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淡地氣息帶着冬日陽光般的清淡香氣迎面撲來,把她籠罩其中,感覺着帶着熱度的舌尖一次又一次的滑過她的脣瓣。
像是安撫,又像是到這無比的眷戀跟渴求。
顧蘭因不由得怔住了,她瞪大眼睛望着在她眼前放到最大的男人。
“你……”
“我怎麼了,嗯?”
他輕輕地貼着她的脣瓣聲音不高,尾音微微的上揚着帶着些許的慵懶。
這雖然並不是他們之間的第一個吻了,但是顧蘭因還是覺得有些奇怪,她垂下眼眸,“我覺得你跟我想的不太一樣。”
“那你覺得我應該是怎麼樣的?”
聽到顧蘭因的話靳少麟挑起眉梢,深邃的眼眸裡閃過一絲的亮光,頗感興趣的望着顧蘭因。
顧蘭因毫不猶豫的回答,“看似低調深沉又高貴,實則冷傲,目無凡塵,我說的對不對?”
聞言,靳少麟脣瓣一勾,眼神透出意味深長的光芒,他並未對顧蘭因的評價發表絲毫的意見,他只是淺笑着說道,“原來我在夫人眼中就是這種形象。”
“難道不是嗎?”顧蘭因有些不服氣,她覺得自己看的沒有錯好嗎?
“其實……”靳少麟慢慢地開口,把一條手臂撐在一側,另一隻大手穿過她烏黑亮麗的髮絲,撫摸她細膩白皙如同羊脂白玉般的臉龐,“我只想做一個普通的男人而已。”
顧蘭因還想說話,可在脣瓣纔開啓的時候,男人的舌已經長驅直入。
那帶着溫度的舌尖如同頑皮的孩子一般,遊弋在她的口中,以探索的姿態走過每一道的痕跡。
顧蘭因輕輕地顫抖了一下,放在身體兩側的手臂情不自禁的收緊一下,手指在雪白的牀單上抓出一道痕跡。
她猶豫了好一會,終究是擡起手臂,環住他的脖頸,她粉嫩的舌尖以小心翼翼的姿態探出來輕輕地碰觸了對方的,然後又飛快的躲了起來。
靳少麟詫異的擡起眼簾望着眼前臉龐上飛上一抹嫣紅的顧蘭因,黑眸中閃過一道亮芒。
他依舊吻着顧蘭因,不過卻更加的溫柔,像是三月裡的春風一樣,連氣息都帶着令人迷醉的因子。
顧蘭因成功的被蠱惑了,她忍不住再次的探出舌尖來,姿態小心翼翼的。
靳少麟並未在第一時間發動進攻,一直等到顧蘭因的擔心大了起來,這才毫不客氣的發動攻勢,加深掠奪。
原本伏在她肩膀上的手開始順着她身體的曲線下移,一直到了她纖細的腰肢這才停下。
他大力的擁緊,讓她整個人貼在他溫熱的胸膛上,嗅着她身上傳來的淡淡花香,只覺得從心口流過的氣息都是滾燙的。
靳少麟心中涌上來一種渴望,這樣程度的碰觸已經不能夠滿足他了,他渴望的更多。
以壓榨的姿態逼出顧蘭因更多生澀的反應,他是不會說顧蘭因表現出來的青澀讓他心底的地方是滿足的。
被靳少麟挑=逗着顧蘭因的氣息開始不穩,黑白分明的杏眸裡不復清明,變得迷濛而朦朧起來。
她只覺得自己的大腦裡一片的恍惚,別說抵抗了,她現在甚至連那種意識都是沒有的。
只能本能的環緊他的脖頸,任他爲所欲爲。
周圍的氣溫開始節節升高,像是大氣里布滿了越來越多躁動的火因子一般,有某種東西變得一觸即發起來。
原本被她抓在胸前的薄被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掀開,昏黃的燈光下露出的肌膚顯得越發的細膩,凹進的鎖骨如果倒扣的小碗一般,精緻而迷人。
他放開被他吻得幾乎是喘不上氣來的女人,形狀美好的薄脣一路下移,留下點點的殷紅痕跡。
“別……別這樣……好奇怪……”
顧蘭因猛地抓住男人的大掌,制止他向下的動作,躺在牀上的她大口的喘息着,一句話說的斷斷續續的,她搖着頭,一片水光的眼底,滿是朦朧的水光,她的嗓子有些發緊,帶着輕微的沙啞,雖然是拒絕,卻帶着自己也難以抑制的渴望。
靳少麟敏銳的捕捉到顧蘭因那潛在的意思,沉寂的眼底被閃過的火花照亮。
他並未停下動作依舊是在啄吻着顧蘭因,大手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帶着她的一起的探索,“沒關係,你只需要相信我就夠了。”
“靳少麟!”
當她的手感覺到毛髮的觸感,指尖碰觸到瑩潤的觸感時,顧蘭因忍不住想要抽回手來,她忍不住叫着他的名字聲音有些的尖銳
只是靳少麟哪裡肯,他執意帶着她繼續。
“噓……相信我。”
靳少麟輕輕微笑,俊美無雙的臉龐上浮現出醉人的溫柔,他以惑=人的嗓音一聲又一聲的安撫着明顯不安的蘭因,“你只需要感受我就夠。”
在那樣深沉而灼人的眼神下,顧蘭因臉龐漲紅的幾乎要滴出血來。
儘管她是恨不得找個地洞把自己埋起來纔好的,可是她終究是沒有一再的抗拒,而是仰躺在哪裡,僵硬着身子任由他繼續。
吻,鋪天蓋地而下,舉動越發的肆意,男人清淡地氣息籠罩着她,那種讓怎麼都聞不夠的如同冬日陽光般的氣味充斥在她的鼻翼裡。
他的身子覆在她身上,將她壓的密不透風,他的熱情一點點的傳遞給她,似乎要把她點燃一般。
平時顧蘭因也算是一個大膽的女孩子,可是在這一會卻真的不知道怎麼辦纔好,只能是眨動着眼睫毛,默默地咬緊壓光。
聽說也不過就是那麼回事。
顧蘭因如此安慰着自己的時候,就聽到一陣笑聲傳來,男人越來越過火的舉動也停了下來。
顧蘭因撩起眼皮,原本黑白分明的杏眸裡水光一片,如同雨後的西湖一般,煙雨迷濛的。
那種茫然中又帶着純真誘惑的模樣,讓靳少麟忍俊不禁,他俯下頭抵住她的額頭,輕笑着軟聲安撫“夫人,你這是在做什麼?是在緊張嗎?”
“我纔沒有呢!”
顧蘭因嘴硬慣了,她梗着脖子想要表現自己的強硬,“我只是在擔心你的技術太過於的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