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烈的電流通過電擊棒,在幾個黑衣人的操控下,不斷從慕容軒的四肢同時流遍他的全身。提供最好的體驗
在這樣的反覆刺激下,慕容軒終於醒了過來,酸楚和疼痛已經被麻木所取代,連瞳仁也漸漸變得有些淺淡,漸漸看不清眼前的事物。
“好了,停下吧。”熟悉的聲音,慕容軒聽的真切。
電擊的工作隨着這簡單的一句話而停止了,慕容軒終於從無盡的痛苦中解拖出來。
“電擊拷問一小時四十分居然沒死。”黑衣人中的一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帶着幾分驚訝的語氣說着,很像是在報告。
“哼,你以爲他是誰,慕容家的人怎麼可能會被這麼弱的電流弄死呢”又是那熟悉的聲音。慕容軒極力地向他的方向看去,卻發現自己已經沒有了扭過頭去的力氣。
“不用看了,看見我也沒意義。”那人將頭探向了慕容軒的正上方。那是一張俊秀的臉,只是被亂蓬蓬的花白頭髮遮去了大半,整個人顯得蒼老許多,“我想我們該認識一下,我是邪龍組的小嘍羅,邪天宇。歡迎你來到我的研究所,劉軒噢、不,該叫你慕容軒纔對。”
被他一眼識破了身份的慕容軒並沒有吃驚的表情,他早就知道會有這一天,只是沒想到會是這麼快,況且現在任何的表情,對於全身麻痹的他來說都是奢望。
“原來連說話都不能了,那好吧,你只要交出那東西,我馬上就放了你”邪天宇的語氣軟了下來,似乎是在向小孩子騙取糖果。
“哼哼哼”慕容軒竭盡了力氣也只能乾巴巴地冷笑幾聲,然後便只能狠狠地盯着邪天宇而已。
邪天宇變了臉色,憤然轉過身去,冷漠地說道:“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也沒辦法把他丟進遊戲裡吧。”
“是。”幾個黑衣人異口同聲的遵從回答着。
遊戲慕容軒再次陷入了昏迷中
默默浮沉路,君去無歸處。
再次醒來時,慕容軒爲眼前的一切所震驚了
古樓、殘壁、學校簡直是z國的非友好島嶼臨國那些恐怖電影中的怪談校園的翻版
不過,自己還能動,而且身體狀況依舊良好還是可喜的。慕容軒揮了揮手臂,從地上彈起身來。
“颼”
一個黑色的身影帶着風聲從他不遠處閃過,行動雖然迅速,卻瞞不過慕容軒的眼睛他清楚的看見,那是一個女人,一個穿着緊身衣的女人,身手的確不錯,很像是軍人。
慕容軒選擇了不動。
一把兩尺來長的刀迅速橫在了他的脖子上,同時,那女人已經站到了他身後,冷漠地命令着,“把手舉起來放在腦袋後邊,不要做無謂的動作,不然”
“不然殺了我,對吧。”慕容軒似乎有喜歡打斷別人說話的癖好。
就在那女人愣住的零點幾秒時間裡,慕容軒迅速擡起了雙手,的確是按照那女人所說,伸向了自己腦後。只是,他沒那麼聽話,他的目標是那女人的頭。就在同時,慕容軒的身體已經開始緩慢地輕微後仰當然,這裡說的緩慢是指相對於他雙手速度而言。
幾乎是同時,慕容軒見脖子已經拖離了刀刃的危險區,雙手也已經從兩側抓住了女人的頭。於是猛然發力,在身體彎成“n”型的同時將那女人拋飛了出去,在雙腳騰空後,慕容軒蜷縮身體,一個後空翻穩妥地站住了身體。
顯然是根本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那女人在空中快速扭動了幾下身體,狠狠地砸在了一張殘破的桌子上,可憐的桌子剎那間就化成碎片了。
“哼,你們都出來吧,這麼多人同時對我放暗槍,你們也好意思”慕容軒調侃着,他第一次這麼有心情,也許是興奮吧。
幾道人影從教室的陰影中躥了出來,不用細數,光憑腳步聲慕容軒已經知道,不算那個女人一共是三個。
沉默的氣氛維繫着,周圍異樣的空氣緩緩流動。
“說吧,你們是誰”慕容軒絲毫沒有“獵物”的自覺,反客爲主地先問道。
那女人揮了揮手,其他三個人的槍也同時放了下來。他們知道了眼前的小子並沒有惡意。
“我想,你應該先說出自己的姓名纔是禮貌吧”那女人說一口地道的英語,好在慕容軒聽得懂。
慕容軒笑了笑,無所謂地用英語答道:“我只是個學生而已,我叫劉軒。”
誰知道那女人竟突然舉起了槍,惡狠狠地說道:“想騙人嗎小子,來這裡的人怎麼可能會有普通的學生呢”
“那我就不懂了,那我該是什麼呢”慕容軒從他們的舉止上已經猜出個大概,他們即使不是軍人,也一定對槍械的使用十分熟悉或者說,頗爲精通殺人之道。
“罪人。”那女人沒開口,倒是旁邊的一個矮個子的男人用極不標準的漢語說出了這兩個字。
“呦,這麼快已經混熟了啊”邪天宇的聲音憑空響徹了教室,所有人都不禁警戒起來,“嘎嘎,別找了,我不在遊戲裡。嘿嘿,小子,還習慣這裡的環境嗎”
最後一句話很明顯是對慕容軒說的,所有人的目光此時齊齊地盯在了他身上。
“還可以,挺像那麼回事的。”慕容軒有一句沒一句的答着話,“只是陰暗了些,不知道能不能弄得亮一點”
“原來老鼠也喜歡光邪某人還是頭一次聽說,哈哈哈哈”邪天宇笑得很大聲,蔑視的態度顯而易見。
“少廢話了,你不會只是爲了奚落我才說話的吧”慕容軒一語道破了玄機。
邪天宇好一會兒都沒有說話。
“語言系統打開了。”說話的是那個女人,令慕容軒驚訝的是她的話變成了純正地道的中文。
“什麼是語言系統”慕容軒試着用中文詢問着她。
“就是”
“就是在這個領域中,你們的語言可以共通,明白了嗎”邪天宇打斷了正要解釋的那個女人的說話,“具體情況你就問他們好了,如果你忍受不了,想交出那東西的話,只要說一聲,我就放你出去,不然哈哈哈哈哈哈。”他沒有說不然會怎樣,又是一陣狂笑,之後便再也沒有說話。
“小子,不管你是誰,要想活命就得聽我的。”那女人的態度很強硬。
慕容軒不以爲然地環顧着四周,也順便打量了其餘四個人。
“我知道你不服氣,而且我也承認你很有本事。”那女人見了慕容軒的傲慢並沒有生氣,而是軟化了語氣,“這樣好了,我們合作,爲了表示誠意,我們會告訴你我們的一些資料。”
慕容軒沒有答話,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我叫安娜,y國人,曾經做過特種兵,後來因爲暗殺總統失敗而被流放到了這裡。”原來那個女人叫做安娜,她的身材被那緊身衣緊緊包裹着,更顯得玲瓏有致,只可惜臉上帶了面罩,無法一窺芳容。
慕容軒也是無心欣賞,他有太多的問題要問,“這裡是什麼地方”
“一個遊戲”說話的人是剛纔語言系統未打開前,用着生硬漢語說話的矮個子青年,他倒是一臉的和氣相,“你好,我是riben人,我叫黑澤彥一,職業是殺手,來這裡是因爲jian殺了四十二個女人。”
沒想到這個看模樣很好相處的好好先生居然是個倭人,慕容軒雖然沒有什麼民族精神,但光憑他那個行爲就很是反感,沒有再和他多說話,而是又問道:“那誰能告訴我,這個遊戲的規則是什麼”
“殺、殺、還是殺”果然,另外一個人回答了他這個問題,也順便做出了自我介紹,“哼,我是d國人,霍斯,爆破專家,作爲多次爆破案的主謀被流放到這裡。”
慕容軒懂了一些,爲求甚解,還是要打破沙鍋問到底,“殺掉所有能殺的東西”
“不包括我們”最後一個人也說話了,他的語氣有些懦弱,一點也不像是個犯了什麼大罪過的人,“我是法國人,電腦專家或者說,黑客。我的罪名是竊取國家機密對了,我叫薩特。”
“小子,現在你可以相信我們了吧”安娜接着說道,“可是你之前的說辭絲毫沒有說服力,我們想知道真實的情況。”
慕容軒微笑着,他明白到,這裡其實就是個變相的監獄,一個用現實理論說不通的空間。他也不想隱瞞什麼,於是說道:“我沒有說謊,只是我一開始不知道原來就因爲我殺了十幾個廢物便會進到這裡來,和你們比,我真是小巫見大巫呢。”他還是決定隱瞞了自己的真實名字,捎帶着還諷刺了他們一下。
“這裡其實是個特殊的空間,不過我們都沒辦法解釋,就連薩特也不清楚這裡的構成。”安娜似乎沒有懷疑,開始了她的解說,“我們唯一瞭解的是,這裡的場景並不是固定的,只要我們將一個地圖清版,就算是完成了一個任務,場景會自動替換到下一個空間中,開始新的任務。”
聽起來就和自己曾經玩過的電玩差不多,慕容軒倒並不感興趣,冷冷說道:“那我們就是要在這裡一直玩到死了”
“不是的,剛纔的那個人曾經說過,只要誰可以連續堅持十場任務而不死,就會自動得到豁免權,重新回到現實世界中”安娜的語氣有着明顯的起伏,她有些激動。
“哼,有意思”慕容軒擡頭望了望黑氣森森的天花版,扭曲着恐怖的笑容說着。
“那我們就是戰友了,我已經通過了兩個任務了,而他們三人都才通過了一個。”安娜的實力雖強,心機卻好象並不太重,很快就接受了慕容軒這個“不速之客”。
戰友嗎慕容軒的眼中只看見了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