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姍努了努嘴。
雲思思是百思不得其解,“你上初中就和子謙在一起了,現在你大學,子謙繼承陳叔叔的集團,誰都知道子謙爲了等你身邊沒有女伴,讓他當我和伴郎,你當我的伴娘不是正好嗎?”
雲姍不說,她和子謙只是演戲給大家看。
先是她演,後來子謙爲了成全她和顧西澤,又是子謙在演。
他們都是互相配合罷了。
雲姍苦惱着,這戲到底要什麼時候才能謝幕啊。
“姐姐,婚紗挺合身的,那我就給媽媽打電話,讓她告訴靜美阿姨,這婚紗不用再改了。”
“我在說子謙當伴郎的事情,沒說婚紗。”
雲姍繼續答非所問,“姐,不過你這兩三天得控制飲食啊,別吃太撐了,等會兒肚子要是猛漲,這婚紗又需要改的話,恐怕就來不及了。”
“雲姍。”雲思思提着鑲着鑽石的婚紗,沉沉的嘆了一口氣,“我就要定子謙當我的伴郎。”
“可惜人家子謙現在在澳州,你就是現在換伴郎的人選,恐怕也來不及了。”
“……”哦,對了,思思差點忘了,昨天子謙還打電話來向她道歉,說是不能來參加婚禮。她還和子謙開玩笑來着,說是人不到場沒關係,但讓他一定要把紅包帶到。
婚禮的前一天。
雲思思坐在沙發上,一邊吃着顧西澤幫她切好的水果,盤子裡有她想吃的種種水果粒,全是切成丁狀的,叉子一叉就直接喂入嘴裡。
“阿澤啊。”顧西澤費了十幾分鍾才幫她切好的水果拼盤,她卻挑着水果粒在他面前抱怨,“下次你能不能切得稍微大粒一點?這麼小一丁點,還不夠塞牙齒縫的。”
顧西澤挑眉,無可奈何的嘆了一口氣。
他可是好心,怕她吃太快,噎住了。
況且,自打懷孕以後,她的吃相是越來越不優雅了。
可以說,她吃東西的時候,就像是一輛火車在前行。
火車是在哐叱哐叱。
她則是狂吃,狂吃。
這時,顧西澤的一通電話打進來。
是他平時在事業是比較好的夥伴,而且也是明天要以伴郎的身份參加他們婚禮的重要人物。
他拿着手機走到窗臺前,看着外面已經佈置得喜慶洋洋的一片花海,聽着對方一聲又一聲的說着抱歉。
原來,這個事業夥伴受了傷,沒辦法以伴郎的身份出席他的婚禮了。
“沒關係的,你好好養傷。”
“mr顧,真是抱歉,不過我想以你的人脈關係,臨時抓個伴郎並不難。”
掛了電話,顧西澤返回雲思思的身邊,她還在狂吃,狂吃。
“怎麼了?”擡頭時,雲思思嘴裡包着各種水果,火龍果,葡萄粒,車釐子,連她自己都分不清嘴裡到底是什麼味道,反正是各種甜混在一起,“你皺着眉頭幹什麼,你別告訴我你明天沒辦法舉行婚禮。”
“……”
“我這個大肚子的人都能參加婚禮,你要是因爲什麼原因放我鴿子,我和我肚子裡的兒子,是不會放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