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發上的水柔的端着熱乎乎的冒着熱氣的咖啡,看着杯內的道道波紋。
張好人的決定是她沒有想到的,江浙是中原的富庶之地,江浙斧頭幫在這裡的油水可不是一般人能輕易的放下的。
在水柔的眼睛裡,張好人怎麼都算不得是二般人,所以,她想不明白爲什麼張好人會在這個敏感的時候決定放棄如今的權力和地位。
“你認真考慮過了嗎?”水柔猜不透張好人心中所想,隨口問了一句,拖延時間以給她思考。
張好人也沒有猶豫,侃侃而談,“自打天行集團來到江浙,江浙斧頭幫連連敗退,我這個當老的大的難有失職之嫌,從何種角度來說,這個位置都不應該由我繼續再做下去,況且,我也怕了。”
冠冕堂惶的理由,人家說嚇破膽了,難道你還能用槍頂着他的後腦讓他往前衝嗎。
本來,水柔叫張好人來的目的是與其商量一個江浙斧頭幫日後發展的大體策略,如今,看來她是多心了。
“好的,這件事情我會跟上面說的。”水柔輕抿着咖啡,食不知味的輕聲說着。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說着,張好人也沒有要留一會兒的意思,站起來朝着外面走去。
今天晚上,喝了一杯咖啡的水柔失眠了,躺在牀丶上的她穿着一陣縷空黑色睡裙,雪白的身體與與縷空花紋組成鮮明的對比,煞是誘人。
幽幽的出了口氣,水柔高聳入雲的**巍峨的顫抖着,能讓所有正常男人想入非非。
今天晚上失眠不僅僅水柔一個人。
回到江浙斧頭幫總部的張好人看到楊劍辦公室裡的燈還亮着,也沒有敲門直接推門進去。
“怎麼沒回家?”張好人暗有責備之意,他們已經不再年輕,再這樣的消耗身體的資本,用不了幾年就會一病不起。
楊劍自然能聽出大哥明是責怪實是關心,玩味道:“你不是也沒有回去嗎。”
張好人無奈的苦笑了聲,來到楊劍的辦公室前坐下,拿起桌子上的至尊南京點上叼在嘴裡抽起來。
一根菸,張好人抽了半截後的才如釋重負的說:“二弟,我跟水柔坦白的說了,要放棄我在江浙斧頭幫的地們。”
不自覺的,楊劍也抽出一根菸來,叼在嘴裡沒有點上,停頓了一會兒,他才道:“這樣也好,早放手早好。”
“只是輝弟醒來以後咱們怎麼跟他說?”張好人聯想到還在昏睡的賈輝。
八大天王中,如果要說誰對江浙斧頭幫的感情最深,要數賈輝了,對於江浙斧頭幫,他有種近乎於瘋狂的執着,兩個人均明白這一點。
當初沒有放棄的另一個原因就是賈輝的極力勸阻,如今,再讓他放棄,難度絲毫不減。
楊劍也嘆了口氣,道:“他的工作咱們慢慢做,實在不行,咱們先退出去。”
“這樣。。。。。。。”張好人一陣擔憂,“這樣對他是不是不太好。”
“咱們一起死了,他連個最後的靠山也沒有。”在張好人的面前,楊劍並沒有要遮掩的意思,以目前江浙的形勢來看,明眼人一看大勢就不在斧頭幫這裡。
這也是爲什麼楊劍決定要抽身的原因之一。
“也只能這樣了。”張好人頹然的抽着煙,怔怔的看着窗外,浮華半生,想不到被一個後生晚輩B的遁入世俗,可笑又可悲。
玉無霞從N市回來的心情總是墜墜不安的,雖然水柔沒有說什麼,心裡的那種失落她是能感受出來的。
如今,她更爲姐姐的事情操心着,眼看着天就要亮了,而王蕭說過今天就要見玉靈瓏。
玉無霞一陣煩燥後,走下牀去,一腳踹在肥海的大腿上。
肥海打個激靈,心裡升起一股怒火,猛得站起來,一拳揮出待看到是玉無霞後,才適時的收手,變打爲摸,落向玉無霞高聳的*部。
“拿開。”玉無霞煞氣騰騰的盯着睡眼惺忪的肥海。
捏了兩把的肥海感覺掌心軟綿綿的,最終還是拿開右手。
“需要跟老子說話就喊一聲,怎麼說我也是你男人。”肥海大大咧咧的躺到牀丶上,整個牀墊頓時下陷不少。
玉無霞臉上怒的敢逐漸淡化,最後她赤着腳爬上丶牀,雙手按在肥海的*部,俯視着他,*惑道:“明天陪我去見見王蕭,我今天晚上陪你睡,怎麼樣?”
很HI很*惑的條件,肥海卻沒有立即答應,機警的盯着玉無霞,然後閉上眼睛,道:“我老海也不是隨意的主兒。”
玉無霞頓時氣結,咯咯的嬌笑着,“你不敢。”
玉無霞的一句話把肥海激怒了,都是帶把的爺們,面對個如花似玉的女人有什麼不敢的。
“撕拉。。。。。。”玉無霞感覺胸前一涼然後一緊,一顆葡萄就被溼潤包裹着。
沒有任何的反抗,玉無霞任由肥海輕薄着,像是個死人一樣。
躺在牀丶上,流着眼淚,無數的委屈在她心間盪漾着,久久不去。
半個小時後,肥海呼哧呼哧的停止動作,四平八穩的躺在牀丶上,“不如咱們去登個記,結個婚如何?”
本是一句調笑的話,玉無霞紅潤的俏臉上閃過一道狡黠的光芒,道:“好啊。”
往肥海身邊靠了靠,玉無霞輕聲細語,像極了一個可愛的小媳婦,道:“明天咱們先到民政局登記結婚,然後你再陪我去見王蕭,如何?”
娶玉無霞一直是肥海的一個心願,只是兩個人的立場就像過去的國民黨和共產黨,肥海也沒有想到玉無霞竟然會答應他的要求。
一時間,他竟然有些騰去架霧的感覺,感覺是這麼不真實。
“你真的要當我老婆?”肥海現在無法理玉無霞心中所想,爲了小心起見,還是多問了一句。
肥海得到的答覆是肯定的,玉無霞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的趴在肥海寬大懷裡。
兩個人歲數都不夠,但是能夠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所以,肥海也沒有往這方面想。
“我可以陪你去見蕭哥。”肥海緊緊的擁着玉無霞,倒不是他要反出天行集團,而是他有信息能用武力降服玉無霞。
或許兩個人都感覺這樣的婚姻荒唐無比,卻又沒有人要退後一步的意思。
出於各種各樣的目的,天還在矇矇亮的時候,肥海睡着了,抱着心愛女人睡覺的感覺就是爽,今夜也是肥海睡得最安穩的一夜。
“砰砰砰。。。。。。”輕輕的敲門聲響起。
睡夢中的肥海咬了一口,發現是軟的,睜眼一看,玉無霞下慍怒的看着他,而她下嘴脣處正好有兩排整齊的印。
“進來吧。”肥海知道外面的人肯定是水柔。
玉無霞還赤*着身體,肥海也只是穿着一條有着一條一圈圈‘污漬’的短褲。
這是水柔推開門進入臥室時候看到的場景。
饒是她見慣了大場面也不禁面紅耳赤的退了去,還不忘了風情萬種的吼了一句,道:“死流氓,你給我出來。”
肥海在水柔面前越來越自如了,就這樣出去了,倒是玉無霞躺在牀丶上,茫然的看着天花板,不知道這樣做是對是錯。
“無霞要嫁給你了?”水柔任由肥海厚顏無恥的坐在她的身邊。
“你怎麼知道的?莫非你偷。。。。。。”肥海驚異的看着水柔,不禁往歪處想了。
水柔的玉手擰着肥海的耳朵,“沒大沒小,你嫁給無霞也要叫一聲娘了。”
“漂亮的娘,快鬆手,我耳朵要掉了。”
肥海一句話不禁氣樂水柔,卻也算公開玉手,饒了肥海耳朵一命。
“無霞這孩子哪裡都好,就是殺父之仇她一直放不下。”這個時候的水柔更像一位叨叨的母親,絲毫沒有之前的雍容華貴,更沒有上位者的威嚴。
“我知道。”肥海嘆了口氣,整個人看起來厚重許多,微低着頭接着道,“她說今天要跟我去登記結婚,或許是想離間我與蕭哥之間的感情,或許是想在與蕭哥見面的時候氣他一氣,不管出於何種目的,也不管她是不是真心的,我是真心喜歡她的。”
“你是個爺們。”水柔慢慢的說着,眼睛看着前方。
“漂亮娘,你有沒有老公啊或許男朋友?”
“沒有。”水柔詫異的看着有海,“你突然問這個做什麼?”
肥海有些手足無措的搓着手,緩緩的道:“既然這樣,你也認爲我是個爺們,是不是考慮考慮我啊?”
“啊。。。。。。”肥海發出一道慘嚎聲,大叫饒命。
玉無霞風情萬種的穿着睡衣倚在臥室的門口,妮喃道:“活該。”
水柔也沒有想到肥海開玩笑竟然開到她的身上了,擰着他,想起那個曾經讓她癡狂的身影。
玉無霞回到臥室裡,拿着肥海的衣服出來,扔到肥海的身上,道:“想要登記,先把衣服穿站,甭在這裡給我丟人。”
“老婆尊命。”肥海從水柔身邊跳起,一邊穿着衣服一邊道,“漂亮娘,我這媳婦可真不是一般的好,這麼快就伺候起來我來了。”
“孔雀開屏。”水柔笑罵了一句,心裡感概的同時,眼睛看向玉無霞,尋問她到底搞什麼鬼。
這個世界越來越瘋狂了,先是張好人要抽身上岸,接着是玉無霞決定要與肥海結婚。
水柔愈來愈發現,她縝密的思維似乎跟不上了。
玉無霞來到水柔的身邊,挽着她的一隻手,道:“媽,早晚都要嫁,不如嫁了自己第一個男人,雖然我不喜歡,總不能便宜了別人,況且。。。。。。”
隨後,只是水柔的無聲的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