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胳膊什麼時候能好啊?”進了房間,江海汀問道。
“怎麼了?我也想趕緊好啊,這樣很不方便,幹啥都像是瘸子一樣”。張小魚說道。
“唉,話說,你爲了秦思雨也是夠拼了的了,這樣的事都能豁得出去?要是我哪天用到你了,你能不能豁出去?”江海汀進了門,就把他頂在了門上,一伸手,就直奔鳥窩而去。
“在我的眼裡,江總無所不能,怎麼還能有需要我豁出去的事呢?”張小魚問道。
“你少來,別打岔,我問你呢,能不能?”江海汀繼續問道。
張小魚低頭想要吻她一下,但是被她躲開了,她的手也撤離了鳥窩,或許只是摸了摸蛋,見還沒孵化出鳥來,就溜了。
張小魚跟着走過去,江海汀去倒水,而張小魚則是一隻手收拾了好褲子,說道:“你和我說了這事之後,我就諮詢了一下律師,雖然這件事是個賺錢的好辦法,但是內幕交易罪名可是不小啊,要是這麼大規模大筆資金短時間內買入,很容易被監管部門察覺,到時候,我就吃不了兜着走了,你是在香港,謝總和我可是在大陸,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被帶走協助調查了”。
“這件事只有我和謝雨晴知道,再就是你了,我的公司不知道這事,要是你們被發現了,我也跑不了,這你擔心什麼呢?”
“我不是擔心什麼,我是說,我答應你幹這事,還不是豁得出去?”張小魚問道。
江海汀眯着眼走過來,擡手捏住了張小魚的下巴,然後將自己的香吻送上,兩人你儂我儂,不一會,江海汀就將張小魚推到了牀上。
鄔林升看着眼前的照片,這些都是監控資料裡截圖的照片,看得他脊背發涼,沒想到張小魚在泰國和自己談生意,一回頭就去北京抄了自己的老巢。
“這些東西都在他手裡?爲什麼不把他抓起來?”
“你以爲那些東西會在他的手裡嗎?他只是個馬仔,是幹事的,你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交給徐悅桐了,我看你這次還怎麼跳,我和你說過多次了,不要惹她,她是有家有室的人,這樣的女人一旦瘋狂起來,你駕馭不了,你非不聽我的話,現在好了,把你的老窩都端了,你告訴我,這些東西哪裡還有,我說的是你和徐悅桐的那些東西”。鄔長東問道。
鄔林升沮喪的搖搖頭,說道:“沒了,都沒了,我這幾天在家裡沒事上了一下網,發現我的雲盤,還有登陸過的郵箱之類的東西,所有網上存留的東西都沒了”。
鄔長東愣了一下,說道:“看來人家這次是有備而來,把你翻了個底朝天,現在你是怎麼打算的?”
“把張小魚那個混蛋抓起來,問問他東西到底在哪裡,不然的話,我不死心”。鄔林升這是第一次在他老子面前發瘋。
鄔長東這一次沒罵他,因爲這事確實是夠窩囊的,要是換了其他人,他可以讓警察把那人給端了,可是現在這些東西很明顯都是在徐悅桐的手裡,他現在是投鼠忌器啊。
“死心不死心都沒意義了,我的意思是你去找徐悅桐談談,她的東西都給她了,她拿着其他的東西幹嘛,是要威脅你嗎?”鄔長東說道。
“這個女人真是太狠了,我沒想到她會這麼做”。
“你早該想到的,你給她看這些東西時就該想到的,人家精明到了連你的手機都搶走了,你還蒙在雲裡霧裡,你這個腦子一天天都在想什麼?”鄔長東到底還是沒能窩住自己的火氣。
“這是誰查出來的,我的意思是先把張小魚扣起來,他偷了我的東西,不能就這麼算了,這口氣我實在是出不來”。鄔林升說道。
“出不來就憋着吧,我可以讓人把他抓起來,但是之後呢,怎麼收場,徐悅桐會善罷甘休嗎,你是主動上門求和,還是想等着人家打上門來?”鄔長東怒道。
鄔林升一直都咬着牙,他實在是不能接受自己栽在了張小魚的手裡,從王啓明開始,這個張小魚就像是自己的剋星一樣,如果沒有張小魚,那麼徐悅桐早就栽在王啓明的手裡了,到那個時候,無論是徐悅桐採取什麼手段,王啓明的那個公司都保不住,自己和陳元偉就可以藉機吞了,轉手就是幾個億的生意,可是生生被張小魚給攪和了。
如果敗在比自己強的人手裡,那叫技不如人,自己也認了,可是敗在像是張小魚這樣的小人手裡,他真是咽不下這口氣,因爲無論是從哪個方面來說,張小魚都比自己差了幾十個檔次,家世也好,學歷也罷,這些自己擁有的優勢條件他都不行,可是要自己一下子敗在這樣的人手裡,那比和屎吃蛆還噁心。
鄔林升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拿出來手機,打了個電話。
“你在哪,來一趟雲海,我有事找你”。鄔林升道。
“鄔總,我暫時回不去,我在迪拜呢,談生意”。陳元偉說道。
“那你什麼時候能回來?”鄔林升不悅的問道。
“時間不確定,這幾家公司非常難談,現在貿易戰打的,石油的問題很麻煩,過幾天還得去一趟伊朗,短時間內回不去,有啥事,你說,我找人給你辦”。陳元偉說道。
“算了,我自己想辦法吧?”鄔林升說道。
“鄔總,你這話說的,咱又不是沒人,你說啊,我找人給你辦”。陳元偉問道。
“算了,等你回來再說”。鄔林升說完就掛了電話。
鄔林升站起來將手機狠狠的砸向了牆上,手機掉在地上,屏幕碎裂,又把牀上的一些東西也扔到了地上,氣喘吁吁的折騰了半天,他又撿起來手機,自言自語道:“徐悅桐,你不仁別怪我不義,我這次讓你哭都哭不出來”。
將手機卡取出來,又換了一部手機,打開微信,準備聯繫樑靜澤,可是信息無法發出去,他被拉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