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羣衙役也都是訓練有素,分列陣型也都非常快速,周圍羣賊看到這裡突然來了一羣官兵也都傻了眼,立馬亂作一團,那些原本還想要找北俠拼命的也都歇了菜。
徹地鼠韓彰和那名捕快班頭也都到了北俠近前,見了禮儀,互做介紹。
而這名捕快班頭也是揚州城內縣衙的一名捕快,姓龍名濤,其追捕之術的手段也頗爲厲害,在這揚州縣衙也足足當差了十幾年了。
並且在數年前,這龍套和其兄長追捕一採花大盜的時候其兄不幸遇難,而那採花大盜也正是花蝴蝶花衝,雖然龍濤很想爲自己兄長報仇,可是接連數年也根本沒找得到花衝任何行蹤,這也成了龍濤的一塊心病。
可是不成想,今日韓彰前去縣衙搬救兵要緝拿的也是那花衝,在龍濤得知之後這也纔要求縣太爺一定要讓自己隨同韓二爺公堂前去擒賊,所以也是跟來了。
另一邊的趙煜也看到在場這些衙役之後,也有點懵,但是其也畢竟身份顯赫,也倒是不怕這些個人,反而是更加囂張的叫道:“你們,你們,誰叫你們進來的!你們可知本侯在此!?”
龍濤上前一步,二話不說就給了趙煜這個紈絝子弟來了一個大嘴巴子,說道:“我他孃的管你是誰,到了揚州城來,就他孃的要聽我的!”
龍濤生的五大三粗,力道那可是很大的,這一巴掌拍下,直拍的趙煜眼冒金星,腳步踉蹌。
趙煜也完全懵了,自己長這麼大,可是第一次有人如此掌摑自己啊!
趙煜也在短暫的發怔之後,也立馬意識到發生了什麼,趙煜只感覺臉部疼的發燙,五根鮮紅的指印印在那慘白的臉上。
周圍羣賊也都傻了,目光呆滯的看着這一幕,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好。
趙煜也發覺到具體發生了什麼,立馬“嗷”的一聲叫出生來,點指龍濤罵道:“你,你敢打本侯!?”
龍濤瞅了一眼趙煜,罵道:“我他孃的別說打你了,我他孃的還踹你呢!”
說這話龍濤就想要再一腳蹬上去,如果不是北俠等人在旁邊拉着,恐怕龍塔會將這趙煜一頓胖揍。
這龍濤倒是天不怕地不怕,說話也是橫的很,宋輝也看的苦笑連連。
鄧車看了看左右,心中略微算了一下衙役的數量,也已經知道今日此事恐怕絕對不能善罷甘休,自己在綠林江湖上這麼多年,手上也肯定是不怎麼幹淨,所以鄧車也早就打算溜之大吉了。
鄧車掃視一圈,一把抓住安平侯趙煜小聲說道:“小侯爺,此地絕對不可能久留了,我現在就帶你闖出去,咱們回襄陽後再從長計議!”
鄧車審時度勢也知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的道理,可是趙煜現在已經完全氣昏了頭,點指鄧車大罵:“你,你還有臉回襄陽!?等回襄陽了,我要叫父王叫你好看!”
到了此時趙煜還在發狠話,也着實讓鄧車很不樂意,其實鄧車一直也對這個小侯爺有多少的好感,但是一切也都看在襄陽王的面子上,鄧車對趙珏忠心耿耿,這趙煜是趙珏的獨子,鄧車還是很不希望其發生意外的。
但是現在趙煜明顯也有點不知死活了。
但是鄧車也並不敢直接就將趙煜落在這裡,這如果讓襄陽王知道了,肯定沒自己好果子吃了。
心念至此,鄧車二話不說,率先起身,一把拉住趙煜胳膊,喝道:“小侯爺,得罪了!”
鄧車輕功也是數一數二,初一施展之下,就也離地一丈,對着北俠衆人說道:“北俠,鄧某就也先不多陪,鄧某先去了!”
說這話,鄧車施展輕功術,連續蹬腿,就也向着後冤枉飛馳而去!
羣賊看到鄧車帶着小侯爺要離開之後也立馬亂做一團,不由分說,也都各自爲戰,希望闖出包圍。
羣賊這麼一亂,周圍那些個衙役也都和那羣賊寇戰在了一起,此時此刻整個後院亂作一團,就連北俠也根本蹭不住手來去繼續追趕鄧車。
不過好在宋輝在第一時間就也張了一個心眼,這窮途末路之下,鄧車不見得就能束手就擒,所以在鄧車起身的剎那,就也同時施展輕功術,追趕而去。
“爾等休走!”宋輝大喝一聲,身體躍地一丈有餘,追了上去。
後面楊蘭徐良雖然想去幫助宋輝,可是眼下大亂也根本沒有時間估計宋輝了,也只能先協助韓彰和龍濤二人將羣賊制服。
鄧車輕功術也倒是很厲害,可是現在畢竟因爲身帶趙煜,速度倒是慢了不少,後面宋輝緊緊的追趕,雖然宋輝一時之間還未追的上鄧車,但是鄧車也未和宋輝拉開距離。
宋輝持五虎斷魂槍,邊追邊喊:“你們跑不了了!”
鄧車現在也完全顧不得再和宋輝鬥嘴,一股腦的飛躍屋樑房檐。
可是縱使如此那趙煜依然還在罵罵咧咧,一個勁的在埋怨鄧車如何如何。
鄧車實在聽得心煩,罵道:“你他孃的別說話了,如果想死,我他孃的這就把你扔下去!”
鄧車現在也是憋了一肚子的火,完全顧不得身份地位了,安平侯趙煜聽得也是一怔,鄧車還是第一次對他如此說話,過了一會,趙煜反應過來,還想要對着鄧車破口大罵,鄧車實在忍耐不住,直接從腰間取下腰帶來直接塞到了趙煜嘴巴中,說道:“想活命的話就別叨叨了!”
鄧車攜帶趙煜飛速掠過屋檐,也由於鄧車還帶着一個人也是累的只喘粗氣,而相比較,後方的宋輝倒是從容的多了。
宋輝之前也由於被鄧車一招制服,可以說也是憋了一肚子的氣,剛剛自己雖然想要證明一下自己,可是北俠在哪裡,自己不好說什麼,今日既然有這麼個機會了,宋輝自然是鉚足了勁頭要擒拿住鄧車和那趙煜兩人!
而且宋輝也略微覺得花衝一案牽扯絕對甚大,因爲宋輝也看得出花衝其實在鄧家堡並不怎麼受歡迎,從鄧車舉辦生日宴會,唯獨沒有請花衝參加就也能瞭解一二。
那如果花衝本來就和鄧車關係不好,那他爲什麼會逃到鄧家堡?而且居然連慈恩都也清楚?
並且這安平侯趙煜爲什麼也會出現在鄧家堡?他們之間又都有這什麼樣的聯繫?這一切是否和襄陽王趙珏有關?
一些列的疑問讓宋輝實在是想不明白,眼下也只有先抓住鄧車和趙煜二人,將他們拉到大堂之上審一審、問一問就明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