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月正不準備插手這兩人的事,畢竟她是打着主意要離開,莊大牛隻要在這一年裡不動她,他就是找十個八個寡婦玩,她也不在意。
可被小七一激,桑月突然就怒了,她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張河花:“死寡婦!你纔是狐狸精呢,你們一家都是狐狸精,你是小狐狸精、你娘是隻老狐狸精,你們一院子的狐騷臭!”
張河花見一個新來的小寡婦竟然還罵她是寡婦,瞬間就變臉撲了過來:“賤人!都是你,要不是你,大牛哥怎麼會拋棄我?我打死你這個賤人,我讓你賤…”
世上竟然有這麼不記打的人?
正當桑月一個賣身想要給張河花一個巴掌時,卻見莊大牛一臉怒氣大手一揮,張河花摔了個狗吃、屎的姿勢!
靠!
這姿勢果然很銷魂!
桑月頓時撫掌大讚:“大牛,你真牛!”
“媳婦,誰敢欺負你,我打死她!”
莊大牛理也不理在地上大哭的張河花,拉起桑月就要走,正在這時田寡婦跑了出來:“這是怎麼了?這是怎麼了?大牛,你這個短命鬼,莫不是你怕死不想要這個小賤人當媳婦,又來糾纏我家河花不成?”
這一家人,果然是一個比一個賤!
果然是極品之家,怪不得,一家人不是光棍,就是寡婦!
莊大牛冷冷的甩了田寡婦一眼:“張嬸子,看在你一把年紀的份上,我稱你一聲嬸子。以後你們再敢說出侮辱我媳婦的話來,我不會讓你們好過!”
田寡婦從來沒看過這麼冷的莊大牛,正在不知如何接話時,她的兒子張長柱跑了出來:“是誰?是誰在欺負我姐與我娘?莊大牛,又是你?你還要不要臉?我姐不可能嫁給你這個窮鬼,你要識趣點就趕緊給我死開!”
沏!
瞬間桑月禁不住暴口了:莊大牛覬覦這張河花?窩靠!就張河花這副尊榮,除非是b上雕了一朵罌粟花,否則就她這模樣還能迷得住男人?
竟然敢拿老孃更一隻山雞比?
還敢看不起她家的大蠻牛?
瞬間,桑月暴怒了!
正想開口,卻被莊大牛拉住了。
畢竟是本村人,擡頭不見低頭見,莊大牛拉開桑月,他不捨得讓小媳婦去與這種沒出息的人鬥,冰冷的聲音漸漸提高了:“張長柱,念在你年輕的份上,今天這事我就饒過你一次,下回再要出口無狀,小心你的嘴從自不能吃飯了!還有,我永遠不會稀罕你姐了,就是我莊大牛打一輩子的光棍,我也不會再看她第二眼!”
甩下門口傻楞楞的三人,莊大牛拉着桑月的手,直接上了田埂住河邊走去。
一到河邊,桑月伸手擰住了莊大牛的耳朵,頓時痛得他哇哇大叫:“媳婦,你怎麼扯我耳朵?耳朵快掉了!”
桑月根本不理他的嚎叫,死死的盯着莊大牛告誡:“大蠻牛,老孃告訴你,以後這一年裡你要再敢給我招蜂惹蝶,老孃我廢了你的槍!”
槍是什麼?
他有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