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志回到幾位夫人面前,抱拳道:“諸位夫人,教主須要靜養,大家還是不要在這裡的好!”衆女有些不放心地看了看躺在牀榻上的楊鵬,猶豫了一下,紛紛轉身出去了。跟着王老志就對書房裡的女衛士和婢女們道:“大家都出去吧!”衆人紛紛離開了,王老志最後出來,關上了房門。
耶律寒雨問王老志:“大哥中的究竟是什麼毒?”
王老志皺眉道:“這是一種罕見的奇毒,叫做‘枯骨龍’,據說只有高麗國內纔有!……”
楊彤和趙金喜聽得到這話,面孔唰的一下煞白了;柴永惠皺眉道:“大哥好端端的怎麼會中了高麗的奇毒?”
耶律寒雨皺眉思忖着,突然想到了什麼,猛地看向楊彤和趙金喜,質問道:“這些天,你們總是去外面見那個什麼高麗來的孔雀大師,是不是你們乾的好事?”兩女又是害怕又是恐懼又是愧疚,禁不住哭泣起來。
“不要哭了!說,是不是你們對大哥下毒的?”衆人的目光都匯聚到了她兩人的身上。楊彤使勁搖頭道:“我們沒有下毒!我們怎麼可能害夫君呢?”
耶律寒雨哼了一聲,扭頭問旁邊的一個女衛士:“出事之前大哥吃了什麼東西?”
女衛士看了一眼楊彤和趙金喜,朝耶律寒雨抱拳道:“出事之前,楊夫人和趙夫人送來了一碗湯盅。”耶律寒雨猛地看向楊彤和趙金喜,楊彤、趙金喜十分不安,不敢看耶律寒雨。
王老志問女衛士道:“湯盅在哪?”女衛士連忙奔進了書房,隨即取來了那個湯盅,湯盅內還剩下一小半湯水。王老志立刻取出銀針探入湯中,取出來,原本銀白色的銀針立刻變成了深黑色。衆人見狀都是一驚,楊彤和趙金喜只感到天旋地轉差點暈倒。其實她們早就感覺到問題出在湯盅中,只是一直在心裡告訴自己一定不是她們的問題,一定是別的什麼原因讓夫君中毒的,可是眼前的事實卻徹底打破了她們的幻想。
耶律寒雨和柴永惠無比氣憤,耶律寒雨走到楊彤和趙金喜面前,喝問道:“你們還有什麼好說的?”兩女哭泣起來,楊彤且哭且語道:“那,那怎麼會是毒藥呢?那明明是靈藥啊!”
“哼!來人,把她們兩個先關起來!”衆女衛士齊聲應諾,將楊彤和趙金喜請了下去。
耶律寒雨對柴永惠道:“永惠妹妹留在這裡照顧大哥,我去抓那個高麗人!”柴永惠點了點頭,“姐姐小心!”耶律寒雨令飛鳳女衛守衛府邸,令密衛衛隊集合,片刻之後,耶律寒雨便領着隱殺衛隊騎馬奔出了留守府。
與此同時,孔雀大師等人正在收拾行李準備逃跑。今天下午的時候,孔雀大師按照高麗方面的命令將奇毒‘枯骨龍’交給了又前來求取靈藥的楊彤,知道很快就會事發,因此他們準備等第二天天一亮就逃出燕京。
啪!前院突然傳來一聲巨響。正在後院收拾行李的衆人都嚇了一跳,孔雀大師忐忑不安地問旁邊的大徒弟:“怎麼回事?”大徒弟搖了搖頭,“我去看看!可能是他們撞倒了什麼東西吧!”說着便走出了房間。哪知剛一出門,就看見一大羣凶神惡煞的軍士涌進了後院!嚇得魂飛魄散,慌忙轉身逃跑,卻被追上來的密衛抓住摁倒在地。隨即一大羣密衛衝進房間,孔雀大師正想跳窗逃跑,被趕上來的一名密衛拽住後領一把拽翻在地。
到了此時,這位孔雀大師還心存幻想,高聲叫道:“你們大膽!知道我是誰嗎?我是你們燕王夫人的好朋友,小心我到夫人那裡去告你們,叫你們吃不了兜着走!”密衛們沒有理會他,隨即一位比那位楊夫人還要美豔並且氣質高貴的絕色女子出現在了他的面前。孔雀大師不由的愣了一愣,“你,你是誰?”
旁邊的密衛狠狠地甩了他一個嘴巴,“見到耶律夫人竟敢無禮!”
孔雀大師這才知道面前的這個女子是誰,驚駭地瞪大了眼睛。
耶律寒雨冷冷一笑,“哼,你的膽子不小啊!竟敢謀害大哥!”孔雀大師嚥了口口水,支支吾吾地道:“小人不明白夫人說的是什麼意思!”耶律寒雨冷笑一聲,“你會明白的!帶走!”
耶律寒雨帶着衆密衛押着孔雀大師及其徒弟十餘人回到府中,令密衛將孔雀大師等人帶往地牢,嚴刑拷打。孔雀大師等嚇得面無人色,高呼冤枉,卻被如狼似虎的密衛拖了下去。耶律寒雨急匆匆往書房奔去。
楊彤和趙金喜被關在各自的房間裡,連服侍她們的侍女也都被關了起來。兩女因爲害怕,又因爲擔心夫君的安危,不停地哭泣,身邊的婢女也因爲害怕而哭泣着。……
楊鵬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眼前模模糊糊的,什麼都看不清楚。片刻之後,終於恢復了視覺。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古韻盎然的房間,好半晌才喃喃道:“原來剛纔只是一個夢啊!”哎,嘆了口氣。這聲嘆息,包含着遺憾和慶幸的味道。
剛纔楊鵬感覺自己回到了家鄉,見到了一同出生入死的同胞,見到了老爸老媽,還見到了她,大家在一起過年吃餃子真是其樂融融啊!可惜啊,那只是一個夢境罷了!不過也慶幸那只是一個夢境,否則豈不是再也見不到永惠、寒雨、楊彤、韓冰她們了嗎?哎,一顆心撕作兩半,一半在千年前的宋朝!午夜夢迴之時,都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什麼人夢見了樸素美麗的古代,還是古代人夢見了光怪陸離的時代!?苦笑着搖了搖頭。
感覺旁邊好像有人,於是扭頭看了看。看見了趴在牀沿邊的耶律寒雨和柴永惠。楊鵬感到十分奇怪。想起了昨夜發生的事情,不禁皺了皺眉頭。想要坐起來,卻感到四肢百骸五臟六腑疼得不行,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來,忍不住痛哼了一聲。
耶律寒雨和柴永惠猛地驚醒過來。看見大哥竟然已經醒來了,都流露出無比驚喜的神情來,“大哥你終於醒了!?”隨即眼眶一紅,淚水奔涌而出,撲到楊鵬的身上大哭起來,哭得好傷心似的。
楊鵬想要摟住她兩個,可是身體卻動不了,只能嘴上安慰道:“你們就別哭了!我不是沒事嗎!”
房門嘩啦一聲被猛地推開了,一大羣人心急火燎地衝了進來。看見楊鵬已經醒來了,剛纔的惶恐登時變成了驚喜,紛紛上來喊道:“大哥,大哥(主公,主公……”進來的這一大羣人,除了王老志和蔣麗之外,還有天還沒亮就得到消息匆匆忙忙趕來的錢樂天、左謀、陳杰、呼延必顯、佔金國,段志賢等人。
楊靖大咧咧地笑道:“我就說大哥不會有事的嘛!”隨即瞪了其他人一樣,沒好氣地道:“你們還不相信!”衆人笑了笑,段志賢滿臉慶幸的道:“大哥沒事就好了!”隨即心有餘悸地道:“剛一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差點沒把我嚇死了!”
耶律寒雨和柴永惠已經坐了起來,抹着眼淚。耶律寒雨扭頭問王老志:“大哥已經沒事了吧?”
王老志連忙走到牀邊來爲楊鵬把脈。所有人都緊張的看着。
王老志把了會兒脈,又看了看楊鵬的眼睛。站起來,抱拳道:“教主已經沒事了!”衆人懸着的心登時放下了。柴永惠情不自禁地雙手合十道:“感謝老天保佑!”
王老志道:“教主雖然沒有危險了,可是身體經過這一番折騰已經非常虛弱了,須要好生調理才行。估計十天之內不能下牀,一個月之內不能進行劇烈的運動,須要安心靜養。”
耶律寒雨對楊鵬道:“你聽見了?從現在開始,你要好好休息,所有的事情都交給我們來處理吧!你就不用操心了!”楊鵬呵呵笑了笑,“這樣的日子豈不太難過了!”柴永惠白了楊鵬一眼,嗔道:“你身體不好,必須老老實實地休息!要是弄出個好歹來,叫我們怎麼辦啊?”說着禁不住留下了眼淚,十分悽苦哀怨的模樣。楊鵬的心立刻融化了,連忙道:“別哭了別哭了,大哥都聽你們的還不行嗎!”柴永惠破涕爲笑。
錢樂天笑着抱拳道:“看見主公無恙,我們便放心了!我們就不打擾主公休息了!”楊鵬點了點頭,叮囑道:“一般的事情就你們自己決定吧。如果遇到大事,無法決斷,再來告訴我吧!”“是。”錢樂天應了一聲,退了下去。其他人也紛紛告辭離去了。房間裡一下子就只剩下了柴永惠、耶律寒雨和王老志了。
王老志朝楊鵬抱拳道:“教主,屬下去熬藥。”楊鵬點了點頭,“有勞了。”王老志笑道:“這是屬下分內之事。”隨即便離去了。
楊鵬看了看柴永惠,又看了看耶律寒雨,感慨道:“能再看見你們真好!我還以爲再也看不見你們了呢!”兩女立刻流露出十分緊張的神情來,耶律寒雨嗔道:“天地有神明,不要亂說話!你這麼壞,怎麼會有事呢?”柴永惠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楊鵬感受到兩女那無邊的深情,十分感動,想要去摟兩女,奈何身體根本動彈不得。
“扶我坐起來。”
兩女趕緊過來,小心翼翼地扶着陳梟坐了起來,柴永惠拿來一隻靠枕讓楊鵬靠在枕頭上。楊鵬自嘲似的道:“我都成老頭子了!”兩女抿嘴一笑,在牀沿邊坐了下來,柴永惠道:“變成了老頭子也不用擔心,有我們服侍你呢!”柴永惠點了點頭。楊鵬感嘆道:“我這輩子雖然沒做什麼好事,不過命好,能夠得到你們!”兩女微笑着。
楊鵬突然想到楊彤和趙金喜,不解地問道:“楊彤和金喜呢?”
兩女的神情立刻變了,耶律寒雨沒好氣地道:“你都差點死在她們的手中,還問她們做什麼!”
楊鵬搖了搖頭,“我相信她們!她們一定只是被人利用的!”
柴永惠皺眉點了點頭,“雖然我不喜歡她們兩個,不過我也相信她們絕不會故意害大哥的!”
耶律寒雨無奈地道:“你們都這麼說了,我還有什麼話好說呢!”隨即朝外面揚聲道:“來人!”守在外面的飛鳳衛隊長蔣麗奔了進來,眼眸十分激動地看了陳梟一眼,然後對着耶律寒雨抱拳問道:“夫人有何吩咐?”耶律寒雨道:“去把楊彤和趙金喜帶來。”蔣麗應了一聲,奔了下去。
片刻之後,蔣麗便領着楊彤和趙金喜進來了。兩女看見楊鵬無恙,原本懸着的心總算是放下了。隨即無比愧疚涌上心頭,跪了下來,哭泣起來,楊彤十分自責地道:“都是奴家的錯,奴家已經無顏再見夫君了!”語落,哭得更加傷心了。
楊鵬道:“我相信我自己的妻子,你們一定都是被人利用的!哎,你們大概是把毒藥當成了補藥吧!”兩女聽到這話,感動極了,不知該說什麼好,只是不停地抽泣。
“好了,就都別傷心了!起來吧!”
兩女站了起來,看向楊鵬。楊鵬看見兩女紅腫着雙眼,花容憔悴,真是我見猶憐呢,不禁心都碎了,“你們都別傷心了,我這不是沒事嗎?”
耶律寒雨沒好氣地道:“還說沒事!經過這一次,得足足休養一個月以上才能康復!”兩女聽到這話,又止不住地哭泣起來。
柴永惠皺眉問道:“你們兩個爲什麼要將毒藥給大哥食用?”
楊彤連忙搖了搖頭,“如果我們知道是毒藥的話,寧可自己去死也絕不會害夫君的!”頓了頓,“因爲,因爲那個高麗和尚說這是一種靈藥,”看了楊鵬一眼,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他說,如果給自己的男人吃了的話,男人就會一生一世地愛着自己,所以,所以……”
柴永惠真是氣不打一處來,耶律寒雨沒好氣地罵道:“你可真夠笨的!這樣的話也能相信!”楊彤和趙金喜真是無地自容了。
楊鵬苦笑道:“你們難道以爲我不愛你們?”兩女連忙搖了搖頭,楊彤十分不好意思地道:“只是,只是害怕夫君越來越不愛我們!”楊鵬真是不知該說什麼好了,覺得她們真是夠傻的,不過更加感到愧疚和無奈,“你們啊!你們都是我的妻妾,我怎麼可能會越來越不愛你們呢?這樣的傻事,今後千萬別再做了!”兩女連忙點頭,“奴家再也不敢了!這一次,奴家都差點嚇死了!”耶律寒雨哼了一聲,毫不客氣地道:“幸好大哥救回來了,否則我覺饒不了你們兩個!”兩女愧疚極了。
楊鵬道:“好了好了,這件事就到此爲止了,以後誰也不許提起!”耶律寒雨沒好氣地白了楊鵬一眼,隨即思忖道:“這件事倒是給我們提了個醒。大哥如今的身份非比尋常了,很多人都想要大哥的性命,今後各方面都得注意了,特別是飲食!”衆女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柴永惠道:“我看這樣吧,今後大哥的飲食都必須是出自府內廚房的,離開廚房時必須先用銀針檢驗,然後再由我們幾個試吃,沒事之後才能送給大哥食用。”衆女點了點頭,都表示贊同。
楊鵬卻擺手道:“不行不行,我可不能讓你們試吃!你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我豈不是得傷心死!這件事絕對不行!”衆女看着楊鵬,眼眸中流露出溫柔感動的神情來。
耶律寒雨道:“那也容易,就讓侍女或者衛士們試吃就可以了。”
楊鵬依舊搖頭,看了一眼立在不遠處的蔣麗,“要是她們出事,我的心裡也是不好受的!”蔣麗感動極了,雙眸異彩連連地看着楊鵬。柴永惠注意到了他兩個人的神情,白了楊鵬一眼,“要不這樣吧,就用貓啊狗啊的試吃吧,這樣就是有問題也沒關係了!”衆人覺得這個方法好不禁都點頭贊同。
又說了一會兒話,楊鵬就感到有些疲憊了。他剛剛從鬼門關轉了一圈回來,身體十分虛弱,特別容易累。
衆女見狀,連忙服侍楊鵬躺下了,然後離開了房間。柴永惠去櫥房準備吃的,楊彤和趙金喜則回去梳洗,兩女希望夫君再睜開眼時看見的是漂漂亮亮的自己,耶律寒雨則往地牢去了。
來到地牢中,看見了關押在此的孔雀大師等人,美麗的眼眸中流露出讓人心悸的寒光。此刻的耶律寒雨不再是那個美豔直率的女子,而變成了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
孔雀大師等人看見耶律寒雨來了,紛紛奔到柵欄邊大呼冤枉。耶律寒雨冷冷一笑,扭頭對旁邊的密衛道:“大刑伺候!”隱殺抱拳應諾。隨即衆密衛將孔雀大師等人拖了出來上刑,淒厲的慘叫聲在牢房裡迴盪起來。
當天下午,當楊鵬再次醒來的時候,看見四位妻妾依舊守候在旁邊,不禁心裡暖洋洋的,微笑着問道:“你們怎麼都沒有去休息一下呢?”柴永惠微笑道:“我們都休息過了。”隨即指了指桌子上的一隻蓋着蓋子的大湯碗,“我爲大哥準備了一些清淡的點心,大哥想吃嗎?”
楊鵬點了點頭,“太想吃了!”柴永惠嫣然一笑。楊彤道:“還是先把藥喝了吧?”柴永惠皺眉點了點頭。楊彤連忙招呼了趙金喜一聲,兩女走到一旁的茶几邊,打開了藥罐,一團熱氣立刻涌出,趙金喜拿來了小碗和湯匙,楊彤小心翼翼地盛滿了一碗紅褐色的藥汁。這時,柴永惠和耶律寒雨已經把楊鵬扶了起來了。
楊彤和趙金喜端着湯藥來到牀前,柴永惠伸手道:“給我就可以了!”楊彤本來是想自己喂夫君的,見此情形也只好將藥碗交到了柴永惠的手中。柴永惠在牀沿邊坐了下來,輕輕地劃了劃藥湯,舀了一湯匙,拿嘴脣試了試,溫度剛剛好,便小心翼翼地餵給楊鵬。楊鵬看向柴永惠,柴永惠嫣然一笑。楊鵬喝掉了湯匙中的藥湯。柴永惠繼續喂楊鵬,很快一碗湯藥便都下了楊鵬的肚皮。楊鵬感到五臟六腑暖烘烘的格外舒服。
柴永惠將空碗交給一旁的楊彤,楊彤心中有些不悅,接過空碗轉身走到茶几邊放下。
楊彤背對着這邊站在茶几前,肩頭輕輕地抽動了一下。楊鵬注意到了,揚聲問道:“楊彤,你怎麼了?”楊彤連忙轉過身來,笑道:“沒事啊!”楊鵬卻分明看見她的眼角處殘留着一點淚痕,以爲她是在自責傷心,於是安慰道:“我已經沒事了,不用想那麼多,在我的心中,你依舊是我的好妻子!”看了一眼趙金喜,“你也一樣!”兩女垂着頭沒有說話。
楊鵬見她們這個樣子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感覺她們兩個要從這件事中完全走出來只怕還需要一段不短的時間吧。扭頭問耶律寒雨:“小妹,那些個高麗人交代了嗎?”耶律寒雨笑道:“我出馬自然是馬到功成!”隨即皺起眉頭,“根據他們的交代,他們原本只是打算騙點錢跑路的,……”楊彤和趙金喜聽到這話,簡直羞愧得無地自容。
耶律寒雨繼續道:“不過就在不久前,高麗國內的小王子王悅的人找上了他們,於是整個事情的性質就改變了!兩天前的下午,他們接到了命令和劇毒‘枯骨龍’,第二天,那位孔雀大師就將‘枯骨龍’交給了燕王府的楊夫人!”看向楊彤,楊彤垂着頭,十分不安的樣子。
楊鵬皺眉道:“高麗!沒想到第一個跑來要我性命的居然會是高麗人!”
柴永惠氣憤地道:“我們跟高麗無冤無仇的,他們幹什麼想要謀害大哥?”耶律寒雨冷笑道:“還不是想要討好他們的遼國主子!”
楊鵬搖了搖頭,“恐怕不止如此啊!我在中京的時候,和那個高麗王子以及高麗太后都有接觸,我發現,這個小小的國家野心勃勃啊!你們或許都感到難以置信,他們想要入主中原!”衆女感覺十分不可思議,耶律寒雨皺眉道:“雖然十分狂妄,不過似乎並非完全不可能呢!”楊鵬點了點頭。
畢竟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