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地形的關係,此時呂卓用火擊敗昐浩的消息還沒傳到應龍這邊,應龍在虎口關一字排開五臺投石車,周圍堆滿了昨天士兵們採集好的石塊。
應龍也不跟他們廢話,直接讓士兵們使用投石車攻城,五輛投石車把石頭猶如雨點般打在虎口城牆上,守軍們按照施靈的命令,將準備好的柴火對着投石車拋了下來。
“應龍將軍,看來施靈想用火把我們的投石車燒了。”風后道。
“這計策倒是非常好,可是在我應龍面前卻失去作用了。”應龍笑道。
“不錯,應龍將軍擁有呼風喚雨之術,正好破了他的火攻。”風后道。
“風后將軍,你且看着,我去準備。”應龍前往僻靜地求雨。
“將軍,應龍不見了。”城牆上一士兵道。
“應龍估計是怕我們了,他躲起來了。”施靈道。“應龍,天下的人都說你用兵如神,我施靈卻不相信,今天我要你敗在我手下,讓你們和這投石車葬身火海,馬上點火!”
守城士兵將火苗射到乾柴上,乾柴遇火既然,一時間火光沖天,朝黃帝的軍隊方向燒來,守城士兵在城牆上手舞足蹈,哈哈大笑。
此時原本陽光燦爛的天空卻不知從哪裡飄來一朵烏雲,在烏雲的籠罩下,整個虎口關猶如提前進入黑夜中,不一會兒,傾盆大雨不期而至,將熊熊燃燒的火焰,盡數澆滅。
“這是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施靈在城牆上大叫。
“將軍,不好了,這好好的天氣居然下起雨來了,我們放的火全都被澆滅了。”
“可惡,真是可惡的很。”施靈大喊。
“將軍,小心。”士兵看見一塊石頭砸來,忙用武器給擋住了。“將軍,這裡不安全,你還是先下去吧。”
大雨過後,天空有恢復到晴朗的狀態,黃帝的五臺投石車輪流攻擊虎口關,虎口關被砸的搖搖欲墜。
“將軍,現在不能用火攻,這可如何是好。”
“這樣守是守不住了,這五臺投石車用不了一天就能把整個虎口關給打垮了。”
“可惡,傳令下去,全體集合,我們衝出去,把他們的投石車毀了,然後速速回關。”施靈道。
施靈集結兩萬士兵,打開城門蜂擁而出,朝投石車奔去,早在一旁等待的風后一聲令下,十萬大軍從兩邊包抄過來,將施靈團團圍住。
“施靈,你已經被我們包圍了,反抗只有死路一條,不如早降。”應龍在一邊閃出。
“應龍,有本事就來跟我大戰三百回合,用計害我算什麼本事。”施靈在十萬黃帝兵的包圍下,左突右衝,想衝出重圍,奈何自己的兵實在太少,很快自己帶出城的兩萬兵就成爲黃帝的刀下鬼。施靈本人也在混亂中被亂刀砍死,黃帝大軍趁勢奪了虎口關。
呂卓得知施靈遇難,虎口關被黃帝奪了,自知這狼牙關也很快就會被一涌而入的黃帝大軍攻破,於是舍了狼牙關,朝常羊山總駐地逃竄。昐浩奪了空的狼牙關,最後跟應龍大軍合圍一處,朝常羊山駐地開進。
蕩寇將軍上官銘帥十萬炎黃兵,兩萬貫胸兵,兩萬白民兵,一萬羽民兵,一萬夸父兵直達壽華澤山腳。
“將軍,此次上官銘來者不善,我們還需小心應付纔是。”蘇若道。
“區區一個上官銘有什麼可怕的,他曾數次敗在將軍手中,這次也一樣。”昌浩道。
“將軍,屬下願做先鋒,取上官銘人頭獻給將軍。”苗慶道。
“好,你們不愧是我部下,明日我們就會會我的老朋友上官銘。”敖烈道。
“將軍,可是主公交待過,要我們堅守不出,我們貿然迎敵,只怕主公怪罪下來,大家都不好交待。”花書道。
“花將軍,你的膽子也太小了吧,現在敵人就在面前我們不攻擊難道還躲在被窩裡等着被殺嗎。”苗慶道。
“苗將軍,花將軍的話也不無道理,我們還是小心行事的好。”蘇若道。
“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我們不能總是照搬條條框框,有機會就要抓住機會,要是錯過了,就後悔莫及了,現在趁上官銘立足未穩,屬下願意帥五千精兵,今夜寅時前去劫營。”苗慶道。
“諸位都不要說了,苗將軍說的對,有機會我們就要抓住,不能錯失,苗將軍,我就給你五千精兵,今夜寅時前去劫營,我們等你的好消息。”敖烈道。
“將軍,你們就敬候佳音吧。”苗慶道。
卻說上官銘在壽華澤駐地十里處下寨,爲了防止敖烈劫營,上官銘特意做了些安排,專侯敖烈。
寅時。
苗慶點齊五千軍馬,人銜枚,馬下鞍,靜悄悄的摸到上官銘營寨中,準備搞突然襲擊,這苗慶的軍馬來到上官銘軍營後發現,軍營內靜悄悄的,除了有幾個火把外,一個士兵也沒看見。
“不好,中計了,快撤。”苗慶帥五千軍馬準備奪路回撤。
這時兩邊鼓聲大作,上官銘的士兵如潮水般從兩邊包抄而來,上官銘在中間。
“苗慶,你中計了,還不快下馬受降。”上官銘道。
“上官銘,我今天劫營就是爲了取你的項上人頭。”苗慶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他挺起長槍直取上官銘,上官銘身邊一員大將殺來,苗慶定睛一看,原來是斷了一隻手的嚴秋。
“嚴秋,上次你走運,只丟了左手,今天就沒這麼好運氣了。”苗慶道。
“苗慶,我一隻手就能拿你,看招。”嚴秋拍馬殺來。
一時間兩軍混戰一團,士兵們的火把,把夜間的天空照得猶如白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