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決定了白東加盟公司,那就操作起來,晚上就給馮瑤姐打電話說了這事,畢竟白東和她認識的早,白東上門來找李贇未免沒有馮瑤姐的意思,在公司的高管人員安排上,馮瑤姐一直都是讓李贇來安排,這個有李贇個人影響力的原因,也有高管安排算是一個敏感問題,這算是兩人之間的一個默契。
早晨起來在餐廳,李贇跟白東說了自己的安排:“你直接去魔都找馮瑤姐談航空公司的組建,這裡面牽扯到一些資產的劃撥,畢竟以前兩架貨機劃給了物流公司,但是現在要組建航空公司,還是要讓飛機回到專業公司這裡,業務上可以和物流公司合作。再就是先期按照設想把公司框架搭起來,還有一個關鍵的問題是航空公司是要註冊到疏勒市的,這個是領導特別囑咐過的,不過在疏勒這個邊疆城市也有好處,要是開闢航線,周邊有十多個國家,現在邊貿生意特別火。我們現在至少有兩個基地可以直接拿來用,不用擔心一些小型航空公司初建時的困難。具體的事,你到了魔都和柏總在具體商量,需要集團支持的你就提出來,有什麼想法你也說,反正就是集團會全力支持航空公司。”
“嗯,行,我回魔都跟柏總具體商量這事,有什麼拿不準的再來找您。”
“好,那航空公司這一攤以後就要麻煩你了。”
“李董,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白東今早聽到了確定的消息,即使他在穩重,此刻的神情也是可以看出來情緒有些激動。憑他的資歷做個像是以前的小公司可以活的很逍遙,如果去大的航空公司可能也就是給他個主管的位子,想掌舵一家航空公司那就得需要熬了,還要看運氣。現在贇欣航空公司雖然是連個架子還沒搭起來,但是憑現有的機隊和機場,還有規劃,完全可以看出是一個大型航空公司的骨架,這就要看搭架子人的本事了,在搭架子的過程中也是追逐夢想的歷程,有得人就是享受這個過程,從一個什麼也沒有的空白建成一家現代化的企業,,有無數人爲此着迷,獻上自己的一生。
以前航空公司雖在集團內部獨立出來,但是一切的法務手續都沒有辦,當時是任命的第一架飛機的機長負責,但實際上就是一個機隊隊長的責任,現在想組建真正的航空公司就需要像白東這樣的專業人才。
航空公司的事暫時就告一段落,具體的事有白東打理就行。
現在空下來的時間就需要玩玩自己的大玩具了,一大早,李偉和農場的一些年輕人就跑機場去圍觀去了。
不過據昨晚維修技師的安排是要給直升機做一次全部的保養,畢竟這是連着飛了接近一萬公里,這次隨飛機帶來不少的備用零件和專用機油,至於發動機用航油目前農場就儲備。
吃完早飯,李贇和白東一起來到機場,他搭乘上午回魔都的飛機,馬上就要起飛。李贇走進直升機庫,機組的成員今天給放了一天假沒來。看李偉他們只是在好奇的看着直升機,有膽大的也只是伸手摸摸而已,看着他們好奇又膽怯的樣子好笑。
“李偉,你找幾個文化水平高的,對機械感興趣的,跟着安德烈他們學習保養維修,以後咱們的機隊還要擴大,都得需要咱們自己來做,另外在預備役營裡發出通知,願意學習駕駛直升機的報名,但是要通過考試才能參加培訓,培訓成績合格,會發給國家承認的民用航空器駕駛員執照。”
“那我先報名”
“沒問題,但是你也得通過考試,哦,還有咱們從陸航團招聘的兩位飛行員明天過來,你和他們聯繫。“
“好的。”
“還有,你學開飛機沒問題,但是農場的工作別耽誤了。”
“耽誤不了,我都安排好了,咱們的地都開出到了別的市的地盤了,等我會開直升機了,我開着直升機去看他們開地的去。”
“你還想的挺美,我還想着要第一個開着轉轉咱們農場呢。”
“那我給你當副駕駛。”
“這樣行。”
“說定了,你可不許在讓給別人了。”
“我還唬你嗎。”
“那可說不準。”這句話他是小聲嘀咕的,但是還是讓李贇聽到了,冷笑着沒吭氣,哼!讓你小子懷疑老子,到時我拍賣副駕駛,相信有不少來競爭的,李贇肚子裡打着小算盤離開機場。
既然大玩具目前還沒法玩,好長時間沒去看看閃電了,讓史繼明掉頭去馬廄,去跟閃電玩會,聽艾則孜說閃電找了一個對象,已經懷上,明年就能生一個小閃電了。
現在地裡已沒有綠色,只有一些還沒幹透的牧草捆豎在地裡,像是一個個的禮兵立正的站着,馬廄在牧草區裡,在馬廄外面的空地上撒了一些乾透的牧草,艾則孜正在給一匹馬梳毛,他是個閒不住的人,冬季他負責的那攤沒法幹,讓他帶着老婆孩子出去玩去,他說沒意思。今年讓他去把馬買來,這立馬成了他的工作了,
看到李贇過來,就擡頭打了個招呼,沒停下手裡的活,李贇推開柵欄門進去,伸手摸了摸馬脖子,這匹馬有點高冷,沒給點回應,李贇也沒在乎,怎麼也不能跟牲口生氣吧。
給馬梳毛得給它套上繮繩,拴在欄杆上,不然梳着梳着它就不老實,李贇拿起旁邊的一把梳子,梳着另一邊。馬這種牲口,說是嬌貴吧,可是也挺耐造,說是耐造吧,還得好好伺候,真的是就跟伺候大爺似的,它喜乾淨,要經常給它洗澡,最好每天都要給它梳毛,這個好像就是給人撓癢癢似的,梳梳它舒服,兩人梳就是快。
梳完這匹馬,這正中午的太陽曬的人懶洋洋的,李贇看到在牆根有一捆散開的苜蓿,走過去,依靠在上面,曬乾的牧草還有着青草的氣味,李贇從小就喜歡問這種味道,小時候放學後經常跑到離家不遠的山坡上,躺在枯死的草上看着天上的雲彩,嘴裡還叼着根狗尾巴草,那個時候真的是無憂無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