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多字大章,沒有註冊的兄弟們記得註冊一個縱橫帳號,再來看這本書,因爲註冊之後點擊率的效果比沒註冊時候要好很多倍,非議想要衝擊一次新書榜,因爲非議覺得這本書不比那些新書榜上面的書差!老是被別人壓在下面,非議很憋屈!兄弟們給點力!)
綠化帶的周圍,已經完全被那羣暗殺者包圍了,雖然他們出於對陳銘那槍槍爆頭的驚豔準心有所懼憚,但也僅僅只是懼憚而已,出於對那上百萬的懸賞,他們依舊抵擋不住誘惑,一步一步朝着陳銘逼近。
一旦陳銘被發現,絕對堅持不了半分鐘,就會被砍死,畢竟對方都是練家子,而且人又這麼多,還個個手持砍刀,陳銘那三腳貓的功夫,根本抵抗不住。
死局!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而那羣人也逐漸朝着陳銘的藏身地越來越近,整個綠化帶的搜索範圍i額也越來越小,眼看這羣人就要走到陳銘的跟前了。
此時此刻,陳銘幾乎將微弱的呼吸聲都盡力剋制住,整個人趴在金葉女貞的深處,如同一具死屍,一動不動,平心靜氣,心頭空蕩如止水。
如果是常人,在面臨這種生死懸一線的情況,恐怕早就嚇破膽了,而陳銘畢竟是從小被那中南軍區的二叔一手調教,可以說越是危險的關鍵時刻,心頭越是平靜,因爲只有這樣,才能做到理性的分析,並且及時抓住最後的一線生機。
現在陳銘在等,一是等交警過來,二是等“門客”趕到,這兩件事無論哪一件先發生,都能夠救他一命。剛纔發生那麼嚴重的追尾撞車,雖然這條路上的行人和車輛都不算多,但畢竟監控攝像頭的拍攝之下,雖然不一定拍攝得到之後發生的事情,但至少不久之後交警便會聞訊趕到,而這羣亡命之徒也不敢再那麼猖獗了。
這是第一個辦法。
第二個辦法就是指望於“門客”的增援,這對於陳銘而言是最好的辦法,只要“門客”能及時感到,那麼陳銘下一步棋就絕對好走許多。
不過眼下也只能跟縮頭烏龜一樣趴着,絲毫動彈都不能有,一旦被發現了,恐怕只有死路一條。
陳銘咬緊牙關,神經緊繃,用餘光去瞥着那羣朝着自己越走越近的亡命之徒。
但有些時候,實際情況總是在考慮的範圍之外,不遂人願的事情太多,就比如現在。
陳銘的手機忽然響了!
“葫蘆娃,葫蘆娃,一根藤上七個瓜……”
那臺威圖的手機卻是音量不大,但在這四周安靜的情況下,卻能夠被聽得清清楚楚。
“操!”
陳銘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舉起手槍,朝着四面八方圍上來的亡命之徒做出即將扣動扳機的手勢,臉上肌肉抽搐,爆喝道:“媽的!誰敢上來!老子第一槍崩了他!錢是季經臣的,他們命可是你們自己的!季經臣給你們多少老子給三倍!”
這一聲喊,倒是發揮了些作用,果然有幾名歹徒停住了腳步,似乎是在思考陳銘的話。
的確,他們來殺陳銘,目的也就是爲了錢,可是爲了這點錢,被爆了頭多不划算,現在如果陳銘能把現金交出來的話,他們也就沒必要喊打喊殺的了。
畢竟,剛纔陳銘的槍法,他們也是領教過的,這麼近的距離,一搶一個絕對沒問題,他們一羣人一擁而上,倒是的確能砍死陳銘,但保不準誰運氣不好,要成爲別人的墊腳石。
不過這一瞬間的猶豫,倒是給了陳銘機會,他站在包圍圈中央,大笑起來。
雖然這一陣笑聲,並不能替自己拜託困境,但對於衝擊對方的心理防線,倒是有些幫助。一個人心頭搖擺不定的時候,其實是心理防線最爲薄弱的時刻,如果這個時候發動心理攻勢,成功的機率比平時要大許多。
而陳銘正是看準了這個時機。
“你們都是有家人的,對不對,錢掙得再多也不過是爲了讓自己和家人過得好一些,你們現在上來我當然是擋不住,但我有信心隨機地帶走你們其中的三到五個。你們要錢我給,何必要把我搞死?你們知道我的身份,我一死,陳家絕對不會善罷甘休,肯定要報復,那麼你們作爲親自參與動手的人,到時候絕對會被季少爺拿出來充當替死鬼。”
陳銘雖然知道自己這一番話說得很沒營養,但此時此刻,能拖一時便是一時,只要能夠讓這羣人殺自己的決心沒那麼強烈,那陳銘的目的就答道了。
“想不死也行,現場拿一千萬出來。我們立刻走人。”這時候,一個歹徒裡面的瘦高男子冷哼了一聲。
“老兄,你也要動點腦筋,我的錢在那輛凱美瑞裡面,你他媽那一撞,我現在身上還有個屁的錢。”陳銘冷笑一聲。
“那還是砍了你來得靠譜。記住,是季少爺要你的這條命,你死了以後要喊冤要報仇,去找他說吧,兄弟們幾個只是負責送你上路而已。”
瘦高的歹徒冷笑一聲,提着刀就大步流星地走了上來。
“誒!等一下!”
陳銘還要解釋什麼。
當然,現實裡面不像是小說電影那種,壞人在做壞事之前總是會等主角把話說完,這幾個都是經驗豐富的亡命之徒,根本懶得再跟陳銘廢話,提刀就砍,陳銘只感覺面前鋒芒閃爍,猝不及防,眼看就要被當場砍死!
“操!早知道跟二叔多學點近身肉搏的……也不至於這麼悲催……幾個人團團圍住,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避開劈向要害的幾刀,陳銘心頭暗暗叫苦,他此時此刻已經徹底掛彩,手臂、背部、胸口,都有或多或少的刀傷,雖然不傷及要害,但也疼得要命。
“你的左輪手槍裡面應該最多還剩下一發子彈,你是留着當光榮彈用呢,還是怎樣?”這時候,站在那羣歹徒外圍的大鬍子冷笑連連,眼看着陳銘就要堅持不住,被砍翻在當場,發出一聲嘲諷的笑聲。
“看來這羣人果然不像之前碰上的小混混,身爲殺手果然職業素養要高很多,現在好了,手槍的威脅徹底沒了,難道老子今天就真的要死在這裡?”陳銘渾身浴血,心頭一陣悲涼,他眼神中閃爍這犀利的光芒,即使在那血腥的刀光之中,也晃眼奪目。
一個側身,閃過一刀狠劈,陳銘順勢朝着那歹徒的肚子上就是一腳,將他踹得連退幾步,和身後的衝上來的幾個人撞在一起。
看着撞開一道豁口,陳銘順勢舉起已經一發子彈都沒有的手槍,對準那個大鬍子,臉上的表情猙獰而血性,他張開嘴,發出撕心裂肺的怒吼,道:“想弄死老子!?好!老子死活也要拉一個墊背!就你了!”
說着,陳銘扣動扳機,那把沒有子彈的左輪手槍順勢發出“咔嚓”一聲,把那個大鬍子當場嚇得臉色慘白,表情扭曲,抱頭躲閃!
這一刻,那羣圍攻陳銘的歹徒,瞬間都停住了,目光全部轉移到那大鬍子的身上,可是半秒鐘之後,他卻發現,自己的身上,並沒有多出一道彈孔。
“咦?”
大鬍子歹徒死裡逃生,臉上頓時露出竊喜的表情,而他嘴脣微動,剛要發出一聲陰陽怪氣的笑聲的時候,忽然間,“嘭”的一聲,頭顱爆炸,血漿飛濺!
一個活生生的人腦袋,瞬間炸碎,化爲一團膿血!
“什麼!?”
這羣歹徒簡直嚇傻了,他們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延遲爆頭的槍法,一個二個就像是看妖怪一樣地盯着陳銘,目瞪口呆。
而這個時候,一陣聲音從四面八方響起,威武,氣勢如虹。
“門客出征,寸草不生!”
陳銘這才發現,遠處,姜承友身邊跟着一名帶着夜視儀的狙擊手,朝着自己這邊緩緩地走了過來。
再轉頭,只見四面八方,都有“門客”的成員,每一個手裡面都操着傢伙,朝着這幾個亡命之徒小跑而來!
瞬間,戰局逆轉!
這羣季經臣臨時徵調的歹徒,哪裡是訓練有素的“門客”的對手,光是“門客”之前的氣勢,都把他們給徹底壓垮了,一照面,這羣歹徒頓時腿軟,眼花繚亂,頭重腳輕,根本就不具備戰鬥力,“門客”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就完全壓制住了這羣人。
緊接着,“門客”趁勝追擊,在遠方几名狙擊手的火力壓制下,這十來號亡命之徒,兵敗如山倒,死了一半,其餘全部被“門客”當場制服,趴在地上,痛苦地"shen yin"着。
死局,活了!
陳銘臉上露出些許慶幸的神色,如果姜承友率領門口晚來半步,自己根本就扛不住那十幾號爺們兒的車輪戰砍殺,估計再過個半分鐘,姜承友就只能來收屍了。
望着渾身是血的陳銘,姜承友臉上露出一副歧視的表情,冷笑一聲,道:“小少爺,這羣人怎麼處理?”
陳銘氣喘吁吁地站起身來,望着那羣被揍得鼻青臉腫的歹徒,臉上滿是恨意,他當然想下令全部剁成肉漿,但他的理智告訴他,要是那樣做了,那今天這刀子也算是白捱了。
這羣剩下的人,不能殺。
“留着!給我全部注射大量鎮靜劑,關起來!日後我有大用!”
陳銘發號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