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個水坑收穫的白蝦就有四五斤之多,可見空間泉水對它們的吸引力,小魚比白魚蝦還要多一倍不此,全被扔進了空間水潭裡,隨它們自生自滅,或許有一些能存活下來繁殖,到時水潭裡白魚和狗魚的食物就能自給自足了。
白蝦被陳新漢弄成了兩個菜,白灼蝦和醉蝦,白灼蝦是給彤彤準備的,醉蝦是呼倫湖白蝦的著名吃法。
醉蝦,就是用高度白酒將蝦泡醉了生吃,這樣吃起來清甜的蝦肉帶着酒香味,別有一番風味。
當然,生吃蝦還有風險的,比較寄生蟲感染,所以陳新漢只做了不到一斤,主要是這個名頭比較響,所以嘗一嘗就好了。
楊穎欣和劉敏倆人女士倒是受心理影響,對醉蝦這玩意不感興趣,甚至看着就有點反胃,更別說是嘗一下了。
最終醉蝦全進了陳新漢和陳翔的肚子,他們倒是吃得津津有味的。
早餐過後,陳翔這開車帶着陳新漢去傍邊的村落裡租馬。
來一趟大草原,不嘗試一下策馬奔騰怎麼行呢。
當陳新漢來到小村莊的時候才知道,這還真是名副其實的小村莊,這裡只有三四十個蒙古包,看樣子也就二十來戶人家。
不過想想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地方就這麼大,如果人口太多了的話根本難以生活,那怎麼辦呢?只能分出一部分人離開,換個地方居住,或者從此過上游牧民的生活,四處奔波,再者或者也有人離開草原到外面打工、做生意。
後面還有一片圍起來的地方,還蓋有棚子,這應該就是圈養牛羊馬的地方了。
或許大多數人都還認爲牧民們還停留在四四處奔波放牧的時代,其實不然,現在大多數牧民都已經進入了圈養、種牧草的模式了。
這樣即不用四處奔波,又能更好的儲存草料,最重要的是子孫後代能得到更好的文件教育。
“尊貴的朋友,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到您們的嗎?”
陳新漢和陳翔剛下車,一位蒙古族裝扮的中年漢子就迎了上來,行了個左手握拳抱胸的禮節,一口普通話雖然有點蹩腳,但還是能聽懂的。
“你好!”
陳新漢也跟着行了個禮,道:“我們是到此旅遊的,想在你們這租兩匹英俊一點的騎乘馬,不知道方不方便呢?”
“樂意效勞,我叫蘇日勒和克,倆位客人請跟我來,我帶你們去選馬。”
蘇日勒和克就是漢語威武的意思,不過一個個頭一米八不到,體重可能這一百見五的人配這個名字倒是差了那麼一點。
蘇日勒和克帶着陳新漢和陳翔向馬棚走去,一路上還向倆人介紹這個小村莊,總的來說這裡就一它人,是從他曾祖父時定居於此的。
現在整個村落分開來只有八戶人家,共37人,常住的就26口人,二十歲左右的年輕都外出打工或者去讀書了。
蘇日勒和克家的馬匹只有八匹,其中七匹成年馬,還有一匹是幼馬。
蘇日勒和克看了看陳新漢的體形,給他牽來一匹最高大強壯的公馬,並將馬鞍綁上,讓他試騎一下。
陳新漢剛走近,這匹馬就開始焦躁地四蹄刨地,團團打轉,說什麼都不讓好近身,彷彿他是雄獅猛虎似的。
不管蘇日勒和克怎麼拉扯、安撫都沒用,公馬就是不讓陳新漢告近。
沒法子,陳新漢只能退回,跟馬保持着一定的距離。
陳翔靠了上來,小聲的道:“漢哥,這馬是不是對你有意見啊?咋還不讓你騎呢?”
“誰知道呢!”
陳新漢自己也很納悶好吧!自己不過是想體驗一下策馬奔騰的感覺而已,最多再跟楊穎欣拍幾張馬背婚紗照,沒想到這馬居然不給面子。
其實原因並不是陳新漢太重,而是他身上散發的氣勢,雖然這種氣勢人類感應不到,但作爲動物的馬是本能的感到壓迫的,所以很容易導致驚慌。
蘇日勒和克安撫好公馬後,又換來一匹比較溫順的母馬,這是他家六匹母馬中最強壯的一匹了。
母馬果然比較溫順,陳新漢也成功的坐上了馬背,只是待蘇日勒和克牽着它想要走兩步的時候卻連忙喊下馬。
蘇日勒和克看見了什麼?他看見了馬剛走一步就四蹄發抖,好像承受了巨大壓力似的。
陳新漢剛從馬背上下來,就見一個老人從傍邊的羊棚中走了出來,嘴裡嘰裡呱啦的說着他聽不懂的蒙古語。
陳新漢和陳翔都是一頭霧水的,根本一點都聽不懂,只能將目光看向蘇日勒和克,等着他翻譯。
等老人說完後,蘇日勒和克才用漢語解釋道:“尊貴的客人,這是我啊爸,他說這些馬都沒有合適你騎乘的,只有傳說中的汗血寶馬或者天馬、頭馬才能託的起您了。”
“您好!”
陳新漢和陳翔給老人行了個蒙古禮,表示對老人的敬意,發揮尊老敬幼的傳統美德。
蘇日勒和克連忙翻譯給老人聽,老人也回了個禮。
汗血寶馬的大名怕是無人不知了,但是陳新漢卻是第一次聽說天馬和頭馬的說法,於是便問道:“不知這天馬和頭馬在什麼地方有呢?能否舉薦一下,我願意出高價錢購買。”
陳新漢不知道家裡的踏雪長大後能不能受的起自己一騎,所以他就想着賣一頭好馬回去,也好跟踏雪做個伴。
“我啊爸說,天馬草原上也沒有擁有,但是傳說在草原邊界的雪上天池上面有天馬羣落,到底真的有沒有不敢確定,其稀有程度不下於一匹汗血寶馬。”
老人也不排斥跟陳新漢他們交流,反而仔仔細細的一一說來,蘇日勒和克就翻譯成漢語。
”而頭馬在呼倫貝爾草原上面就有,但是它的行蹤不定,帶着一羣野馬奔騰在人跡罕至的大草原上面,只有靠緣分才能見上一面。我啊爸也是曾有幸見到過一次,那萬馬奔騰的壯闊場面畢生難忘,說是如果能讓他再見一次就死而無憾了!”
蘇日勒和克在翻譯,老人說完還眯着眼睛回憶了起來,一臉的嚮往,好像又看見了萬馬奔騰的景觀。
陳新漢皺着眉頭,急忙的追問道:“老爺子,不知你當初是在那見到的頭馬?”
他動了前去一探究竟的心思,要是運氣好能碰見野馬羣就好了,他有信心用武力降服一匹頭馬,到時候他就能實現策馬奔騰的夢想了。
神俊非凡的高頭大馬上,自己摟着媳婦或者閨女,拉動着馬繩,在大草原上策馬奔騰,想想都覺得浪漫、溫馨。
“我啊爸說,他是二十多年前在這呼倫湖裡打魚見到的,當時他跟我爺爺正在湖裡打魚,就見上千頭野馬奔騰而來,在這湖邊喝水,那匹頭馬全身烏黑色,比其它馬都要高上不少,真是神俊非凡。”
聽完蘇日勒和克的翻譯,陳新漢感覺一陣失望,二十多年前的事情,那就是上個世紀的事了,至今野馬羣還在不在都是個問道,難道自己策馬奔騰的夢想就那麼難以實現嗎?
老人又回憶了一下,接着又嘰裡呱啦一頓說,蘇日勒和克連忙翻譯道:“我啊爸說,去年他聽說有牧民在天池山腳下的草原上見有野馬羣奔騰而過,數量足有五六五匹,這可能有頭馬的存在。”
這下陳新漢的等一個念頭就是馬上過去碰一下運氣,不過,隨後這個想法就被他否定了,還是等明天再,先拍完這邊的景色照再說吧。
於是陳新漢在謝過老人後,就跟蘇日勒和克租了兩匹比較溫順的馬,一天一匹兩百塊錢,還壓了兩千塊錢的壓金和登記了身份證號,看這熟悉的登記手法,不難想象經常有人在這租馬的。
反回的路上,陳新漢開上了陳翔的車,駕駛證他早有了,就是沒開過車,但這玩意難不倒他,難道還有比草原更這和練車的地方嗎?
陳翔卻騎着馬,還牽着一匹跟在後面,一見他就熟悉的騎馬技術,就知道這人沒少跑馬場去玩,有錢人還真快樂。
回到營地,楊穎欣和劉敏就迫不及待的換上了婚紗,拿出了相機,囔囔着要騎馬拍照。
陳新漢和陳翔連忙進帳篷換上西裝。
陳翔和劉敏的照片倒好拍,倆人在馬背上拍着靜態照,還能打開奔跑拍些動態照片,當然,其中也少不了騎馬在湖邊淺水區奔跑的照片。
陳新漢就苦逼了,光榮的成爲了一名牽馬的馬伕,全程爲楊穎欣和彤彤牽馬,這照片拍的所言無味。
拍完照片,也到了時近中午的時分,陳新漢便開始着手生火烤羊肉。
羊肉烤的半熟,陳新漢又給掃上空間泉水和空間蜂蜜,以此提升羊肉的品質。
四大一小,五個人就將半隻烤羊吃了個一乾二淨。
吃飽後,陳新漢和陳翔就前去還馬,回來就開始收拾東西拆帳篷。
架車離開呼倫湖,向大草原進發,呼倫貝爾大草原。
陳新漢準備去邊境大雪山上一探究竟,這是一個比較危險的旅途,他並不打算帶人,準備獨自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