己下來,可這種機率爲零。
衆人看着在前方走來的人,一襲雪衣,步履輕盈,清風捲起一休,如詩如畫的容顏讓人沉醉,嘴角微勾顯示着他的心情,眸更是清晰可見的笑意,再看他的懷,依舊是一襲雪衣,纖細的身姿在他的懷格外嬌小,潑墨長髮如同一匹至好錦緞一般垂落下來,雖然帶着面紗看不出容顏,但若隱若現美麗的輪廓足以傾城,此時被男子抱在懷如同珍寶,兩人更像是從畫卷走出的仙人。
夜傾憐感受着衆人炙熱的目光,臉也暈染絲絲紅暈,她乾脆放棄掙扎,一頭扎進落輕離的懷,裝暈算了。
白芊芊挑着車簾的手那麼愣住了,看着兩人如詩如畫的身影,她的玉指死死攥着車簾,尖銳的指甲透過車簾厚厚的布料陷進手掌,她卻如同不知疼一般。
忽視所有人的目光,落輕離腳步輕移便來到了馬車前,可他還是沒有放手,直接把她抱進了馬車內,才依依不捨的放開。
夜傾憐感覺自己身體着地,總算是睜開眼睛,這一路根本沒有多遠,可她卻覺得無漫長,從雲天之巔的後山到大殿的漫長與剛纔想根本不值得一提。
她這邊努力平靜心情,讓自己紅紅的臉頰變回正常,而落輕離也沒有打攪她,只是靜靜的看着她。
深吸一口氣,她轉過頭來便看到這一幕,公子一襲雪衣,此時半躺在軟塌,手臂支撐起頭,衣袖滑落,露出如玉般剔透的手臂,纖長的身姿無優美,潑墨長髮帶着幾分鬆散,滑落在手臂,衣襟微開,只留下若隱若現的玉肌,讓人遐想,如詩如畫的容顏此時更是帶着幾分笑意,猶如一幅清晨的晨露還未褪去的水墨畫。
看着他的樣子,她嘴角微抽,他爲何如此......妖嬈。
“看我幹什麼?”落輕離看着她花癡的樣子,心更是想笑。
“你是在使用美男計勾引我嗎?”夜傾憐不答反問。
他聽後挑了挑眉,不解的問道,“我哪有?”
“你衣襟怎麼回事?”
“抱你抱得。”
“抱我會變成這個樣子?”
某人無誠實的點了點頭,“是啊,剛剛你在我的懷亂動,便這樣子了。”
“......”夜傾憐無奈不語,照他這麼說還怪自己了,但是自己剛纔算在繼續掙扎也不會如此,但在這個腹黑的傢伙面前,她選擇沉默,因爲她怕再說下去自己會吐血......
“你剛纔吃我豆腐怎麼算?”她索性轉了話題。
“你也吃了我的豆腐。”
“你的意思是平等了?”
“不然呢?”
“只有我吃別人豆腐的份,還沒有人敢吃我的。”
聞言,他好看的眉頭輕皺,好像在沉思什麼,片刻後,看向她無認真的說道,“不然嗎,你在吃我一次豆腐好了。”
夜傾憐,“......”
見她不說話,他開始去解自己的衣袋。
夜傾憐冷眼看着,自己倒要看看,他是否真的脫光在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