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行的一萬兄弟飛快的消失在江浙的各處角落裡,警察也完成使命,終於鬆了口氣。
弗朗西斯帶進會議室的二百天行兄弟,簡單的問了幾個問題,最終能留下的只有十人而已,其他人先後離開夏日酒店。
“您真的是名震華爾街的弗朗西斯嗎?”
一個天行少年,身體異常的消瘦,帶着厚厚的鏡片,眼睛裡閃着炙熱的光芒,激動的語不成句,甚至整個人都在顫抖着,就差頂禮膜拜了。
弗朗西斯往後拂了拂自己的長髮,詫異的看着這個少年人,普通的黑色衣服能看到袖口露出的線頭,灰色的帆布鞋也不很名貴,長長的頭髮擋住額頭,詫異道:“你認得我?”自己在國際監獄呆了那麼多年,沒有想到異地他鄉,居然會碰到自己的FAN,還是天行的兄弟。
消瘦的少年人鄭重的點頭,認真道:“從小我對數學有着特殊的喜愛,偶然接觸金融股票,便被它迷住了,只是家境實在。。。。。。”
每個人心中有種說不出的苦,道不出的痛,就像每個人都有個好爸爸一樣,但並不是每一個好爸爸都是有錢人。
弗朗西斯看着臉色微紅的少年人,點點頭,認真道:“你可以現在沒有錢,可是你可以成爲有錢人的祖宗,當年的我,和你現在一模一樣。”
“真的?”少年原本灰暗的眼神頓時明亮起來,很亮,看着很精神,一雙手握住衣角,不斷的顫抖着,一個人,如果得到偶像的承認,這對他是一個極大的鼓舞。
弗朗西斯露出一個極爲優雅的紳士笑容,這個時候,他又怎麼會告訴少年,自己的家境不差呢!認真的看着少年人,道:“你叫什麼名字?”
弗朗西斯對這個少年極爲看重,他也是這十個少年人中,最令他滿意的一個,一種對數字與生俱來的親合感,這種感覺讓他在股市的道路上有着先天的優勢,只是,弗朗西斯也不知道,自己無意的舉動,竟然製造出一個未來的股神,將來在中原的股市中大放異彩,當然這是後話。
“你叫什麼名字?你們一起介紹一下吧!”弗朗西斯用流利的中文說着,整個人看起來異常的親合,沒有一點的架子,示意天行兄弟坐下後,他自己才坐下。
每一個人扔了支菸,所有人都熟練的點上,深深的吸了一口中,張了張嘴沒有說出話來。
其他九人雖然沒有像眼前這個瘦弱的天行兄弟一樣激動,通過兩個人的對話,也知道弗朗西斯是了不得的大人物,知道,自從踏進這個門,自己的命運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消瘦的少年人,右手顫抖着,甚至將煙放到下嘴巴上,連着幾次,尷尬的笑了笑,張了張嘴,最終鋼牙一咬,結巴道:“我。。。。。。我。。。。。。我。。。。。。”連着說了三個我,硬是沒有說出話來。
弗朗西斯向消瘦的少年人和善的笑了笑,淡淡道:“我們從此以後就是兄弟了,不介意的話,你們可以叫我大哥,不用緊張,咱們都是天行人。”
消瘦的少年人,深深的吸了口煙,吐出濃重的煙霧,眼中閃着炙熱的光芒,憋足氣,大聲道:“我叫瘦子劉,從此跟着大哥了。”
弗朗西斯搖了搖頭,直視着瘦子劉,認真道:“我們都是天行人,你們不是跟着我,也不是爲我做事,是爲天行,爲蕭哥,懂嗎?”
“懂。”十個人異口同聲,聲音中帶着絕決之意。
弗朗西斯滿意的看着十個少年人,天行的兄弟有種說不出的團結,不管在哪裡,團結就是力量,凝聚就是戰力,商場如戰場,手下人的天職業就是服從,這樣才能時間取得成績。
十個少年人,都有炒股的經歷,不過都是幾千塊的小打小鬧,不過這已經夠了,只要他們能看得懂線圖,只要他們能聽得懂中文,只要他們能服從命令,只要。。。。。。
弗朗西斯不知道,這十個人的團隊,跟着自己走上一條輝煌的道路,這條道路上有無數的榮譽在等着他們。
當這十個人爲世人所敬仰的時候,團隊中最爲出色的人瘦子劉,大聲說,這多虧有我們的老師,好大哥弗朗西斯的幫助。
弗朗西斯則說,這個世界上,只有蕭哥能帶出這樣的人,我只不過是說了幾句話而已,蕭哥纔是幕後的領導。
天行的事情迫在眉睫,弗朗西斯早先就準備好十本金融基礎的書,回到房間,抱着十來到會議室,親手發給這些兄弟,認真道:“這是我早些年編寫的,你們認真看,或許沒有什麼大用,只是給你們操作的時候提個醒。”.
瘦子劉死死盯着雙手中的薄薄的書,或者說本子最爲合適,三十二開的本子,密密麻麻的寫着一些小字,有些凌亂,卻有種說不出的條理。
其實這只是弗朗西斯謙虛的說法,股神,當初他被稱爲華爾街的鬼才,經典案例無數,更有許多進入哈佛商學院的教材,這對一個人來說是莫大的榮譽,說這十個本子是書,其實完全是十份筆記,弗朗西斯的心得,比那些曾經的案例要珍貴上許多,如果不是王蕭救他出來,即使死自己也會將這十本帶進墳墓。
十個人都是有基礎的,翻開頁的時候,就如癡如醉,深深的被吸引了,瘦子劉更是如此,甚至用袖口擦着口水,死死的盯着筆記本。
弗朗西斯滿意的看着十個人,特別是瘦子劉,他沒有想到,天行的少年中,真有炒股的人,更沒有想到這十個人的功底還算合格,尤其這個瘦子劉,整個是個理論家,如果不是家境的制約,說不定早在金融界冒頭了。
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萬事再難,只怕堅持。
弗朗西斯看着十個人,滿意的點點頭,躡手躡腳的走出會議定,輕輕的掩上門,找到兩個天行兄弟守在門外,不允許任何人打擾他們。
十個人當真是廢寢忘食,日後的一日三餐全在會議室,甚至不睡覺,每個人熬得像個熊貓一樣,還是不願意出來,直到弗朗西斯命令他們才休息。
,這就是天行人,這就是天行人的性格;堅持,這就是天行人,這就是天行人品質。
弗朗西斯一掃前幾日的陰霾,臉上帶着淡淡的笑意,師者,傳道授業解惑也。他這個老師當的有滋有味,樂不思蜀。
第二天,弗朗西斯這裡忙得如火如荼,王蕭的房間裡也來了幾位稀客。
安然的老婆坐在王蕭的房間裡,雙手輕輕的捂住微微隆起的小腹,帶着母性的光輝盯着王蕭,大眼睛水波流轉,煞是好看。
“弟弟,姐姐真的謝謝你了,要不是你,老安就。。。。。。”
說着說着,安然的老婆淚水不禁流了出來,不停的抽泣着,慢慢的泣不成聲。
王蕭本來坐在安然老婆的對面,女人哭了,自己還真束手無策,急忙坐在安然老婆的身邊,俯身抽出茶機上的紙巾,輕輕的擦着她臉上的淚水。
“姐姐別哭,這樣對小孩子不好的。”
安然的老婆止住抽泣,輕輕的靠在王蕭的身上,止住抽泣,破涕爲笑,淡淡道:“是不是姐姐曾經很放蕩,你現在依然認爲姐姐很放蕩啊!”
王蕭搖了搖頭,她靠在自己的身上,也倚在自己的臂膀上,或許因爲懷孕的關係,它愈發的大起來,很軟,很挺,認真的說道:“姐姐說笑了,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如果你現在還是如此,即使是你是安老哥的妻子,我也不會讓人進我的門。”
安然的老婆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其實女人有時候要求真的很簡單,只要你承認她的存在,她的地位,再別無所求。
安然的老婆露出甜美的笑容,滿臉欣喜,完全不像一個歲過中年的婦女,當然,二八的外貌就更不像了,沉默了一會,坐正了身子,仰視着王蕭,認真道:“其實這幾天,我和老公商量着,等孩子出生後,就認你當乾爸爸,至於名字嗎,到時候你也給起一個。”
王蕭一時無語了,自己才十八歲,這個時候當一個人的爸爸,這不是開國際玩笑嗎!不過他不願意拂了一個迷途知返的女人心,想了想最終還是點頭了。
安然的老婆笑得更歡心了,王蕭雖然看起來平凡,表現的卻完全不像一個少年人,自己的孩子將年認他當乾爸爸,必定一生輝煌,想着想着又靠在王蕭的身上。
王蕭吞嚥口唾沫,幸虧他不是一個色狼,要不然。。。。。。
餘飛帶着野百合走到王蕭的房間外,敲敲門。
安然的老婆正坐起來,她是有夫之婦,而且還是一局之長,自然不能讓外人說閒話,看了看王蕭,得到示意後,坐在沙發上沒有動。
“進來。”王蕭平靜的說着,在夏日酒店,平時兄弟們都是不敲門的,如果敲門,說明有事情。
餘飛推開門,撇了撇安然的老婆,看着王蕭,道:“蕭哥,百合會館的老闆要見你。”
野百合帶着淡淡的笑容走進來,看到安然的老婆,微微一愣,詫異道:“姐姐也在啊!”
安然的老婆點點頭,沒有說話。
野百合今天穿着一套灰色的衣服,上身是一件貼身的灰色毛衣,高聳的將薄薄的毛衣頂起圓潤的弧度,平坦的小腹不見一比墜內,身身一件灰色的短裙,只到大腿中部而已,兩條長黑色的帶着方格的絲襪,給兩條修長的美腿,憑添幾分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