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上官銘人多,戰局完全掌握在上官銘手裡,苗慶帶來的五千士兵基本上死光了,很快苗慶因爲體力不支,跌下馬來,被士兵們就地綁了。
其他人見主將被抓,也紛紛放下武器投降。
“苗慶,你投不投降。”上官銘道。
“上官銘,要殺便殺,何須廢話,總有一天,敖將軍會替我報仇的。”苗慶道。
“你死到臨頭還嘴硬。”嚴秋喝道。
“嚴秋,幫苗慶鬆綁。”上官銘道。
嚴秋不解,但還是讓士兵們把苗慶身上的繩子給解了。苗慶轉了轉被捆的生疼的手腕,怒目而視。
“苗慶,你走吧,我不殺你,回去告訴敖烈,這次我們攻打蚩尤,勢在必得,讓他趁早獻城,不要做毫無必要的反抗。”上官銘道。
“你真的要放了我?”苗慶顯然不相信上官銘的話,以爲他有什麼陰謀。
“你現在是我的階下囚,我若是要殺你易如反掌,這事情我不感興趣,他日我們若在戰場上再次相見,你就沒這麼好的運氣了。”上官銘道。
“上官銘,你放了我,會後悔的。”苗慶道。
“趁我現在還沒改主意,你走吧,遲了,我的部下不饒你,那我也沒辦法了。”上官銘道。
這時苗慶才知道上官銘真的要放走他,苗慶飛身上馬,朝壽華澤而去。
敖烈帳內燈火通明,敖烈和一干將領在等苗慶劫營的消息。
“將軍,我對不起你。”苗慶一身狼狽跪在敖烈面前哭道。
“苗將軍,你這是?”蘇若道。
“我們中計了,所帶去的五千士兵全軍覆沒,我也遭受被生擒的恥辱,本欲自盡,但爲了給兄弟們報仇,只好忍辱偷生。”苗慶將劫營的情況簡單的講述道。
“將軍,我就說了上官銘肯定會有防備,你看果不其然,我們中計了,五千兄弟生命就這樣沒了。”花書道。
“大家不要說了,苗將軍先去休息吧,待明日天亮後在做打算,那五千個兄弟們的仇我們是一定要報的。”敖烈道。
次日,上官銘帥軍攻打壽華澤,在距離壽華澤駐地五丈外開始組裝投石車,敖烈堅守不出,也沒有派弓箭手進行射擊,而是讓士兵將水從城牆上澆下來,上官銘並不知道敖烈這樣做的意圖,很快水已經漫了過來,黃帝的士兵只感覺自己好像要往下陷一樣,隨着水越來越多,有一輛組裝好的投石車已經陷入地中。
“快,快撤回來,把投石車都給拆了。”上官銘高聲喊道。
士兵們一時驚慌失措,急忙往後退,有一輛已經裝好的投石車因爲陷入太深已經無法拆卸,其他四輛投石車都被拆掉了。
“幸虧將軍發現及時,還好沒有人員傷亡。”嚴秋道。
“沒想到壽華澤居然有這樣的地形,我們太大意了。”上官銘道。
“上官銘,你不是要來攻打我嗎,怎麼還沒到城門口就被嚇退了,就這點出息還想攻城,真是白日做夢。”敖烈在城頭叫喊。
“將軍,讓我過去剁了這小子。”嚴秋道。
“不可魯莽,我們先退回營地,容日後商議。”上官銘道。
上官銘出戰失利,只能退守營中,同時派人前去查看陣地前面的情況。
“將軍,敖烈決開壽水,剛纔我們佈陣的地方已經成爲一片汪洋。”哨馬道。
“看來敖烈像困死我們,掘開壽水後,大水很快就會衝到我們營地這邊,我們只能繼續後撤了。”嚴秋道。
“傳令下去,全體拔寨後撤三十里。”上官銘道。
“將軍,現在壽華澤陣地前面被大水包圍,我們無法靠近城池,這樣耗下去對我們非常不利,得想辦法把這些水引開才行。”嚴秋道。
“如果要將這些水引開,那只有引入貫胸國,只是這樣一來,貫胸國上萬畝良田將會被沖毀,這件事情我是堅決不會同意的。”上官銘道。
“將軍,我查看了下地形,除了將水引入貫胸國境內外,還有一個地方可以泄水,你看,在壽華澤東南部,有一個很深的山谷,如果我們將水一部分引入這個山谷中,就基本上可以解決目前的困難。”嚴秋道。
“不錯,只是這樣以來,這個山谷恐怕就要變成一個大大的湖泊了,倒是又有多少無辜的生靈被淹死。”上官銘道。
“將軍真仁慈之人,這山谷變成湖泊,總比上萬畝良田被沖毀的好。”嚴秋道。
“嚴秋,就按你說的辦,讓士兵們開挖河道,將水引入山谷。”上官銘道。
“是。”嚴秋自去安排。
經過大概十天的挖掘,壽水順利引入山谷中,只幾天的時間,在壽華澤東南就出現一個方圓萬畝的湖泊。
壽水引開後,上官銘命令士兵們伐木做筏,鋪在河水流經的區域,防止士兵陷入形成的沼澤中。
壽華澤駐地。
“將軍,上官銘將壽水引入東南方向,看來我們這招無法奏效了,他現在命令士兵砍木做筏,很快就會到達城下。”蘇若道。
“上官銘想攻壽華澤,哪有這麼容易,就算他破了我的洪水,來到城下,他又用什麼來攻城。”敖烈道。
“將軍,黃帝的投石車威力無窮,我們可不能小覷啊。”蘇若道。
“蘇將軍,你忘了,我們這裡是壽華澤,不是常羊山,在壽華澤有的只是沙子,陷阱和洪水,就是沒有他們要的石頭。”敖烈道。
“就算這裡沒有石頭,上官銘可以去別處挖石頭。”蘇若道。
“他如果去別處挖石頭,那恐怕就要去常羊山了,這一來一去,他們的士兵恐怕沒被我們打死,也要累死了。”敖烈笑道。
“將軍所言極是,看來壽華澤現在真的是固若金湯了。”蘇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