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更)
夏天的普快,依然照舊。
秋虎、邱少連、曹亮、袁武生、文竹几人,並沒有比當日秋號享受到什麼優質待遇。同樣,在那特殊的味道下薰的頭昏腦脹……
他們沒有好奇,更沒有難受,也沒覺得那些旅客臭腳上,冒出的絲絲刺鼻的味道,幾顆心全跑到西帕州市,落在一個人身上。他們心急火燎,似乎覺得火車比平時的人力平板車還慢!
這幾天,秋號體內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不僅內力居然有了顏色,還是金色,能量更是強大。他更不知道的是,如今不僅內力早已經恢復,突破九層,達到十層先天一元功巔峰,更是數倍提升;而肉體也是強健數倍,與其說強健,到不如說金剛不壞之身,說來更通俗易懂,即使真沒到達金剛不壞之身地步,也差不多了。
現在,就連奇經八脈裡,也有了絲絲金色的液體,能量更是一刻不停地往裡鑽。
一旦大股的金色液體被*的流入,就快速地衝過沖脈、帶脈、陰維脈、陽維脈、陰蹻脈、陽蹻脈等奇經八脈。
“轟隆隆……”秋號只覺得後背上下一陣脆響,又感覺頭腦一陣轟鳴,金色液體大量闖入督脈、任脈,在數股金色液體衝擊下,任督二脈終於融會貫通,至此,秋號真正踏上內家高手行列。就是在世家高手中,也有一拼之地。如在二十幾天前,擁有這樣身手,就不會受傷了,也就不要說會受那麼嚴重的傷。
不過,雖然秋號擁有如此雄厚的內力,但是他的內功心法太低,現在也不過是先天一元功殘本而已,僅僅是初級十層而已。
現在,秋號雖然神智已經清醒過來,但是體內那個東西似乎沒有停止下來的意思,依然在高速度旋轉。連累的丹田也只好隨着運行。這些天,雖然丹田很辛苦,但也得到不少好處,原來丹田就是普通的肉色,如今,卻也是淡黃色,更有點金色的徵兆。
秋號只好繼續坐着,意念着體內經脈線路,繼續修煉。
真所謂數日而凝固,再數日而充周,再數日而暢達,得所謂精鋼堅固也!
這一日,秋號終於感覺到那東西似乎停止了,睜開了數日未開的眼。
其實他不知道,他的哥哥秋虎和幾個同學,早已經來到西帕州市,地毯式尋找他……
他更不知道,周來縣已經亂成一鍋粥。博物館丟失的寶物在一些高手間數度易手。只不過不像爭奪烏龍鎧甲這麼拼命。
秋號緩慢地停止運功,想站起來,忽然發覺自己是光着身子的,嚇了一跳。原來這麼多天的修煉,衣服早被內力烘烤成灰燼,消失的無影無蹤。
奇怪,剛想到衣服,內體那個東西就動了起了,忽然就消失了,“哇”,秋號暗叫一聲,怪怪,好東西啊,千萬不要跑啊,丟下我一人怎麼辦?怎麼活啊?
就在患得患失時候,發覺身上突然出現似鎧甲非鎧甲的物件,並在慢慢變化着。漸漸地有點像襯衫、褲子了,但還是差距很大,怪怪的,而且還似乎覺得,頭和四肢,都被一種朦朦朧朧的東東包裹住一樣,甚是怪異。
慢慢地,秋號想起這些天發生的事情,
擡頭看了一下,周身的金色霧氣還沒有消散,發現自己是坐在一個大棚裡,見到旁邊熟悉的水井,心終於安穩點,也突然發現肚子餓死了。
“天哪,我居然很多天沒吃飯。”秋號心中暗叫。
“辟穀!”他頭腦中突然冒出這個名詞,心中不免很開心,呀呀呸地,我也像書上寫的那些高人了,打坐修煉起來,可以數日不吃不睡,哈哈……內心狂笑起來。
他悄悄地爬起來,忽然,身子輕飄飄地飛起來,差一點碰到大棚頂。怪怪,秋號心中大叫:“看來我真的成高人了。”
慢慢地用點力,嘗試着適應新的身體變化,秋號身子就輕飄飄地落到地上,一點聲音都沒有。
然後悄悄地靠近大棚,向外看去,見外面一隊隊武警官兵來回巡視,還有幾個渾身迷彩服,連頭都蒙起來只露眼睛的人,也是小心謹慎地巡視着,稍微運神探測,心中也小小滴抽了一口涼氣。心中嘀咕道:“還是國家好啊,爲了我修煉不被打擾,還專門派武警官兵來給我護法,這還不算,還派了十個內家高手來。”
僅憑對方氣息,就知道這十人的功力,遠在他受傷前功力之上。秋號不由得對這個平凡世界重新估量起來。更對國家擁有如此高手而自豪。
看來,要不驚動他們,還是等晚上再走吧,與他們見面,說些什麼呢?還真不好解釋。況且自己還想保密呢,還要上大學,不想過早地涉入大人們的遊戲。
但是,如今自己算是貪污了國家文物寶貝,這東西怪怪的,自己也不知道如何把取下來,它也似乎賴着自己了,同時自己也非常喜歡,捨不得。只能將來多多回報國家了。
想到這裡,秋號忍着飢餓,回到逐漸消散的霧氣裡重新打坐。
其實,憑秋號此刻實力,想悄悄地溜出去,不被發覺,還是很輕鬆的,但是還未習慣身體新的能力,也不知道自己究竟高到何種地步。如果秋號知道,居然還坐在這裡捱餓,不氣瘋纔怪。
夜色中,沒有一絲風,秋號就輕飄飄地掠地而起,飛出大棚,流到自己住處,簡單收拾了一下,也沒什麼東西。顛了顛手中的幾十塊錢,這是洗牀單勞動所得,看了一下身體,還是覺得怪怪的,心想要是能變成薄薄的肉色,附在身上就好了,忽然,他像見了鬼一樣,一驚!
呀呀呸地,又成裸體了……
秋號終於心領神會,不禁大喜。穿上衣服。看了看這工作了數天的地方,似有一絲留念,猛地轉頭,出門、關門,向遠處飛去。
先在城裡找了家飯店,秋號狠狠地吃一頓,然後纔出城。
悄悄地飛掠到西帕州市郊外,四處轉了一圈,發現沒人,立即開始上下翻騰、手打腳踢,修煉起實戰武功。
此時,周來縣的哄搶也逐漸到了尾聲,各世家基本都露面,就連國外一些勢力也出現了,喬隊長帶領一班人,鬱悶地看着,看着這些把周來縣當做戰場的世外高人,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靜待結果,然後和最後得住協商,看有什麼辦法使國家文物不流失。
“都是那個司徒正滿,如果不是他,怎麼會使我們家族損失那麼大呢?”仇公子氣憤地說
。
仇家大長老說:“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就是世外,一點也不奇怪。”
仇公子說:“我不會放過他的。”
大長老說:“你嗎?什麼時候?”
仇公子臉色頓時僵住。是啊,自己什麼時候能說這狠話?
喬隊長笑嘻嘻地走過來說:“是啊,仇夏旭,有時候真是憑拳頭說話,無法去衡量公平不公平的。”
仇公子,也就是仇夏旭眼睛冷冷地看着喬隊長,說:“喬永軍,似乎我們並沒有什麼交集。我們世家只是來搶奪無主的東東而已。”
“哼!”喬隊長冷哼一聲,說:“你以爲你們去博物館盜取烏龍鎧甲,就可以瞞天過海嗎?”
仇夏旭怔住,說:“既然你知道,爲什麼不抓我們?”
喬隊長說:“哈哈,你可以問你家長老。”
仇家大長老對喬隊長點了個頭,對仇夏旭說:“如果是一、兩個世家介入,喬隊長當然會毫不客氣地動手抓,但是如今已經引起各大世家搶奪,而且更有絕頂高手也來了,這已經不單單是單純的盜取問題了,而是怎麼樣把事情平復下來,連日來拼殺,已經有幾百高手殞命此間……
你以後不可對喬隊長直呼其名!
我爲什麼不讓你參與,因爲你隨時都有可能丟掉性命!”
風從身邊吹過,仇夏旭忽然覺得寒意卻從心底升起。
喬隊長嘆口氣,說:“唉,仇長老,我也是沒辦法啊。”
仇大長老笑着說:“哎呀,你喬隊長還不是看我們族長的面子,纔沒有對我們步步*的太緊?“轉頭又對仇夏旭說:“你這幾年你到世外磨練,似乎長進不多啊!”
“那這文物怎麼辦?難道他就眼睜睜地看我們搶奪?”仇夏旭避開話題,說。
喬隊長長笑道:“從國際、海外各股勢力介入後,我們就成爲了其中一股勢力,只不過比較大而已。呵呵,如果真的要對付,調動部隊過來,不是很好解決嗎?但是那樣一來,就會引起連鎖反應……”
仇夏旭問仇大長老:“那對這件文物,大家爲何沒那麼拼命呢?”
仇大長老說:“具體什麼,回去和你說,這件文物只對家族培養普通高手有用,還不在那些老怪物眼中。可惜的是,如今烏龍鎧甲下落不明,據南極仙翁說,司徒正滿最後也沒有得到,還說什麼有緣人得之古怪的話,但是我也確信,這次司徒那個老匹夫真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啊!哈哈,聽說他居然使出碎血魔功,想來,即使逃的性命,也要幾十年才能恢復!”
喬隊長不由嘆息道:“慾望!
對神兵利器的慾望,對權力的慾望,對聲名的慾望,對成仙的慾望!你們造成的這些災禍,豈非都是因爲這些慾望而引起的?凡人同樣如此,也許比你們的慾望更多,只要有人羣居住的地方,這種爭鬥就永遠不會停止!”
“其實……”仇夏旭低頭想了一下,接着說:“喬隊長,你完全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得到文物。”
喬隊長、仇大長老以及身邊其他人,都齊刷刷地看着仇夏旭,看他有什麼辦法能調解搶紅了眼的各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