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感謝華夏之子1的打賞!等一會兒晚上爲你加更!】
“想不到陳長生訓練出來的隊伍,已經到了這種程度了,前段時間居然能讓我的‘鐵齒’全軍覆沒,不簡單吶……”季乘化表情嚴肅,眉峰都快要皺成一座小山了,端起書桌上精緻典雅的茶杯,小啜了一口,繼續道:“都怪那木門仲達,做事魯莽不計後果,一意孤行地把黃家的私人飛機給搞下來做什麼?陳銘一死,現在陳長生那條瘋狗估計又要跟十幾年前那樣殺回來了。這支隊伍我猜也只是支先鋒軍而已。”
“季爺爺……說來,陳長生十幾年前到底做了些什麼,讓你這麼懼憚?”那個名叫季錦的女人很感興趣地問道。
“……你還小,當然不知道當年‘樓船夜雪,鐵馬秋風’的典故。不過現在我季家的實力豈是和當年一樣?任由他陳長生欺凌?況且這一次我季家所動工的是關係到國計民生的政府工程,就算他陳長生再怎麼瘋狂,不計一切後果,也不至於膽敢在這個時候直接對我季家動手吧?到時候根本不用我們季家出手,安徽那位國副級別的大佬,就能直接把他收拾了。”
季乘化用手指蘸着茶水,在書桌上寫寫畫畫,一個又一個名字,被他直接描出來,這些名字,都是他季乘化的王牌和底牌,只要有這幾張牌在,他就能保證安徽這盤棋,崩不了。
如今季家,就像是大菩薩一樣鎮在安徽這麼多年,在政府那邊的人脈堪稱是根深蒂固,水乳交融,季家一倒,廬州政界也是必定要遭遇一場大地震,而現在恰逢換屆將至,所有體制內的人神經都異常敏感,要是這個時候來一樁大事,估計就算是逆天了,政府那邊也會強行打壓下去。
政府目的還不是一個。
求穩。
求制衡。
這是帝王術。
正如季乘化所說,要真是陳家敢在這個關鍵又敏感的時期內,對他季家動真手,那麼結果只有一個,遭到廬州政府的無情打壓,夾着尾巴灰溜溜逃回江蘇。
“說來……那支行蹤神秘的組織進入安徽境內已經有多長時間了?”季乘化擡起頭,雙目無神,似乎說起話來都有些費力,這些時日他所遭遇的事情,已經足夠讓他焦頭爛額,心力憔悴,疲於應付。不過他季乘化還是強打精神,因爲他知道什麼都能倒,他不能,現在他要是倒了,季家估計立刻就完蛋,黃家和姚家,都虎視眈眈着。
“已經有些時日了……似乎自從之前傳出陳銘死訊之後,那支隊伍就進入了安徽境內,之前還沒有什麼動作,我們也沒有多搭理。但是之後連續砸了我們季家好幾個場子之後,我們幾個人的神經一下子就緊繃起來了。後來排名第六的彭冠率領‘鐵齒’去追擊,中了埋伏,直接全軍覆沒,彭冠也死在那裡。這才震驚了整個家族上下。”季錦謹慎地彙報道。
季乘化朝季錦揚了揚手,示意她上前一步,等季錦走上前來,季乘化伸手抓住她的手腕,用蒼老的手掌,拍打着她的手背,語重心長對她說道:“……嗯……說來……季錦……你爸爸死後,你代替你爸的位置,在江河榜上排名第五,其實當時有很多人不服,不過現在看來,已經沒有人敢質疑你的能力了,我也很放心地把‘龍齒’交給你。只不過,你做事太過情緒化,有時候一定要注意了,能戰則戰,不能戰,無需死戰,保全大局,纔是最重要的。我現在安排你從動工儀式那天起,調集‘龍齒’的精英成員,駐守在工地周圍,到時候我會給你們安排住宿。雖然我能夠保證黃家和陳家,還有微不足道的姚家,這三個家族,不敢有大的動作,但是我猜的話,他們肯定會有些小打算,估計就是比如召集流氓鬧事或者煽動羣衆妨礙工程進度等等,到時候‘龍齒’守在那裡,只要有鬧事或者以任何理由妨礙工程進度的人出現,不必向我請示,直接抓起來,問出幕後指示之後,立刻蒸發掉。明白了嗎?有你在那邊監管,我比較安心。”
“好,我保證順利完成任務。”季錦點頭,剛纔季乘化的手指蘸着水,在她的手掌心語重心長地點了一下,這一下,她知道,意義深重,無疑是將生殺大權,尚方寶劍交到了她的手上。
“這一次的政府Bot工程,關係重大,如果完美竣工,那麼未來幾年之內的盈利,都是我季家的。這筆收入非常可觀,幾乎瞬間就可以扭轉這段時間和黃家、陳家商戰方面的頹勢。所以我決不允許陳家、黃家、姚家這三大家族有任何小動作在這次施工上出現,明白了嗎?到時候我們所有的工程隊和相關人員,都有專門的身份牌,一旦有外人出現,必須嚴格盤查。如果是政府那邊派人過來詢問工程進度,也必須是有身份牌的才準放心,我也怕是黃家在政府那邊的人脈,打着‘慰問’的幌子過來有意拖延我們工期的。明白了沒有?”
季乘化再次重複,語氣慎重,謹小慎微,生怕過程中出了什麼閃失。哪怕要調集他最精銳的“龍齒”過去鎮守,他也是心甘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