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收到邀請函的,無疑都是家世顯赫的人,雲朵雖然挺不願意給傅家還有宋家發邀請函的,但是雲家的那些長老們壓根不停她的,甚至連那個冒牌貨風少也給發了。
白暖暖也來參加婚禮,這要是正牌貨和冒牌貨撞上了,那可怎麼辦?
思來想去,雲朵給白暖暖打了電話說明了情況:“這樣的話……”
白暖暖沉默着不知道該說什麼,倒是戰長風面無表情的從她手裡接過去電話:“這件事情你無需擔心我會處理好的。”
雲朵還想再說些什麼,戰長風就掛了電話。
“你打算怎麼做?”白暖暖的臉上滿是難色:“若是碰到了那個冒牌貨我該怎麼辦?那個人……”
“相信我,你只管去參加婚禮。其他的交給我來辦。”戰長風俊美的臉上閃過一抹肅殺之氣,他早就想會會那個冒牌貨了,他倒要看看那個人是什麼貨色。
爲今之計也只有這樣了。
雲朵雖然想讓白暖暖當伴娘的,但是把白暖暖暴露在大家的視線內,無疑是給她增添麻煩,雲朵只好找了家族裡的一個堂妹來當伴娘。
白暖暖只是隨意的打扮了一下,不隆重也不單調,一襲白色的連衣長裙將她姣好的曲線勾勒出來,已經長長的頭髮被她挽在了頭頂,只用一根白玉木蘭花簪固定住,有兩縷不聽話的垂在了耳邊,俏皮而又不失風韻。
自從有了孩子之後,她是怎麼簡單怎麼來,平時也都是短褲t恤,或者是牛仔褲t恤,那樣餵奶還方便,現在這麼隆重的打扮了一下,臉上又化了淡妝,戰長風眼中明顯的閃爍着驚豔,頓時有了一種不想讓她出去的想法。
尤其在看到白暖暖v下那道溝壑時,他眼神暗了暗,不顧白暖暖的反對在脖子上給她繫了條絲巾。
“這麼熱的天你讓我係絲巾,難看死了。”白暖暖想要把絲巾摘下來,卻見戰長風眯着一雙黑色的眼眸,危險的勾起了脣角:“你敢拿下來試試。”
白暖暖被他眼中那冰寒的神色嚇了一跳,放在絲巾上的手小心的放了下來,雖然聽從了戰長風的命令,但她依舊是小聲的抱怨說:“又沒有露很多,大驚小怪。”
戰長風脣角抽了抽,卻是沒有和她說話,他轉身去了隔壁的房間,白暖暖還以爲他生氣了,卻過了沒兩分鐘一個陌生的男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你……”
她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那是一張陌生的臉,長的很是平凡,放在大街上一抓一大把絕對不會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這種人被大家統稱爲路人甲路人乙,這張臉雖然平凡但身上散發着的氣質卻和這張臉有着天差之別。
忽然,那人身上的氣息一轉,整個人頓時徹底的變成了一個平凡人。
“怎麼樣?”戰長風緩緩開口,聲音也不再是低沉磁性的,反而是轉變了一種音色,聽起來很平常。
“太……太不像你了,如果不是知道這裡只有你和我,我真的會以爲這裡闖進來了陌生人,臉上可以戴麪皮,你這聲音是怎麼回事兒?我想,你要是現在出現在大家面前肯定不會有人把你認出來。”白暖暖激動的說着,一張小臉上滿是激動的紅暈,她看着面前的男人,眼中滿是崇拜的光芒。
要知道當初她嗓子變化了聲音是自己經常不喝水才變的沙啞的,戰長風是怎麼回事兒?好神奇。
“這些都是最基礎的東西,若是你感興趣回來我再教你,現在我們該出發了。”戰長風低頭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錶。
“你今天是什麼身份?”兩個人一邊往外走一邊說着。
傭人們見家裡出現了一個陌生的男人,全都像是驚弓之鳥一樣盯着戰長風。
要知道,莊園裡莫名其妙的出現了一個陌生人,還是個男人,要是被男主人知道了,那他們必定都會受到懲罰。
“我是新聘的司機,你們好!”戰長風臉上露出了一個和善的笑容,露出了一口潔白的牙齒,那憨憨的笑容就連白暖暖都嘖嘖驚奇。
戰長風他不僅改變了形象居然連性格都改變了,簡直是太厲害了,不過只要一想到俊美如他冰冷如他臉上露出了這麼憨的笑容,白暖暖就覺得哪裡怪怪的。”你好你好。“聽到是新聘的司機,大家紛紛打了招呼,又見戰長風很是憨厚的樣子,對他更是熱情。
白暖暖在門口等着,戰長風則是一個人去了車庫,開出來一輛黑色的轎車之後,他穩穩的停在了白暖暖的面前。
白暖暖剛要伸手去開門,戰長風就從另一邊下來,小跑着繞過去恭敬的爲白暖暖打開車門之後,做了個請的手勢。
他一臉的恭敬,微微低着頭,如果白暖暖不知道他是戰長風的話,一定會以爲這個人真的是一個名門貴族家的司機,這禮儀做的也太到位了。
車子緩緩駛離莊園,白暖暖坐在後座,從後視鏡裡看了戰長風一眼,他正好擡頭,兩個人的視線在鏡子裡相撞,白暖暖再也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我真的不敢想象居然會是你,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
“平凡才是最大的優點,只有平凡才不會有人記得你,想要藏匿,不但外貌平凡還要把身上的氣息改變,包括性格還有一些細微的小動作,這些都是很重要的東西,如果你只換了外貌性格聲音小動作不變,還是會被有心人發現你的身份。”
戰長風這次開口說話變成了自己的聲音,他細細的說着,白暖暖認真的聽着,不時的點點頭,遇到自己不懂得的地方她也會興奮的問戰長風。
見她對這方面比較感興趣,破天荒的,一向很少說話的戰長風,這一路上說的話比他平時一個月說的話都多,到了目的地的時候他已經說的口乾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