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全城戒嚴,大熙因爲這一場內鬥,損失了幾十萬兵力。
皇雖然將部分的大軍,譴到周邊各個城池,但是,皇城,依然是有着數不清的士兵。
楚王帶着士兵離開,到底是什麼目的?楚王妃不解,看着他的英勇背影,心又擔憂了起來。
如今他的兒子已經決定要去學師,若是楚王離開,楚王府,只剩下她和小郡主。
孤兒寡母的,總會害怕。更讓她擔憂的是,楚王去城外,卻沒有與她說,到底目的何在?去到城外,是否會有危險,她也不得而知。
雖然已經告知天下,絕對不會再娶他人,楚王府的女子,也被趕走了,只剩下她一個女主人,可她總覺得,和楚王相處,還是差着一些東西。
這些東西明晃晃的,在眼前,根本無法忽視,他們雖是夫妻,雖然做着夫妻應該做的,但楚王將她保護太好,總是讓她覺得,像是一個局外人一般。
這樣的感覺並不好,楚王瞭解她的一切,會替她籌謀,而她,卻不能替楚王分憂,將來若是楚王的身邊多了一個解語花,即使楚王再忠誠,他的心也控制不住的,在解語花的身。
她要的,是楚王的全身心,而不是一個,只是有着妻子的名分,卻沒有妻子的能耐。
她要楚王的一切,都完完全全屬於她,雖然此時,楚王沒有與她商量,去了城外她也不知楚王在忙什麼,但將來,她一定要和楚王說說。
李桂川見楚王妃失落,連忙安撫道:“王爺想必也是事出有因,去城外,看着他風塵僕僕,應該是急事。王爺如今位高權重,要承擔的責任也很多,王妃不要責怪他。”
楚王妃好笑,說道:“我爲何要責怪他?他身揹負的壓力,誰都多,我誰都清楚,只是有些感傷,他爲何不與我說?”
“皇朝當的事,是男人的事,他不願說,自然有原因,周哥也不常與我說朝堂當的事,畢竟咱們算了結了,也不能分憂。”李桂川只好安撫。
“可是,周禮至少會跟你說朝堂當的局勢,可王爺從來沒有和我說過,朝堂當,是怎樣的局面,我也不知是否能夠幫忙,我與他本是一體,而他卻將我藏在背後,有時,我是不願的。”
“王妃,每個男子的性情都是不同,楚王的性情,是有着大男子主義,又是有着溫潤,男子各不同,周哥是勇猛,有勇有謀,但是,有時也是太過急躁。嘴巴控不住,被我套了話,也是尋常。”
“可是楚王不同,他從小,將他定義成爲皇后的繼承人,一直謹守本分,絕不多言,即使在自己最親近的人跟前,也不願多說,這是他的性情使然,你也無需拿他和他人較。”
“可是,他這樣做,我可以接受,可是他的母親去世時,我是將近兩個月,才知道,原來其是有蹊蹺的,王爺將我當成外人來看,你可是知道?”
“當年王爺的母親,到底是如何死的,你細細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