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靜的夜晚,關上燈,然後依偎在一個男人的懷裡,靜靜的感受着周圍的曖.昧氛圍,聽着他說話,隨便說什麼都可以,室外有光照射進來,室內並不是很暗,是那種恰好看到對方的臉部表情,可又看不真切的光線,這是多少女人的夢想?
“對了,有件事我得和你說說,別到時候誤會我”。張小驢說道。
“什麼?”
“你那個寶貝閨女啊,現在越來越和我沒大沒小,你說要不要把你我的事告訴她,我怎麼感覺她好像是對我有意思呢?”
“啊?真的假的?”趙可卿聞言,一下子起身要坐起來,但是被張小驢隨即拉了回來。
“我感覺是,所以先給你打個招呼,你有時間還是先給她打個預防針,她要是敢提這事,就一口否決掉,別給她機會,也不要給我添麻煩,否則,我到時候會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張小驢說道。
“嗯,我知道,明天等她回來我問問她,要是有這苗頭我就給她掐死了”。趙可卿說道。
“這話我贊成”。張小驢說完,一翻身,再次騎馬征戰沙場。
此時張小驢想到了那晚在酒店的房間裡他在她的耳邊說起的那些關於錢多多的話,當時記得趙可卿出奇的興奮,不知道是因爲喝了酒,還是因爲這種事關人倫的話,前面說過,在合適的時間在牀上說一些都能接受的馬蚤話,會大大的有助於兩個人活動的開展。
“姐,要不然我不叫你姐了,你當我的丈母孃吧?”張小驢在趙可卿的耳邊呢喃道。
“你壞蛋啊你,還想這好事呢……”
“行不行,不行我走了”。說着張小驢抽離身體,離開了她。
“行行,求你了,你想我當什麼就當什麼,都隨你,我都聽你的好不好……”
一大早,張小驢去了酒店,他要去接賀家瑜去公司,老楊要開車去酒店,張小驢和他約好,自己先去酒店,到時候接了人下來給他打電話。
張小驢當然沒去賀家瑜的房間,這個點去了肯定會捱罵的,於是直接去了錢多多的房間,錢多多也在睡覺,而且是剛剛睡了不久,開門時一臉的怨氣。
張小驢一看這表情,立刻遞上了兩萬塊錢的現金,錢多多這才忍住沒罵他,張小驢心裡倒是罵她財迷。
“查到什麼了嗎?”張小驢問道。
“你自己看吧,就在電腦桌面上,後面都是音頻,因爲她後來把電腦合上了,所以從筆記本電腦的攝像頭裡沒法看到她了。
張小驢打開了桌面上的文件,看起來也沒什麼,錢多多此時走過來,伸手拿過去鼠標,向後拉着看,一直到了一個時間點,張小驢看看時間,大概是晚上十點左右,賀家瑜有了異動。
兩口大箱子打開,放在地毯上,然後從行李箱裡又拿出來一個三腳架和相機,張小驢擡頭看看錢多多,問道:“她這是幹嘛呢?”加作者:一三二六三五零五九八。
張小驢對這一幕太熟悉了,當時他就是在山上看到了沈樂和陳曉棠對着鏡頭做那事,野地直播,賀家瑜也會這麼幹?不可能吧,所以他問問錢多多。
錢多多又向後拉了一下,張小驢看到房間裡多了一個妖怪一樣的傢伙,嚇了一跳,問道:“這是誰?”
“還是那個甲魚,她換了衣服,戴上了假髮,還化了妝,我當時也嚇了一跳,但是你看看她穿的這些衣服,知道這是什麼嗎?”錢多多問道。
“啥玩意這是?”
“她這是在玩cosplay,知道什麼叫cosplay嗎?”錢多多問道。
張小驢搖搖頭,說道:“我怎麼看着這衣服不像是正常人穿的呢,這人有神經病吧?”
“什麼呀,這是一種愛好,你看過日本漫畫嗎?她這次扮演的是日本漫畫裡的一個角色,我記得前天我還看過呢,好像是叫《灼眼的夏娜》裡面的女豬腳夏娜,還是說回剛剛說的那個cosplay,就是角色扮演,其實就是穿上漫畫裡的女主的服飾,看來這個小姐姐很喜歡日漫啊,有機會我得和她交流一下”。錢多多說道。
“這麼說,不是有神經病?”張小驢問道。
“你纔有神經病呢,這是一種很燒錢的遊戲好嗎,我大學同學有個人喜歡玩這東西,省吃儉用買衣服,或者是找人定做衣服,很貴的,所以,這個小姐姐看來是不差錢啊,你看看那兩箱子衣服,可能都是這玩意,還會自己拍照,不簡單啊”。錢多多說道。
張小驢砸吧了一下嘴,說道:“這玩意能賺錢嗎?”
“能燒錢”。錢多多白他一眼,一頭倒在牀上睡覺去了。
張小驢先是裝作不知道的給賀家瑜打了個電話:“喂,賀小姐,你搬哪去了,那個房間裡不是你啊?”
“我換了個套間,你上來吧,1717房間,那個房間太小了”。賀家瑜說道。
張小驢站在門口,沒有要進去的意思,說道:“車在下面等着了,秦總上午要和你見個面,談一談,要是雙方都滿意的話,上午就可以籤合同了”。
“好,等我五分鐘”。說罷,把門關上了,張小驢知趣的等在走廊裡,直到賀家瑜再次出來。
進了電梯,賀家瑜說道:“張總不用這麼客氣,讓司機來接我就行,我自己打車過去也沒問題,不用每次都是你親自來接我”。
“秦總對您很重視,所以每次都要我親自來接,不然秦總會不高興”。張小驢客氣的說道。
賀家瑜早已從駱雨那裡知道了他的一切底細,所以也只是客氣一下,根本沒把他當回事,所有的客氣都只是一點表面的禮節而已。
看來駱雨說的沒錯,這個叫張小魚的傢伙確實是很得這個老闆的賞識,和自己的會面都是讓他在一旁聽着的。
“秦總,您好,我是賀家瑜,這是我的名片,駱總介紹我過來,我非常的榮幸,希望我們能有合作的機會”。賀家瑜說着,雙手遞給了秦思雨一張名片,沒有職務,沒有公司,只有名字和電話,非常的簡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