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戈的話很怪異,但是偏生有着一種理念在其中。許戈也不知道爲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或許因爲李思之將自己劃分成爲了自私人那類,爲着自己變得更強,不停地奮鬥,爲了絕對的自由,不停地努力。
爲了自己奮鬥,將敵人打倒,並不是絕對的自私,這是對自己權利的守護。
李思之重新認識了下許戈,知道面前這個青年爲何沒有任何*憑藉,卻最終能夠成爲轟動整個秦川大陸的人了,在這個人的身上擁有着其他人都沒有的品質,勇敢與魄力。
爲了自己心中的理念,他敢於像任何世俗的東西挑戰。因爲有挑戰,所以他獲得的東西才能比別人多。
李思之吸了一口氣,道:“現在給你們選擇,願不願意和我們合作,願意的話,我會立刻派人去找到,你們想要找到的人,不願意的話,那麼你們就永遠留在這裡,而天南與北陵郡的怒火,我會全盤接受下來。”
閔禪笑道:“當然願意,但是你不怕我們走出了這個門,便將你的秘密到處亂說?”
李思之輕笑道:“當你們走出門的時候,我是女人已經不再是秘密。就在剛纔,我的人已經在整個陝東郡佈下天羅地網,將所有反對我的人全部控制住了。”
“你事實上一直在尋找一個機會。”閔禪道。
“沒錯,我一直在尋找能夠成爲李家第一位女性家主的機會,你給了我機會。如果我成功將你和許戈拉到了我的陣營,那麼反對我的一切勢力,將不攻自破。”李思之輕笑道。她一直盼望外界來個強大的助力,所以閔禪來到陝東郡,她最高興了。閔禪看似沒有任何身份,但憑藉着數千人的賞金公會,已經能在秦川大陸掀起一陣腥風血雨了。而且隨着天南獸疆收復,菸斗客已經將閔禪視作了自己的接班人。
李思之在做投資,如果能夠成功地投資,那麼李家今後的數十年裡,將憑藉這個投資繼續興盛下去,而那些反對她的人找不到更好的投資之法,就只能去死,儘管她是一個女人。
許戈在保持沉默,他現在腦中想着的不是自己或者閔禪是否能真的當上秦川大陸的新主人,而是希望更快地得知郭佳的消息。找到了郭佳,才能找到那本上古巫法的秘密,才能救活崔然然。
閔禪答應了與李思之交易,他倆都知道,這只不過是一個口頭協議,任何時候都會破滅,但是在這一刻,李思之需要這個口頭協議。有了閔禪與許戈的支持,其實就代表着天南和北陵兩個地區支持自己,讓那些蠢蠢欲動的勢力,小心地收回自己的爪牙。
今夜,陝東郡許多人沒有入眠,他們望着一羣蒙着黑麪的人,揮舞着恐怖的武器收割着自己的性命。
有些人死在了女人身上,有些人死在了牌桌上,有些人死在了睡夢中。
李思之的手下展現出了強大執行力,在極短的時間裡,爲她除去了所有的敵人。當然,絕大多數敵人已經在她先後執掌家主期間慢慢地消滅掉,或者就算沒有消滅,也大大削弱了對方的實力。
聶飛還是回了陝東分舵,雖然是李家安排的人,但是並不影響天南十六舵賺錢,所以也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甚至缺少了聶飛還不行,李家一旦收縮資源,到時候不但影響陝東分舵,甚至會牽連到天南十六舵在整個秦川大陸的佈局。
“閔禪還真有意思,你覺得呢。”李思之在與閔禪交手之後,換了一件女裝,旁邊爲她更衣的是唐秀。
唐秀低聲道:“回稟家主,這閔禪雖然有意思,但是不可掌控,我覺得家主還是不要打他的主意。”
“呵呵,你跟了我這麼多年,沒想到竟會吃醋了,等下讓我來好好地安慰你。”
在鏡中看了下自己的模樣,李思之有點滿意,之後便躺在了牀上。沒過多久,唐秀則乖巧地褪去了身上的衣服,半跪在了李思之的身旁。
靜默了數秒,兩人眼神相互交流了幾個回合。李思之主動貼了上去,素淨的左手貼着唐秀順滑的肌膚走了進去,在胸口跌宕起伏了幾個輪迴,來到了峰上的一點粉紅,輕輕揉捏了幾下,另一隻手卻又不閒着,從唐秀的後背脊柱線上遊走,蹭蹭地走到了股溝之處。
待尋找到那菊花一點,伸出一根纖細的中指,輕壓下去。嬌柔的唐秀再也忍受不住,輕喚了一聲,真是春樂無邊。
似乎因爲唐秀嬌聲的鼓勵,李思之的動作幅度及速度開始變大、變快了,左手從雙胸慢慢地往下移動直到小腹下面一點黑雲處停止,不停地擠壓,右手則分開兩指,雙指雙洞,有節奏地緩慢抽動,一時之間,一股異香在房內點燃。
耳鬢廝磨,香舌交融,趁着燃燒的激情,唐秀慢慢地將李思之剛穿上的衣服輕輕褪去,同時一邊發出輕輕地浪喚之聲。
臉有紅霞,情*欲巔峰,唐秀調轉了一個方向,整個人橫在了李思之的雙腿之間,舌尖輕走,幾個呼吸,便來到了粉嫩之處,淡淡酥麻,淡淡香濃,李思之感覺到體內的慾望終於完全挑起。她開始回想前幾日表演隊上的那些個匪夷所思的動作,輕搖手指,輕搬佳人,兩個秀腿瞬間成十字之交叉,一股怪*擠壓之聲在房間傳遞。
精疲力竭,兩個女人終於在無數次的擠壓磨合之中瀉*了身子。
“思之,你要記得,你永遠只愛我一個人。”唐秀只敢在這個時候說這句話。
“好吧。”李思之淡淡地出神,望着唐秀拿着一塊乾淨地布正在擦着自己身下那些污穢,默然望着房樑。不知與男人做這事究竟是什麼感覺,以前她不敢想,因爲她必須裝男人,但是現在不同了,她變成了女人。男人只能找女人,所以她只能找唐秀;女人卻能找男人,找誰呢,閔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