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各大媒體無一不是左銘風迴歸左氏的報道,公司上下因爲楚寒的鼓舞所有人都期待着左銘風的回來。
而左僚卻寢食難安,左銘風若是回來,對他的威脅將是巨大的。他派去的那些人,居然非但沒有把左銘風怎麼樣,居然還被羞辱了一頓,真是可氣!
看着電腦上的報道,左銘風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事情到底如何不久就會揭曉。
看左銘風獨自一人在沙發上坐着,貝依若不解的看了看他,看到電腦上的信息,她才恍然想起自己這幾天看到的東西。
於是,貝依若大步走了過去,道:“你真的要回去嗎?”
聞聲,左銘風緩緩的轉過了頭,拉着貝依若坐下,道:“我不是爲了什麼,只爲了讓你跟安全,爲了我有能力保護你。”
聽着這溫馨的話,貝依若心中涌動着一股暖流,她輕聲抽泣了一下,笑着說道:“嗯,我知道。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支持你。”
“那還麻煩我的老婆大人明天陪我去公司。”聽到這話,左銘風總算放下心來,想到明天即將發生的事,他勾起了一抹嗜血的笑。
第二天一早,左銘風便重新換上了西裝革履,而貝依若也一大早就收拾好,到了上班的時間,兩人相視一笑,便往公司趕去。
高聳的大樓面前,一輛黑色勞斯萊斯停在公司門口,貝依若和左銘風雙雙下車,走向那棟久違的大樓。
樓內,一切如常,少了的只是往日的嚴謹,然而當左銘風一走進去,所有人的人都安靜了下來,大聲的喊道:“總裁好!”
看到這場面,左銘風不自覺的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不愧是楚寒的傑作,足以達到他想要的陣勢。
左銘風微微點了點頭,大步往裡面走去。
樓上,縱使左僚有多麼的不聞窗外事,也早已聽聞了外面的動靜。此刻,他雖然坐在辦公椅上,卻坐如鍼灸,內心焦躁不安。
看着電梯一層層上升,左銘風嘴角的笑容愈漸放大。終於,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了,左銘風毫不猶豫的大步走進去,朝着那個熟悉的方向走去。
辦公室裡,左僚忐忑不安的坐着,直到辦公室的門被推開,左僚下意識的便站了起來,臉色難看的道:“你來幹什麼?”
聞言,左銘風玩味一笑,說道:“我自然是來工作的。”
“你不是已經離開公司了?怎麼還能回來!”左僚警惕的看着左銘風,不滿的說道。而左銘風卻只是不屑一笑,道:““承蒙老爺子的厚愛,我又回來了。所以還請你讓一讓。”
說着,左銘風便已經走了過去,輕輕一拉便將椅子拉到了自己身後,然後坐下,道:“副總的位置我已經爲你準備好,左副總去吧!”
什麼?左僚不可置信的看着左銘風,似乎沒想到他居然做了這些事情,身在公司的自己卻全然不知。
“你已經退出,這位置就是我的,就算現在回來了,也應該從下面坐起。”左僚依然不肯服輸,倔強的說道。
聽到這話,左銘風諷刺的笑了笑,道:““那就不能如你所願了,先委屈你居於一人這下,萬人之上吧!”
一人之下?左僚的臉色極爲難看,他寧願萬人之下,也不要屈居於左銘風之下。這對他來說,是莫大的屈辱。
想到這,左僚的態度突然變得激動起來,他大聲的反駁道:“我不,這應該是你的命運!”說着,他便走到了左銘風身邊,試圖將左銘風拉起來了。
然而,左銘風卻穩穩的坐着,不爲所動只是臉色越來越黑,若不是貝依若還在此,怕傷及她,恐怕他早已動手。
見左僚依然不罷休,而左銘風的忍耐度也有限,貝依若忍不住說道:“左僚,你放棄吧!副總的位置給你已經很好了。”
“放棄?”左僚冷笑了一聲,說道:“你是想讓我向這個禽獸屈服嘛?你別忘了我媽是怎麼死的。”
說到左燎的母親,貝伊若又不得不想起以往的事情。他還以爲自己還是那個任他欺騙的貝伊若嗎?
貝伊若一下子就黑了臉,有些微怒的道:“你母親不是左銘風害死的。你別亂拉仇恨!”若是以往,她也許還會相信左燎的話,可是現在,事實她已然清楚,他居然還來騙自己,實在是可氣。
然而左燎卻諷刺的笑了一下,反問道:“不是他還能是誰?”貝伊若無語,難道除了左銘風之外,就不可能有別的死亡原因嗎?
看在跟左燎是朋友的份上,貝伊若最後嘆了一口氣說道:“總之,所有的一切都跟左銘風沒有關係,你早點放棄吧,也好放過自己。”
“我不會的!”聞言,左燎冷哼了一聲,大聲喊道。
見左燎一而再的糾纏不休,左銘風厭煩的皺起了眉頭,正想將人趕出去,門口突然一個蒼老有勁的聲音冒出:“鬧什麼鬧!”
聞聲,三人紛紛朝門口看去,只看到左老爺子威嚴的站在門口擺着臉,見三人都安靜下來,他才緩緩走了進來。
三人並不是怕左老爺子,只是眼下的情況,左老爺子的決定很是重要,所以三人自然都是格外的聽話。
過了許久,左老爺子才緩緩的擡起頭,若有所思的說道:“這總裁本是銘風的,他也適應了。爲了公司發展考慮,還是銘風先來吧!左燎你先輔助,當然你可以跟他競爭,把他拉下來。”
左老爺子說着看了眼左銘風,好像在警告他謹慎一般。
聞言,左燎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他剛想要說:“爺爺,這....”話還未說完,就已經被左老爺子打斷:“就先這樣吧!我先走了!你們公平競爭!”
說着,左老爺子就已經走了出去。左燎一個冷眼掃了過來,帶着怨恨和不滿。那老東西,嘴裡口口聲聲說着公平,卻一直在暗示左銘風,且心一直偏向左銘風,這叫做公平?左燎憤憤不平的想着。
不一會兒,楚寒就走了進來,對着左燎做了個請的動作,用挑釁的語氣說道:“副總,請吧!”
聽到這諷刺的語氣,左燎暗暗的握緊了拳頭,帶着恨意的看了左銘風一眼,大步走了出去。
雖然副總跟總裁只是一級之差,對於別人或許沒什麼,但對於他和左銘風來說,卻是天差地別,總裁是左家的繼承人,那是無尚的權利和地位,而副總,卻什麼都不是!
來到副總辦公室的左燎,越想越是憤怒,暗自下決心,一定要趕走左銘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