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老夫妻聽得分派也都一起來到了開封府公堂之上,顏查散連官府都未換下這也就繼續大踏步來到了公堂之上,後面五鼠弟兄以及南俠展昭和公孫策都跟隨其後。
顏查散正襟危坐,看着跪倒在地的兩位老人心中也不由的一動,顏查散未得狀元之前,那也是過了不少的窮苦日子,現在雖然得了一個狀元,又承蒙皇上厚愛,可是卻也一直惦記着天下的老百姓,畢竟全國上下,能夠和自己一樣如此幸運的人兒着實不多,眼看這兩位老人如此情況那絕對是遇到了什麼莫大的冤屈,不由的心中也多少同情起了二位老人。
看到這兩名老人之時,其他人心中也是一怔,看樣子這二位老人也絕對是受了很大的苦楚的,蔣平擔心的看了一眼顏查散,這顏大人雖然能力出衆,但是其畢竟太年輕了,他能否審理的清這件案子還猶未可知。
顏查散驚堂木一拍,柔聲對兩位老人問道:“剛剛是否你們二人擊打的鳴冤鼓?”
那兩名老人異常緊張的看了看周圍的衙役,咬了咬牙,那名老者也便跪步向前挪動幾步,叩首在地,對着顏查散說道:“青天大老爺,冤枉啊!冤枉啊!”
這名老者現在雖然好奇都說包青天包大人是生的凶神惡煞,一般江湖宵小見了包大人那都是嚇的肝膽俱裂,可是面前這大人怎麼又這麼的好看?當真是和自己理解的不一樣,隨後想想也就釋然,想必是江湖傳說言過不實,把一向相貌堂堂的包大人訛傳成了那地府的判官。
顏查散點了點頭,繼續問道:“那你又是冤從何來?且說與本官聽一聽,只要你是真的冤枉的,本官自當替你做主。”
現在有對老人告狀告到開封府的事情,早已傳了出去,現在開封府府衙門口早已集聚了不少的人在圍看,這些人也大多都是當地之人,他們自然是知道現在包大人並未坐鎮開封府,但是也是知道現在開封府的管事官員也正是包大人的得意門生顏查散顏大人,衆人也都是好奇這顏查散既然是包大人的門生,那想必也是斷案入神,可是畢竟他們也都未見過這顏大人怎麼斷案審案,今日有人把狀告到了開封府,那自然惹的了衆人圍觀。
原本艾虎也想要就此離去,這京城他是不想呆了,畢竟昨晚上喝一次酒就喝要喝自己八十兩的銀子,雖然有着開封府的官人給自己住持了公道,但是想來心裡還是憋了不少的火氣的,但是當艾虎看到這對老夫妻要告狀的時候也不由的來了興致,艾虎也是知道的,這次審案也絕對會是那相貌堂堂的顏大人,所以艾虎還很是好奇,剛剛自己的案子他換了自己清白,那其他案子他又是怎麼審理呢?
艾虎現在站在人羣之中,也是看向公堂內具體情況,雖然擱的挺遠,但是圍觀人羣倒是也靜悄悄,不敢打擾內間審案。
那名老者聽到了顏查散的問話,把頭微微的擡了起來,目光渾濁的看了一眼顏查散,咬了咬嘴脣,回答道:“我,我們是爲了我們加大人喊冤。”
顏查散眉毛動了一下,大人?難不成這對老夫妻所要喊冤之人也是一位當朝官員不成?
畢竟在哪古代,“大人”一次可不是隨便叫的,如果是一般的商賈大戶頂多是老爺,能夠擔的上“大人”二字的,就很明顯會是一名官員了。
顏查散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說道:“嗯,具體什麼事情,你且說與本官聽一聽。”
這對老夫妻對視一眼,這也才說出了事情的經過。
這對老夫妻本是杭州太守倪繼祖府上的一對奴僕,僕隨主姓這名老者叫做倪石,也是跟隨了老倪家幾十年的老僕人了,他的結髮妻子也就是這名老婦人姓王,也就是王氏了。
這倪繼祖其父親也本是一方太守,不過卻也晚年得病去世了,只留下這麼一個兒子,倪父生前也算是當地一赫赫有名的清官,所以家中自然是沒有留下什麼錢財。
其母含辛茹苦將倪繼祖撫養成人,這一晃就是十八年,待倪繼祖成人之後,也是皇天不負有心人,倪繼祖一舉高中,得到了皇上的賞識,皇上也是念及其父的官名,又讓這你繼續繼續回的了老家杭州,做的一方太守。
顏查散聽後不由點點頭,這倪繼祖的遭遇當真是和自己如出一轍,自己當時也由於家中喪父,是母親一手拉扯到大,其中滋味那自然是心知肚明,這老人倪石說的雖然輕巧,但是其中苦難,不是經歷過的人是不可能體會的到的。
這倪繼祖當了杭州太守之後,也是勤政愛民,當的起一個清官的名聲,甚至在當地都有一個“玉面小包公”的稱號,可見人民對這倪繼祖是多麼的愛戴。
如果幾次這樣也還罷了,怎麼奈當地有一地主惡霸名喚馬強,其又有個霸王莊,其上收羅各種江湖敗類,綠林土匪爲自己賣命,其又有與家大業大,沒少幹那非法的營生,這馬強身跨黑白兩道,前任太守也沒少受他的折磨,但是都敢怒不敢言,一任太守都如此,當地百姓那自然是苦不堪言。
但是這馬強家大勢大,一般之人哪敢對付?其所作所爲儼然成了一杭州“土皇帝”。
至於馬強所做的事情,那更加罄竹難書了,在當地欺男霸女、催發高利貸、搶佔他人房款、開設妓院逼良爲娼、糾結綠林人馬打壓敵對勢力,其手上人命就也不要幾十條了。
這也都還是明面的,其暗地裡做的勾當那更是數不勝數,就這樣一個當地惡霸,怎能不讓百姓生恨?可是就算百姓再咬牙切齒,那也是根本招惹不起。
這倪繼祖繼任之後,也是被這馬強搞的很是頭痛,其本就嫉惡如仇,對這種欺壓老百姓的地方惡霸那是恨之入骨,所以倪繼祖血氣方剛就也絕對先收拾這倪繼祖,好讓他得到應有的懲罰。
可是往往有些時候理想是豐滿的,現實卻給了倪繼祖一當頭棒喝,這一爲禍鄉里的地方惡霸,焉能手中沒有幾把刷子?焉能讓一個小小的年輕太守就這樣繩之以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