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總,難道作爲同事,我們就不能一起出去吃飯,交流一下感情嘛!”王桎瞥了彭沃柆一眼,最後肯定道:“你這個人思想怎麼這麼骯髒。”
油腔滑調。
這是彭沃柆對王桎的印象。
彭沃柆捏着拳頭,看向王桎,說:“異性同事,沒什麼事情的時候,交流什麼亂七八糟的感情。”
“……我們是教得一個科目。”王桎有些無奈地說。
聞言,彭沃柆霍地站了起來。站起來之後,又覺得他的反應太過大了,又連忙做了下來,冷哼着說:“以後不準和他說話。”
“要是你不想他離開A市,就離他遠一點。”彭沃柆惡狠狠地又加了一句。
王桎雖然無奈,但還是點了點頭,說:“放心吧!我以後一定會離宋樞遠一點的。”
這個世界可真小,沒想到,宋樞也是他家的親戚,那麼自然,她是要離得遠一點的,不然以後大家見面是多麼尷尬的事情啊!
“你知道就好。”彭沃柆瞥了一眼王桎,說:“我餓了,你去做飯給我吃。”
“……我似乎不會做飯,你應該知道的吧?”王桎試探性地問。
她覺得她自己不會做飯這麼一回事,彭沃柆是完完全全知道的。所以,幹什麼要說這樣的話。
並且,他爲什麼這麼晚了還沒吃飯?
“你怎麼還沒吃飯?”王桎忍不住問。
聞言,彭沃柆臉色微變,還是說:“讓你去就去,就算你不會做飯,下面條總可以吧?去下碗麪給我吃,我要吃飯。”
“哦。”王桎點了點頭,起身去廚房給彭沃柆下面。
看着王桎的背影,彭沃柆皺着眉,他剛纔因爲擔心王桎,竟然撇下了張靈和彭笑,讓他們自己去吃飯,說自己臨時有一個會議要開。
結果,竟然在這裡呆了這麼長的時間。
最後,還吃王桎下的面。
彭沃柆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
但是想歸是想,彭沃柆還是大爺一般地坐了下來,等待王桎做面。
大概二十分鐘後,王桎捧着一碗麪,放到彭沃柆的面前,說:“我做得面雖然不算特別好吃,但只要你不挑食,還是可以吃得下去的。”
王桎能拿得出手的廚藝,也就這一個了。
聞言,彭沃柆不說話,只是默默地接過王桎手裡的筷子,吃起了面。
面的味道不錯,雖然的確是沒有六星級大廚的水準,但是他是完全可以接受的。
並且,他竟然覺得她做得比別人做得要好吃。
“還不錯。”彭沃柆不吝嗇地誇獎着,想了想,又問:“聽黃宏說,你.媽媽非要給錢?”
“嗯?什麼?”王桎有點兒疑惑,不知道彭沃柆在說什麼。
彭沃柆挑了挑眉,說:“是說你爸爸的手術,你.媽非要說給錢。這件事情難道你不知道嗎?”
“還真不知道。”王桎小聲地說。
她想起來之前和夏春春說得話,她原本還以爲夏春春不說了就是這件事情翻過去了,沒想到是做了這個的打算。
果然,所有的事情都是瞞着她一個人的。
彭沃柆看了王桎一眼,心裡有點莫名的感覺,說:“就算我們離婚了,我也不至於窮到這個樣子,連一個手術費都付不起。你有時間還是和你.媽媽好好地交流一下吧。”
“哦。”王桎點頭。
這種時候,她除了點頭,還能做什麼其餘的事情嗎?
顯然是不能的。
“嗯,還有,這個星期你就帶着你爸爸還有媽媽回C事去吧!A市學校那邊我幫你請了一個星期的假,你在那裡好好地陪他們。”彭沃柆繼續說。
王桎點頭,說:“好。”
想了想,又覺得奇怪。難道……這纔是,他的目的嗎?
“爲什麼要幫我請假?A市會發生什麼?”王桎忍不住問道。
聞言,彭沃柆皺眉,但是說話的語氣明顯地好了很多,“別問。”
“……”可是她想知道啊!
“告訴你,到時候一定要走,知道嗎?就算有人打電話給你,你也不可以接。嗯?”彭沃柆又強調了一句。
這下,王桎就更加的疑惑了,“究竟是什麼問題,我一定不能在?總得給我一個理由吧?”
“其實也沒什麼大的問題。”彭沃柆放下了筷子,說:“就是最近沃雲要大改,所以有可能警察會請你喝茶,所以,你走了也就沒什麼問題了。”
“喝茶?”王桎纔不相信就是這麼簡單。
轉而,王桎睜開眼,有些不可置信地說:“彭沃柆,不會是你犯了什麼法吧?”
如果是這樣,那麼而已就可以說得通了。
只是,“彭沃柆,你不是說你沒有那麼多的野心嗎?既然這樣,怎麼會犯事呢?是不是我回A市之後就再也見不到你了?”
想到這裡,王桎的心揪了起來。
她不希望發生這樣的事情,一點都不希望。
彭沃柆卻是搖了搖頭,說:“不是我,是別人。但總之,你什麼都不要問,不要等你回A市之後,我剛纔說過了,我們以後要少見面。”
“不管怎麼說,我不希望阿靈傷心。”彭沃柆說話的時候,食指輕輕地摸着自己的脣。
這上面還有王桎的溫度,但是,他現在說的卻是這麼殘忍的話。
王桎有些不相信的搖搖頭,說:“如果跟我沒關係,爲什麼要讓我走?你總要給我一個理由吧!你不會一個理由都給你出來吧?”
“總之,讓你走,是爲了你好。”彭沃柆說了這麼一句話之後,卻是不願意再說其餘的話。
聞言,王桎愣了一下,想了片刻,說:“是不是這個事情和殷飛揚有關係?”
彭沃柆心下一震,轉而又點了點頭,說:“可以這麼說。”反正,都是一樣的吧!
“他做了什麼事情?那張嫂怎麼辦?”王桎連忙問。
可是殷飛揚能做什麼事情呢!他平時也什麼都看不出來啊,更何況,還幫她的手機上安裝了副總裁秘書室的攝像頭。
想到這裡,王桎驀地一怔,喃喃地說:“攝像頭的事情,是我讓殷飛揚做得,並沒有他本意。是我威脅他這麼做的,所以就算要抓也是抓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