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問天走了後,鄭縣長和肖鎮長面面相覷半時,異口同聲地說:“神經病!”
劉墉說:“鄭縣長,肖鎮長,我們去廠區看一看,安排一下明天的工作。我想不能再耽擱了,大夥的蘑菇放在家裡時間一長了,也就變了味,賣出去鬧出人命,可不好!”
鄭縣長對肖鎮長說:“肖鎮長!走,我們去把彩剪了!雖然說不是什麼大事,可是對劉墉來說,他可得安排下一個程序了。劉墉說得有道理,不能讓大夥的蘑菇放在家裡變了味!”
“好吧!我們現在就去吧!”肖鎮長附和着鄭縣長說。
劉墉見就劉輝不知所措,想說幾句客套話,臉皮子薄,說不出口,站在一旁**。
劉三貴聽說劉墉和鄭縣長一行人去工廠裡剪綵,也就說:“鄭縣長,肖鎮長!你們去工廠,我一會兒就來。今天你們就別回去了,晚上就睡在我們秋莊,現在房屋多了,你就別擔心沒地方給你們睡!”
“我們得回去,明天我們還要上來!”鄭縣長才走幾步,剛纔說的話回味了一下,覺得今天剪綵不如明天剪綵,反正明天還要來。
他看了看天,雖然說天色離傍晚不還有幾個小時,但是心情總找不到愉快的感覺。他轉身對劉墉和肖鎮長說:“劉墉,我想今天就別剪綵了!明天我和肖鎮長也要上來,順便也叫上工商局的同志上來,也就把你們工廠真辦起來!我明天順便把你們廠的牌子也掛上!——老肖,你說工廠辦起來了,可是得向一個廠的樣兒了。經理也得設幾個吧,黨支部也得設一個吧,而且財務人員也得有吧!我想財務人員由你們鎮財政所來負責。”
“沒問題!我也是這樣想的!”肖鎮長說。
“這樣吧!你就負責黨支部吧!廠長還是劉墉來當,但是你也負起責任來。——劉墉,你說怎麼樣?”
“沒問題!——那我們的小李呢?”劉墉急了問。若是自己一人來管理,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了!
“你下面的經理!她管理工廠!你一切聽從她和肖鎮長的!但是,你有權利管工廠的大小事務!”
“好吧!只要有小李和肖鎮長在,我什麼事就不怕了!”
“那我們現在相當是在開會了!你們三人就是工廠的領導班子了!”鄭縣長嚴肅地對他們三個人說。
肖鎮長聽了鄭縣長的話,好一陣子才說:“但是,我們的技術那兒來?”
“我們的小李啊!她以前在食品加工廠呆過呢!——但是一個月,她得教出一批人出來!特別是機器的撐握,還有食品的安全,她一個人暫且做一做,以後我們找到合適的人物,也就慢慢地調來!”
鄭縣長說完也就對劉墉說:“劉墉,你是什麼文化?若是個高中文化就好了!我們也就不用那麼費心了!”
“初中未畢業!”劉墉難爲情地說。
“那你得努力學習了!現在小李在這兒,你得向她學習學習!”
劉墉聽了鄭縣長的話,慚愧地低下了頭,一定得好好學習了!否則要被一個女孩子嘲弄的。
鄭縣長對劉墉說:“就這樣吧!我和肖鎮長要走了!但是小李要留下來,你劉墉得給她安排一下,不能讓她受冷,受餓!”
“好的!”
“小李,你把你的行禮從車上拿下來吧!晚上,你和劉墉把該做的事說一說,讓劉墉安排人員!”鄭縣長對李清照說。
鄭縣長和肖鎮長走了。劉墉把李清照帶回了家,便要老媽給她安排一間屋子,讓她住下來。
秋莊人聽說鄭縣長和肖鎮長來剪綵,發現他們沒剪綵走了,便悄悄地地罵。他們大多認爲工廠一時半會是辦不起的。雖然說有了廠房,可是要把東西做出來,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大家說着,想到了一塊,蘑菇是難賣不出去了,灰心喪氣地回家了!
李清照把行禮放在剛建好的石房子裡,這間房是在二樓,雖然說是石房子,但是住進去感覺像是天堂一般,四壁是石頭,迴歸大自然,找回了真正的自己。
她與劉二妹把牀鋪好,便找劉墉說事。她突然看到劉墉和一位外國女人在一塊。她頓時以爲是自己的眼睛花了,剛來時怎麼沒見着了。爲什麼突然鑽出一個外國人來,看來劉墉不是一個簡單的男人!同時也產生了一種忌妒心,也就想尋找一下她的身世,優點和缺點,一大堆關於女人們的事。
劉墉見到李清照站在二樓的的陽臺上,雙手扶着攔杆,雙目注視自己和安妮,也就喚她下來去廚房裡烤火取暖。
“小李,你下來吧!天很冷,去廚房裡烤火吧!”
李清照微笑着說:“不冷,你去烤吧!”
天空灰濛濛的,寒風也就一陣陣地亂吹,把院子裡的柴禾塵土吹得亂飄,一會兒飄東,一瞬時飄西。幾隻雞也跟着風兒亂竄亂飛。
劉墉的心情也就隨風兒一樣,一突一閃的!眼前這兩個女人劉墉發現不出她們有什麼不同,最多也只能分辯一個是金髮碧眼,一位是黑髮黑眼。再往下想,也就是安妮的身體了,一對迷人的饅頭,嬌滴滴地呻吟,這可能與李清照不同。他想着也就多盯了李清照幾眼,從她穿着的毛衣頂得高高的胸,也就猜出她的胸脯有多大,彈性有多強。
安妮也在看李清照,她看的方式與劉墉不一樣,角度不一樣,她是在欣賞一位東方美女,腦子裡像一位畫家在畫一幅素描一樣。
李清照見他們兩人都像盯賊似的盯着她,也就仔細檢查了一下衣服,看一看是不是不該露的地方露了出來。她仔細地尋了一遍,沒見着不對,也就瞪了一眼劉墉。
鄭花妹出來抱柴禾,看着劉墉現與兩個女人站在外面,這麼大冷的天站着,肯定有問題。她笑嘻嘻地說:“你站在外面幹嗎?天冷了,進屋子裡烤火吧!”
劉墉沒說話也就進了廚房,安妮也跟着進來。
不到半小時,李清照也進了廚房,鄭花妹和劉墉也就忙讓坐。李清照沒心思坐着烤火,便對劉墉說:“劉村長,我們出去把事說一下吧!”
劉墉看了她一眼沒動,坐在火邊說事和站在外面說事沒什麼不妥。
鄭花妹見劉墉沒動,也就說:“是不是廠裡的事?劉墉,你得和她找個地方好好說一說,做不好也要出大事的!”
劉墉起了身,也就與李清照走了出來。
劉墉走到院子裡小聲地說:“什麼事?現在說。”
“我們走一走吧!把事情安排一下,有必要把村裡的村民叫來開一個會。”
“說什麼?廠還沒正式動呢!”
“你安我說的去做就得了!我需要把工人分成三個組,也就讓他們進入三個車間工作。第一組是年輕的男人。他們負責扛東西,推東西,反正是體力活給他們做;第二組是手腳都靈活的,那就是負責包裝和篩選蘑菇好壞;第三組那就選一些有腦子,有知識的人撐握機器。你看一看吧!如果明天真是把彩剪了,那得按部就班地生產了。”
劉墉聽了覺得李清照是個不錯的助手,將來的食品加工廠一定會辦得紅紅火火。他暗裡也誇耀鄭縣長有眼光。
“我們把事說好,晚上我喚全村人來開一個會。明天早上也就叫大夥來報名得了!”
“好吧!”李清照臉上略見喜色。
李清照說着步子也就一步一步地往外移。她想在地裡走一走,看一看秋莊蘑菇的規模。劉墉也就跟着她走到了田間地裡的小路上。
“劉墉,你們種蘑菇的技術是誰給你們指導?”李清照猛突問。
“一位大學教授!”劉墉故意大聲自豪地說。
“你爲什麼不早說?”李清照聽他的話,責怪地說。
“我們才說幾句話,一直是你引導我說,我插不上嘴了!”
“等一會,我們看了蘑菇去找他說一說,看他的意思是什麼。”
李清照說完也就蹲在地裡看着大棚裡的蘑菇,一朵朵大得像碗了,樂在其中,喜不自勝。她對劉墉說:“村長,你說要是我們把這食品加工廠辦紅火了,我能繼續留在秋莊嗎?”
“當然了!你爲工廠立下汗馬功勞,有福同享,有苦同當了!說不定秋莊有那位小夥子喜歡你呢!”
“你就別寬我心了!狡兔死,良狗烹!”
“我擔心你瞧不起我們這窮地方了!你看你人長得漂亮,知識豐富,那看得慣秋莊這窮山惡水之地。人往高處走,水往底處流了!”
“別說其它的了!三十年河東,四十年河西!騎毛驢看唱本,——邊走邊瞧了!——你能不能說一下你啊?”
“說什麼?”
“家裡那個外國女人!”
“哦!——你想與她爭風吃醋?——不可能吧!”
“你說到那?我覺得你不簡單了!”
“她是我現在的老婆,但是還未辦結婚證!”
“你說什麼?意思你以前有幾個老婆了!——你是不是個二百五?像你這樣的男人世界上真多!喜歡一個女人都可以了,何必喜歡過去喜歡過來的,活得累不累啊!”
“沒辦法!我喜歡別人,別人不喜歡我了!你不可能讓我打單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