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大吸噬與蛇頭怪物襲來時產生的撕裂風力將慕容軒擠壓其間、全身血脈產生了寸寸斷裂的感覺。
這樣的情況對於現在的慕容軒來說可以算得上九死一生至於怎麼生、自然是置之死地而後生
不理會全身咯咯作響的骨骼關節,慕容軒的雙目鎖定在了處於較高位置的蛇頭怪物身上,運足全身力氣來嘗試一搏。
兩頭蛇頭怪物舞動着四隻鐮刀般的手臂轉瞬即到眼前。
“鏘”
慕容軒艱難地飛速移動,卻只在原地留下了透明的淡淡殘影,而兩臂處也各多了一道不深的刀傷,沒有了能量的維持,他身上的b級防禦服裝也失去了應有的功效。
“呀”無法使用能量,慕容軒也就不能把當初在孤島上所使的精神攻擊招術故技重施,雙手從蛇頭的兩側同時奮力敲擊,其間手形變化三次、彷彿中國古術中的點穴般輕點蛇頭。
時間不可能停頓,蛇怪也不會就這麼任由慕容軒就這麼在自己的頭上亂來,可這次迎接他的卻不是那鐮刀般的雙手蛇怪的股間、一根粗壯的蛇尾從鎧甲中彈出,狠狠砸向了慕容軒的脊背。受到了強烈衝擊的他將一大口鮮血噴吐在了蛇怪頭上。
“哼,去死吧”慕容軒眼中精芒一閃,右手緊抓住蛇怪身上鎧甲、而左手則迅速在蛇怪的後腦上用血勾畫出怪異的符號,看起來倒是和“血化妝”頗有些相似。
另一隻蛇怪在雙手鐮刀cha入地上的同時掉轉回頭,飛快朝向正將圖紋繪製了一半的慕容軒飛去。
“來得好”慕容軒心中暗忖,可後背仍是又捱了兇狠的一記抽擊,骨頭也不知斷了幾根。
慕容軒沒有躲避,左手繪製的圖紋已經完畢,再次捱了蛇尾凌厲一擊的他將右手鬆開,抹上自身血液之後按拍在那已經把兩隻鐮刀同時刺入他肋部一寸左右的蛇怪頭顱上。
“逆、血魂祭”
時間剎那間靜止。鐮刀利刃無法再向前一步、蛇尾像僵化一般伸直,慢慢竟像是被抽乾了身體能量一般迅速乾癟化,眨眼間就只剩下了兩副盔甲與兩對鐮刀其中一對是cha進了慕容軒身體一寸多的。
失去了支持的慕容軒一頭栽倒下去,本不沉重的身軀在強大的吸噬力下沉重地朝着地面砸去。
“血魂祭”即是先前多次被慕容軒使用的“血化妝”的正式名稱,那本是借使用者本身能量激發潛力的招術被他逆向使用,則變成了將被施術者體內能量完全外泄到一絲不剩地步的殘忍殺招,由於成功的同時一般都要自損幾分元氣,即使是慕容家的元老一輩也極少使用。
也不知是該說慕容軒好運還是冥冥中自有安排,他的墜落點不偏不倚地正是剛剛打開的那通往地下神秘之處的通道入口
因爲失血和來自全身骨骼的強烈痛楚,慕容軒在跌落時已經接近失去知覺的邊緣,可他卻倔強地將cha在肋部兩側的鐮刃拔出,鮮血飛濺的同時又刺激了他的神經、勉強維持了清醒的境地。
“通”
清爽的感覺流遍慕容軒全身,他好運地掉落在了一潭泉水中,溫潤而清可見底的泉水滋養着慕容軒每一寸受到重創的肌膚、卻神奇地不曾被他流出的血液染紅。
“呼、呼”重新恢復了些許力氣的慕容軒爬上岸邊,深深喘息了兩口、宇宙服的窗口已經破碎,幸好這裡還有着並不新鮮的空氣存在,讓慕容軒難得地感到一絲親切。
在岸邊暫時將傷口處理好、確認不再流血之後,慕容軒仔細觀察了周遭情況。
他現在彷彿置身在了冰晶構成的空間之中,放眼望去,皆是一片清亮的藍色,方纔慕容軒所處的池水錶面還緩緩飄升着縷縷白氣。可是他除了有一些與當初碰到紫微天狼時相似的熟悉感覺外、並不會有一點寒冷的感覺,甚至連之前的強烈壓迫感也驀然消失了去。
沒有多想,慕容軒回憶起了當時袁禎說過的話:“時間只有一小時。”活動筋骨以確認恢復行動能力後,快步朝着僅有一條的通路走去。
“啊”
慕容軒在心中默默計算時間,約莫走了二十分鐘之後的,他聽到了既熟悉又陌生的慘叫“袁禎”慕容軒心中暗歎,疾速朝着聲音傳來的方向奔馳、受到刺激的傷口滲出了滴滴鮮血,在半空中連成了一條血紅的絲線。
在全力奔跑的速度下,慕容軒很快來到了通道盡頭,和之前在地面時差不多,通道連接的又是一個房間,而這間房裡卻只有一座十幾米高的漆黑石碑傲然聳立。
“你來了。”
慕容軒正望着石碑出神,卻被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一個身穿黑色繡紅色熾焰圖鞍長袍、用帽子將鼻孔以上全部遮蓋住的男人出現在了慕容軒身前不遠處,而在他的面前,赫然是斷了一臂的袁禎。
慕容軒感受得到,眼前這個男人的身上散發處了無匹強大的能量波動,縱然自己完全不受束縛、與闐殛進行50的魂融合也未必會是對手,想到這兒,他不由得緊張了幾分。
“你是程序”
“哦我爲什麼要是那東西。”神秘男人將右手擡到下巴處,作沉思狀地不解說道。
“那你想”
“哈哈哈哈哈,放輕鬆些,我不是來和你打架的。”神秘男人打斷了慕容軒的話,暢快大笑着,像是見了多年好友般激動地說道:“五百多年前我就已經是你的手下敗將了,現在的我也只是罹天而不是罹天魔君了啊啊、呃”說着說着,看見慕容軒一臉的錯愕,他好象想到了什麼似的尷尬說道:“哎呀,我真tm笨,你根本就不知道那回事,我跟你說個屁啊。”
慕容軒仍然是一臉疑惑,他對這個偶然遇到而且喜歡自說自話的強者始終抱持着警戒的心理。慕容軒有一個感覺,或許、他會知道黑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