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沐被別墅內部的奢華裝飾震懾住,問羽柯你從沒說過你還有別墅的?
羽柯解釋道是怕嚇到他。
寒沐雖然沒說什麼但是羽柯知道此時的他倆已經產生了隔閡!
寒沐剛剛恢復了一些體力,羽柯也身心疲憊的癱軟在沙發上,讓寒沐抱着自己去二樓主臥。
寒沐抱着她上二樓將她放倒在美式復古的柔軟大牀上,然後他無力的坐在她身邊,低聲質問:“你還有什麼,你的背景到底是什麼,能不能都告訴我?”他語速平緩但語氣不容羽柯躲閃。
羽柯慌了,還從未見到這麼嚴肅的寒沐,立即爬到他身旁,蜷縮在他身上,吻他“不要質問姐姐好嗎?姐姐這麼愛你,你知道的啊。”她在索吻,繼而讓他就範憐惜自己。
第一次,寒沐拒絕她的吻她的索取,推開羽柯,可是繼續糾纏而來的後者使他無奈抱起她,走到主臥旁的衛浴間,打開沐浴開關,溫水順着花灑垂落,瞬間將兩人淋溼……
寒沐直視羽柯,問道:“現在清醒了嗎?”
羽柯又一次止不住流出淚水,嚎啕大哭:“沐沐,我好愛你”忍不住身體的抽泣。
眼前的男孩也在哭,第一次他在憤怒:“我是你的玩物嗎?”說完他更加委屈,卻抱住了面前的女孩。
女孩拼命搖頭“不是,當然不是!不要這麼想,我是真的愛你的。”
“那你到底愛我什麼?”
“當然是愛你的一切,你是姐姐心尖尖上的人啊,怎麼會不愛你呢?早就愛死你了,非要我以死來證明嗎?”她邊哭邊咬牙切齒道“沐沐,你放心,姐姐一定會讓今天這幾個人付出代價!姐姐保證。”此時女孩睚眥欲裂的怒斥。
就在這時寒沐突然暈了過去倒在沐浴間的地磚上,羽柯驚叫道:“沐沐你怎麼了,不要嚇姐姐!”然後她先關上水,用毛巾擦乾寒沐身上的水,費了很大勁將他拖上牀,撫摸他額頭還好沒發燒,應該是身體和心裡受了極大創傷才精神崩潰暈倒的。
畢竟他纔是個十九歲的天真孩子。
羽柯給自己心愛的男孩蓋好被子,此時的心情是憤怒炸裂的,越想越生氣,恨不得把那幾個人撕碎!看着寶貝心裡又是疼痛難忍,這孩子會不會懷疑自己對他的愛呢,會不會動搖他們之間的感情?真的好怕,怕失去他,如果失去他的愛那麼活着還有什麼意思?
牀上的寒沐,他本是多麼純真多麼陽光的大男孩,怎麼會被這幫渣渣污染了心靈,不甘心!這種不甘全部化成恨意在體內肆意燃燒,他們必須付出代價!
羽柯偷偷來到另一個房間,撥打出自己十分不想撥打的號碼——
“真是難得接到你的電話。”電話那邊永遠是冷冰冰的聲音。
“姑姑我被人欺負了”
“只有這個時候纔想到我麼?我早就和你說過你是林家未來的希望行事要有自己的原則!”
“是明珠這邊的兩個紈絝子弟……”羽柯還沒說完,被打斷“我告訴過你要潔身自好,這些小角色不是你的未來!”
“可是,他們想侮辱我”
“好了我知道了,不要玩的太過分,記得你是林家的人!”
“是,我知道,還有我想我現在需要畢家人了”面對強勢的姑姑她開始妥協。
“以前不是不需要嗎?”那邊還是冷冷的言語
“是我錯了,姑姑”
“記住你的姓就好”
“我知道,我姓林”
終於和這個性格怪僻的姑姑通完了電話,羽柯長長呼出口氣,至於畢家的人很早以前姑姑就想安排在自己身邊,都被她拒絕了,畢家是林家的附屬家族,可以爲林家提供貼身死侍的一個家族,只要肯付得起錢!畢家和林家的淵源太深暫時不提也罷。
回到房間,看着昏睡中的寒沐,羽柯也很疲憊了,鑽進被子擠在他身邊擁他入眠。
第二天早上當羽柯清醒時,驚覺身邊的寒沐不知去向,她慌了,猛地起身連滾帶爬的下了牀,光着腳跑出房間跑下樓,邊跑邊大喊:“寒沐,沐沐!你在哪?”
她穿着寬大的白色睡裙,蓬着頭髮,像個瘋女人一樣一邊嘶吼一邊四處尋找,下樓梯的時候不小心滑倒,磕到最後一級臺階,磕傷了膝蓋,無助的大聲痛哭。
就在此時,看到寒沐從一樓的拐角跑了回來,直奔自己而來,一臉關切。
她頓時悲喜交加不顧剛剛扭到磕傷的膝蓋,撲向他的懷抱,緊緊抓住他,邊哭邊委屈的抱怨:“沐沐你去哪裡了,我以爲你走了再也不要我了,我好慌好害怕!不要離開我好嗎?”嗚嗚嗚~~羽柯抑制不住失聲痛哭
寒沐溫柔得抱起她,安慰道:“姐姐沐沐不會離開你的,不要哭了,好嗎。”
看來今天他的情緒扭轉過來,不像昨晚那麼消極。他在暴風成長。
羽柯乖巧的像只小貓縮在他懷裡,找了個話題“你剛纔幹什麼去了?”
“我……有點餓了”他回答,邊抱起羽柯又將她送回牀上,撫摸她受傷的部位,問道“柯這有藥嗎?我去給你上點藥吧。”
“你餓了?”羽柯猛的擡頭一看時鐘已經是上午十點多了。她想起這個別墅裡的工作人員之前自己嫌麻煩都已經解僱了的,只留下兩個下午來打掃一下的保姆,她們也是打掃完就離開。
那給自己的寶貝吃什麼呢?打電話找張琦過來,送來吃的。
當張琦第二次來到別墅時,也像進了大觀園一般,左右打量這內部裝飾。
羽柯和寒沐此時在一樓挑空大廳裡的沙發上坐着,這裡有羽柯衣帽間,她隨便穿了套家居服,寒沐昨天的衣服全部溼透了,羽柯給他找了件寬鬆的體恤和一條牛仔褲。
張琦見到他倆,送上剛剛羽柯安排他買的外賣,欲言又止的站在一旁,他很好奇昨晚兩個小孩經歷了什麼,在他心中這兩個然就像兩個孩子。
羽柯開門見山的說“張琦,你該知道我們之前是簽了保密協議的,無論是誰找來的你,你只忠於寒沐一個人就行。”羽柯嚴厲的盯着張琦。
張琦連忙點頭,報以肯定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