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新漢的忽然出現,又將正在等待的母藏獒嚇了一跳,這人還真是神出鬼沒的,差點嚇死獒了。
陳新漢笑着摸了摸母藏獒的腦袋,拿出一碗蜂蜜放到它的面前,算是補償吧。
接着又開始進入開箱子環節,這次要開的卻是盒子,一個三十釐米左右高,四十釐米左右寬,一米左右長的盒子。
這個盒子打開,裡面躺着一把琴,沒錯,就是把七絃古琴,這就讓陳新漢更加想不通了,爲什麼中原地區的七絃琴會出現在內蒙古地區。
將琴拿了出來,這琴體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也不知道過去多少年了,還是那麼硬朗,上下看了看,並沒有什麼標誌,也沒鑲有寶石,就是一把普普通通的琴。
雖然樸實無華,但陳新漢卻是有點喜歡,右手食指撥了一下琴絃,聲音有點瑕疵,可能是放的太久了,不過問題不大。
當初陳新漢的夢境中,師傅爲了讓他靜下心來,花了十年時間教他各種靜心的東西,其中就有琴,所以調音他再熟悉不過了。
音調調好,陳新漢就迫不及待的想彈上一曲,也不管地上髒不髒,當既就盤腿坐下,將琴放在腿上,雙掌按在琴絃上,閉上眼睛開始回憶夢中所學的曲調。
半響,陳新漢睜眼擡手,開始拂琴,剛開始還有點生硬,慢慢的,琴音開始流暢,這時候他已閉上眼睛,整個人沉浸了進去,手指自由的撥動。
琴音中一股思念之情油然而生,陳新漢整個人都顯得格外孤獨,這是他當初自己創的唯一一首曲,他自己命名爲(思念),唸的是家,唸的是嬌妻,唸的是愛女。
母藏獒也停下了進食,緩緩的趴下看着眼前這自己的救命恩人,聽着聽着,它的眼睛居然流出了淚水,好像是聽懂了曲中的思念之意,也不知道它在思念什麼。
一曲終,陳新漢睜開眼睛緩緩的吐出一口氣,意念一動便將古琴收入了空間之中,這首曲他以後不會再彈了,因爲太傷感了,不是他現在需要的。
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後面的灰塵,向另一個盒子走去,這個盒子跟前一個差不多,但卻寬了十釐米左右。
盒子打開,裡面躺着一把黑不溜秋的彎弓,陳新漢伸手去拿,還挺重的,有二十多斤,這是一把金屬弓,但這個重要絕對不是鐵弓,這弓的兩端反彎曲,這是反曲弓,撥了撥弓弦,還行,這弓弦應該是什麼動物的筋做的,否則不可能保存的這麼好。
再看了看盒子裡,並沒有箭矢的存,於是便試着拉弓。
“咦!這麼重?”
陳新漢居然只拉開了一點,連半月都沒達到,這不得不讓他驚訝,雖然只是隨便拉的,但使用的力氣也是有上百斤的,這都沒將它拉開,這足以說明此弓不凡。
“磞~”
陳新漢繼續加力,弓慢慢的開彎曲,加到五成力時,弓被拉到了湖月,接着弓弦斷了,再好的材質終究是沒能抵過時間的催磨。
“好弓!”
陳新漢非但沒有因爲弓弦被拉斷而感到可惜,反倒撫摸起了黑呦呦的弓身,弓弦出去換一條就是了,如今的工藝製作好的弓弦還是非常容易的,但弓弦易找,好弓難尋。
將弓放回盒子蓋好,收進空間裡面,回去再買條弓弦續上,再製點箭矢,到時候就能閒着無事進山打打獵了。
接着開箱子,下一個是一個三四十釐米的小箱子,箱口上居然包有鐵皮,有點古代的意思。
箱蓋打開,瞬間陳新漢的眼睛就直了,只見箱子里居然是一根根灰白色的長方形金屬,這就是銀條了,又稱小銀魚。
陳新漢拿起一根掂了掂,就見銀條底部居然有字,上寫(大清光緒官錢銀局“拾兩”)八個大字,兩個小字,這居然是官銀。
陳新漢連忙將箱子裡的銀條全部倒了出來,一一檢查,全是一模一樣的,足足有三十根之多,看這成色如新就知道這些是沒在市面流通的。
一根十兩,就等同於現在的六兩二左右,三十根就是將近十九斤了,雖然現在的銀不值錢,但這可是有歷史價錢的文物,就算按現在銀價來算也是四五萬塊的。
好東西,先收起來,於是陳新漢又將銀條放入箱子中,收進了空間,接下來就是時後一個箱子了,這個箱子跟前一個一模一樣。
“好重啊!不會還是銀條吧?握草!”
本想將箱子拿起,但發覺挺重的,於是便打開箱蓋,下一秒,陳新漢就忍不住爆出了粗口,只見電筒光照在箱子裡是黃騰騰一片,裡面居然是一根根的黃金,俗稱小黃魚,不對,是大黃魚纔對,實在是太耀眼了。
陳新漢拿出一根,看了看,上面居然是一條龍形圖案,還有足金兩個字,用嘴在一個角上咬了一牙,看了看,上面牙印清晰可見,是正品沒錯了,再翻過底部一看,還是光緒年間的,同樣是十兩,這個可比銀條貴重多了。
將金條箱子收起,陳新漢便開始在山洞裡尋找了起來,看能不能找到一點跟原主人有關的信息,他就想知道是誰挖的山洞,這一洞套一洞,又是暗門又是地道的,因爲未知,所以纔好奇。
陳新漢翻找了兩下就帶着藏獒返回了,因爲電筒就快沒電了,再加上時間也不早了,還是回去睡一覺先,明天再帶上火把過來查看吧。
一人一獒回到原來的山洞,就見四隻小藏獒崽子搖頭擺尾的,陳新漢就取了一此空間泉水出來給它們喝,自己也喝了一碗。
重新燃起一堆火,壓了兩根幹樹在上面,就取了四張狼皮出來,兩張鋪在地面上當墊子,兩張當被子蓋,就這樣和衣而睡。
藏獒們喝完水後就回到乾草鋪裡扎堆而睡,只有那隻傻崽子跑到陳新漢傍邊靠着他趴下,這是要睡他啊,還真是個自來熟的傻崽子。
陳新漢也沒嫌棄它,反而拉了拉狼皮被給它蓋上,傻崽子像感激似的T了T他的手背,就這樣一人一獒睡到了一個被窩。
一夜相安無事,早上,陳新漢被傻崽子弄醒了,這丫的居然T他的臉,他醒來後就進了空調洗漱,出來時還帶了一堆水果和兩瓶蜂蜜出來,一人五獒便開始吃全素宴水果早餐。
吃飽後,陳新漢就製做了幾個火把,帶着母藏獒穿過地道來到了另一個山洞,接着尋找蛛絲馬跡。
可惜,仔仔細細的翻找了一個多小時還是沒能發現一點有用的東西,現在山洞內除了腐朽的一堆糧食和一些破破木頭就別無它物了,倒是在洞壁上發現了一道石門。
陳新漢試着推開石門,沒想到剛一用力,石門就緩緩打開了,這讓他始料未及,這也太簡單了吧?
石門打開,光線照了進來,同時也帶來了一絲寒意,前方三四米處就是洞口了,陳新漢走到洞口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眼前是一片不大的山谷,或許也就四五畝地大小,這個山並不是白亮耀眼的雪地了,而是一片讓人舒適的綠色,這簡直就是大雪山中的世外桃源。
這裡居然是一片草地,且中央有汪不大不小的池水,最爲引人注目的卻是其中不斷升起的熱氣,這怕不是溫泉吧?要不怎麼可能在這冰天雪地中有一片草地了。
遠遠望去,還能看見有水鳥在池邊覓食,還有一些棕灰色的身影在草地上吃草,這是野兔,最重要的是還有四大一小五匹野馬在水池邊上吃草。
“走,咱們下去看看。”
陳新漢立馬招呼着母藏獒往下正去,這越靠近溫度就越暖和,剛到山腳就能明顯的感覺到溫度直接從零下升到了零上。
這時,他敢肯定那潭水肯定是溫泉,此處必定有地熱,不得不感嘆大自然的神奇就在於此,地下是地熱,頂上四周卻是覆蓋着常年不熔化的皚皚白雪,冰火共存,不外乎如是。
陳新漢和藏獒的到來打破了山谷內安定祥和的氣氛,由其是母藏獒,它這剛一現身,水鳥騰空而起,野兔飛奔而逃,這連五匹野馬也轉身逃跑。
“追!”
陳新漢連忙追了上去,但也是一直不快不慢的跟在後面跑,也沒有跟的太過於接近,穿過草地右邊居然是一條峽谷,繞着峽谷左拐右拐,忽然,前方豁然開朗。
這裡是一個諾大的草原,青草鮮綠,和四周包圍的雪山形成鮮明的對比,草地中有着一個湖泊,周圍圍繞着一大羣的馬兒。
那五匹馬衝進馬羣裡面纔不恐慌了,又開始低頭吃草了,好像是安全得到保障了,吃點青草壓壓驚。
五匹馬兒是不慌了,但是其它馬兒卻被它的亂連,陳新漢見此也沒急着過去,而是帶着母藏獒來到了左邊一個高坡上,躲藏着身影由上而下的觀察着馬羣。
下面的馬匹頻頻擡頭朝着上面觀望,好長一會兒見沒有什麼動靜纔有安靜了下來,或擺着細嚼着青草,或低着頭飲用者湖水,或揚着蹄子在四周奔跑撒着歡兒,一片天性自然的和諧場面。
這個野馬羣並不大,也就八十來匹,但陳新漢卻看見了一匹跟白馬的體形有得一拼的棗紅馬,而且它也是獨佔一片區域的,從這可以看出,這也是一匹頭馬。
陳新漢見下面的馬羣平靜了下來,便將母藏獒收進了空間裡,免的它驚到了馬羣,這才現身向馬羣起去,而且目標明確,直奔棗紅馬。
沒有了藏獒的存在,陳新漢的靠近到時沒有引起馬兒多大注意,馬和人接觸的本來就多,所謂見多不怪,且人對馬兒沒有生命上面的威脅,所以這麼一羣馬兒並沒有像是見到了藏獒那樣撒蹄就跑,只是當他靠近的時候稍稍躲開一段距離警惕地看着他罷了。
當陳新漢進入棗紅馬的領域時,它擡頭警惕的看着,當越走越近時,棗紅馬開始有點煩躁了,連打響鼻發出警告。
陳新漢絲毫不理會,接着向前走去,出來己經三天兩夜了,他得速戰速決趕緊回去,三天沒見彤彤了,心裡甚是想念,也不知道自己離開這麼多天她有沒有哭。
棗紅馬見陳新漢還在靠近,這都到它而前了,身爲頭領的它何時受過這種挑釁,當即就生氣的長嘶,整個身體人立而起,崛起兩隻前蹄向這個挑釁者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