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利澤也不是吃素了。雖然在妖族裡面可以說,妖尊夜闌是整個妖族裡面最爲無敵的,就算是魔族少尊浩昶也要憑藉着其他的手段才能夠傷害到他。而接下來,就是利澤大將軍了,在妖族裡面,利澤不僅懂得管理,就連法術在妖族也是僅僅屈尊於妖尊夜闌之下。
可想而知,利澤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他以爲這個所謂的晴禾上神仙齡也不過幾十年,百年都不到。雖然貴爲上神,也不過是沾了神通之體的光。但是他不知道的是,現在的白晴禾,她的體內幾乎都是夜闌的法力。所以要對付利澤還是綽綽有餘的。
果然,半空之中,一團黑色的光芒和一團白色的光芒,時而糾纏在一起互相打鬥着,時而分開。
白晴禾的手中拿着她那把剛剛進入九十九重天水神宮殿的時候,水神送給她的長劍。而利澤的手中也拿着他的那把大刀。
只見,利澤帶着陰鷙提刀向着白晴禾而去。要得到神通之體的慾望一直都在吞噬着利澤的心。
而白晴禾的戰鬥來源則是因爲夜闌,想要爲夜闌而報仇。還有就是既然自己身體裡面的法力是夜闌的,那麼就足夠對付利澤。而且也算是夜闌在爲自己報仇,省得這個利澤回到雪淵之後還去傷害夜闌。
只見在一劍之後,兩個人分開了許久。而白晴禾眼疾手快,急忙捻起一個訣朝着利澤而去。只見那個訣形成了一個十分強大的掌力一下子就攻擊到了利澤的胸膛。
畢竟比法術的速度的話,利澤根本就不是白晴禾的對手。
於是在毫無防備之下,利澤就被白晴禾所傷了。利澤一口鮮血慢慢地從嘴角之中溢出來。
白晴禾依然處於戰鬥的模式,絲毫不敢放鬆。
利澤更見憤恨地瞪着白晴禾,說道:“沒想到,你這個仙齡才幾十年的小妮子竟然有這麼強大的法力。”
白晴禾冷笑一聲,說道:“許多人就是因爲太過看低我的仙齡,這才被我給打敗的。沒想到你堂堂一個妖族的將軍,久經沙場,竟然也會這麼覺得。”
利澤的眼神更加地陰暗,說道:“這一切還不都是因爲你有所謂的神通之體。白晴禾,如果沒有神通之體的話,你根本什麼都不是!”
“哼,”白晴禾依然不屑地看着利澤,說道:“神通之體算什麼!它不過是能夠增加我的修煉而已。”
正說話之間,白晴禾又是一個捻訣,又是一道白色的光芒帶着強大的法力朝着利澤而去。而這一次的法力竟然帶着盛大的妖氣。這正是因爲白晴禾還不能夠收放自如地控制妖力的氣息。所以利澤能夠十分清楚地感覺到了白晴禾法力之中的妖氣。
利澤急忙抽出長刀抵擋住這一強大的一擊。但是儘管能夠抵擋住一部分,最終還是中了這一掌。
“啊!”
利澤慘叫一聲,直直地墜入到大地之上。
而白晴禾也隨着利澤的墜地而飄飄地落地,依然眼神帶着防備地看着利澤。
利澤倒在地上,嘴角的鮮血更加地鮮紅也更多,但是眼神之中的驚訝卻還是遮蓋不住,“爲什麼,你的法力之中竟然藏着妖氣。你到底是誰?”
白晴禾擡手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心中因爲自己無法好好地控制住這妖力而感到一些無奈。而後,對着利澤,說道:“我自然就是白晴禾,擁有神通之體的白晴禾。只是,我的法力之中爲什麼有着妖氣,這你就管不住了。反正,有了妖氣,對你來說還算是公平的。省得你一直都以爲神族的法力比較強大。
雖然對此依然帶着十分強烈的疑惑,但是利澤還是很快就恢復過來了。他捻了一個訣,而白晴禾防禦地看着利澤。
利澤的法訣其實是透視,想要看看白晴禾究竟是誰。但是卻無法看透,而無法看透的原因自然就是因爲眼前的這個白晴禾是真身。但是關於妖氣的疑惑,利澤還是無法想通。
但是也不等到利澤想通,白晴禾就開始又要捻起一個訣,說道:“這才,我就爲夜闌而報仇。”
一提到夜闌,又看見白晴禾如此要置自己於死地的樣子,利澤忽然大叫了起來,說道:“白晴禾,你只要放了我,我可以告訴你一個關於夜闌的消息。”
果然一提到夜闌兩個字,白晴禾的動作就遲緩了下來,眼神微微一動,但是語氣依然冰冷,說道:“你說什麼!”
利澤捂着胸口受傷的地方,十分疼痛地忍着,從地上站了起來,說道:“難道你真的以爲夜闌回到了雪淵。”
“你這話什麼意思?”儘管利澤提到了夜闌,讓白晴禾有了一絲絲的動搖。但是她知道利澤也算是一個狡猾的人,詭計多端,當初夜闌也是中了他下的毒纔會被砍掉一條手臂的。
利澤繼續說道:“夜闌不知道爲什麼法術弱了不少,或許是因爲上次本將軍給他下了毒,他的法術都現在都沒有恢復過來。就在昨日,本將軍還在迴雪淵的路上看見過夜闌。”
“他迴雪淵了?”白晴禾問道。
利澤則是十分神秘地搖了搖頭。
白晴禾的眉頭微微地一蹙。
利澤繼續說道:“自然是沒有。晴禾上神,您應該也從夜闌那裡聽說了吧。本將軍一直都想要夜闌妖尊的地位,怎麼可能在路上遇見獨自一人法術還不高的夜闌不在半路上把他殺了?”
白晴禾震驚地看着利澤,說道:“你殺了他了?”
利澤微微地露出一個嘲諷的表情,說道:“本將軍怎麼敢殺掉妖尊啊,自然是將他鎖在一個令他生不如死的地方。”
“你把夜闌藏在哪裡?”當聽到夜闌被利澤所囚禁之後,白晴禾一時之間十分地氣憤。
利澤露出了一個陰暗的笑容,說道:“自然是藏在了之後本將軍才能夠找得到的地方。”
白晴禾很快地就捻起了一個法訣,說道:“你快點說出來,否則我就殺了你。”
利澤倒是不被白晴禾的威脅給嚇到,而是說道:“哼,本將軍倒是想要看看晴禾上
神你敢不敢殺我。晴禾上神,您可要弄明白了,殺了本將軍之後,您可能就永遠都找不到夜闌了。而且,夜闌也會在那裡生不如死地活着。您還是好好地考慮吧。”
“我怎麼相信你說的話是真的?”
利澤冷笑着,從手中幻出了一個小小的玉佩。當白晴禾看到那個玉佩的時候,十分地震驚。
白晴禾怎麼能夠不認得那個玉佩,那是她和夜闌在最後的三天裡面,夜闌從一塊木頭上面刻下來的玉佩,並且隨身攜帶着。這玉佩的形狀,其實當初碩明讓白晴禾幫助夜闌毫髮無傷地進入雪淵的時候,白晴禾幻身成爲的玉佩。
當初夜闌用樹木刻下來的時候就佩戴在腰間,說這就當作是白晴禾變成一個玉佩在他的身邊。這不過是三天之前的時期,沒有人知道。而利澤竟然能夠拿到這個玉佩。白晴禾不得不相信利澤所說的話。
利澤手中拿着那個木製的玉佩,嘴角微微地邪魅地上揚,說道:“怎麼樣,晴禾上神是不是就相信了本將軍所說的了呢?這好像就是我們妖尊夜闌的隨身佩戴的東西吧。這後面可還是刻着晴禾上神的名字的。”
看着那玉佩,白晴禾緊緊地咬着嘴脣。
“夜闌到底在哪裡?”
利澤冷哼一聲,說道:“放過本將軍,本將軍就告訴你。”
白晴禾還是緊緊地咬着嘴脣,她不知道該不該放過利澤。如果這一次讓他逃走了,下次他躲在暗處,她根本就找不到他。而且如果萬一放了他,他就跑了,那白晴禾依然找不到夜闌的下落。
利澤依然一副冷笑的樣子,說道:“怎麼樣,晴禾上神,你考慮好了沒有?”
“你馬上告訴我夜闌的下落,我就放了你。”
“這怎麼能行呢?晴禾上神,我好歹也是妖族的大將軍,不是大傻瓜,我怎麼知道晴禾上神你會不會真的想要放走我。萬一本將軍將夜闌的下落說出來之後,你就給了本將軍一掌斃命,那本將軍不就虧了。”說話之間,利澤還輕輕地晃着手中的玉佩。
白晴禾也冷冷地說道:“利澤大將軍既然能夠這樣算,那應該也要知道,如果我放了你,你卻不告訴夜闌的消息就這麼跑了,那我要到哪裡去找你?”
利澤微微地想了想,接着點了點頭,說道:“其實晴禾上神你所考慮的也是一個大問題,這的確十分地矛盾。當然啦,做出選擇的是晴禾上神又不是我,所以這矛盾的問題就交由晴禾上神來解決吧。”
白晴禾對着利澤還是一副防備的樣子,但是她在腦子裡面快速地想了想,說道:“既然如此,我倒是想要了一個好的辦法。”
“哦,晴禾上神果然聰明,就不知道晴禾上神想到了什麼好方法?”利澤依然在白晴禾的面前晃着那個玉佩,似乎是一直都在提醒着白晴禾,夜闌的消息的存在。
白晴禾依然皺着眉頭,說道:“你只要走在前面帶着我去找夜闌就可以,到時候,我看見了夜闌,自然就會放了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