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鵬今天在自己的官廳在和自己的師傅林青兒聊天,林青兒帶上楊鵬爲自己打造的老花眼鏡,現在也完全看清楊鵬的長相,林青兒對着楊鵬說道“沒有想到,我的徒弟長的也不賴嗎?配得上楊彤那個死丫頭,你什麼時候成親啊 ,我還可以幫你帶孩子。要不然我在這裡都閒死了,也沒有事情可以幹。”
楊鵬對着林青兒說道“師傅,我看在等等,等我們和契丹人打一仗再說,現在我心裡也沒有底氣,師傅你看我們現在就一座城。人口已經達到八萬了,我的壓力很大,師傅在等一年行不行。”楊鵬主要的就是考預楊彤歲數還小,還有就是自己現在還不想成親,一個人自由自在的都好。
“報告。”一個士兵在門口說道,楊鵬說道“進來,什麼事啊。”“劉智亮他們回來了,還有幾個客人,說是楊家的人來了,已經到了城門口,”林青兒說道“你說什麼時候讓人去汴京的,我怎麼不知道,你這個滑頭,就是想看師傅的笑話是不是。現在你長大了,不把師傅放在眼裡了,看我不打死你這個小滑頭,哈哈。”
楊鵬說道“師傅走,我們一起去迎迎我們的家人,在看看我們的八姐,九姐他們,哈哈”說着就拉着師傅的手往大門哪裡走去。
一路上楊八妹就想一個好奇寶寶一樣,不停的問劉智亮這個問題,那個問題,劉智亮也不敢得罪這個大小姐,九妹從滄州一出來就給這裡的景色嚇壞了了,滄州到天京新城六十里路楊鵬全部都做了水泥馬路,路寬四十米。旁邊都種上樹。旁邊都是綠油油的稻田 ,村莊都是紅色的磚瓦房。這個時候的大宋稻米都是南方生產的,過了長江就不在生產稻穀,九妹這個時候都不認識這個就是稻穀,現在天京新城向南幾十萬畝的田地都是楊鵬的,就是碰到豪強來搗亂。也都給楊鵬給下走了。
現在幫楊鵬種地的大概也有近幾千戶人家,楊鵬也不收他們的地租,但是種的糧食一定要賣給楊鵬,如果你把糧食賣給其他人楊鵬就收回田地,這個是硬性條件,現在的大宋主要來源就是靠農民的地租。那有種田不叫地租的,就是幾千年來也沒有這樣的好事。那些老百姓當然願意,再說城主大人收購糧食都比外面的高很多。傻子纔會把糧食賣給其他人。
沒有錢還可以找城主大人借錢,還沒有利息。現在老百姓都成了楊鵬的死忠。九妹拉着秦月芳不停的在問關於天京新城的問題,還有就是有沒有送給楊家的那樣的刀,秦月芳是第二批楊鵬就下來的人,也是楊鵬的死忠粉,楊鵬說啥就是啥,從來沒有懷疑過楊鵬,這一路可把劉智亮和秦月芳累壞了,主要的就是不停的解釋,口都說幹了。呼延赤金和杜金娥也是好奇的看着眼前的景色,就這樣的路他們就沒有見過。倆個人越來越對楊鵬產生了好奇,用了一天的時間走完了滄州到天京新城的路。
進了城裡楊八妹也更加好奇,因爲這裡的房子都是最少倆層,最高的也有五層,這裡哪裡是汴京可以比的。繁華也不亞於汴京,主要的就是這裡沒有乞丐,這就是汴京不能比的,現在的汴京大街上到處都是乞丐,戰爭對老百姓的傷害也太大了。爲了活命,只有到大城市要飯纔會保住性命,這也是普遍現象。
一行人來到天京新城的官廳,這個時候看見楊鵬和他的師傅在門口等劉智亮一行,劉智亮看到楊鵬說道“大哥我們回來了,”劉智亮他們一走就是倆個月,劉智亮說着眼睛都紅了。秦月芳也對楊鵬說道“大哥我們回來了。這個是楊八姐。這位是楊九姐,這倆位是。”還沒有等秦月芳說完。呼延赤金和杜金娥就走到林青兒的面前跪下說道“兒媳婦拜見婆婆大人,婆婆對不起,這幾年沒有盡到孝道,請婆婆大人執罰。”
楊琦和楊瑛也跪在林青兒的面前說道“拜見嬸嬸,八妹,九妹有禮了。”林青兒眼睛都紅了,連忙走上前把他們拉起來說道“都是好孩子,起來,塊和我進去說話,來。”林青兒也不理楊鵬拉着呼延赤金和杜金娥他們就走進官廳。楊鵬也是理解師傅的做法,畢竟都十年了。
將竊密賊人行刑的那一天,天京新城的百姓把刑場圍了裡三層外三層。百姓們都站在楊鵬這一邊,往跪在地上的刑犯們扔泥巴,罵聲一片。“吃裡扒外,就是這樣的下場!”“拿城主的月錢賣配方給契丹狗,就是死罪!”“要是城主沒錢了,能給我們這麼高月錢?”
當然也有一些工人被楊鵬的雷霆手段震撼到,看着死刑犯的眼睛裡有些害怕,一言不發。那黃眀被押到刑場上方纔如夢初醒,磕頭如搗蒜。“賤民知道錯了,大人饒小的一條性命,小的保證以後什麼都不說!”可惜黃眀的悔悟來得太晚了。時間一到,十三個火槍手走到了死刑犯的面前,把槍抵在刑犯的心臟上,摁響了扳機。
槍斃了幾個吃裡扒外的員工後,楊鵬重新招募了九個新工人。不過這新工人不是補充到玻璃作坊的,而是招募進紡織工廠和肥皂作坊的。至於玻璃作坊的空缺,楊鵬從食鹽工廠和肥皂作坊選了九個工齡長,做事老實的老員工補充到玻璃作坊,然後讓新員工接他們的班。
楊鵬這樣操作,是爲了把好的工作留給敬業的老員工,鼓勵老員工的工作積極性——楊鵬決定把玻璃作坊的員工月錢提高到三兩一個月。玻璃作坊是暴利的行當,保密工作非常關鍵。如果不把員工的月錢提高一些,就更容易被外面的覬覦者收買,所以楊鵬要加薪水。而薪水這麼高的工作提供給老員工,更能提高整個員工隊伍的士氣。
丁有弟在這次泄密事件中表現突出,楊鵬把他提拔成第一窯的窯頭,平時依舊管買鹼面,順便監督管理其他工人,月錢四兩。楊鵬大開殺戒殺了九個泄密者,其他工人們都十分震驚,平時幹活更加小心了。丁有弟和蔡懷水監督工作做的也上心,玻璃作坊的保密工作加強了許多。
張賬房看着那面迎風招展的“專治老花眼”錦旗,心裡有些忐忑。他已經是第二次來這家店鋪門口了,就因爲那錦旗上的幾個大字吸引了他。“專治老花眼”,那不是他的福音麼?張賬房如今五十一歲了,眼鏡不好。因爲老花眼,賬都快看不清了,每天把賬本遠遠地舉着,勉強能猜測出賬上的記錄,還時常因爲隔太遠看不清而猜錯。這幾年在東家的茶葉店裡,他是越來越不受東家待見——眼睛看不見的賬房,誰會待見啊?這樣下去,要不了半年東家就要把他給辭退了。
雖然東家一直請不到合適的賬房先生代替自己,但自己一個老瞎子老出錯怎麼能行呢?張賬房有一個兒子一個女兒,都已經成親。張賬房若是丟了這份一兩八錢月錢的賬房差事,就只能帶着老伴一起去跟兒子過日子了。可兒子在藥材店裡幫人熬藥,也只有一兩四錢的月錢,下面還有一對子女要養,哪裡養得起老頭老太婆?這眼睛老花了丟了賬房的差事,恐怕以後一家人都要餓肚子。
於是在這個時候,張賬房看到了這面“專治老花眼”的錦旗,不由得猶豫了很久。——高家店鋪素來是賣貨的,既沒有郎中也沒有藥材,怎麼能治療老花眼呢?這不是明擺着騙人麼?不過按高家的聲譽,搞出那麼多新鮮事情的高家,似乎不太會這麼公開搞騙局,似乎高家又有那麼一點可能,真的能幫自己治好老花眼。
如今在滄州城,高家的聲譽大了去了。這高家不但有肥皂這實用玩意,還產出精緻的天京新城的精布,高家有比三合土便宜好用的水泥,還有晶瑩剔透的玻璃酒具。高家的新鮮玩意彷彿是無窮無盡的,隔一段時間就冒出一個新東西出來。
也就是這高家的店鋪打招牌說“專治老花眼”,張賬房纔會有一點相信。否則你讓他去一家賣貨的商鋪裡找人治老花眼,他肯定當你是個騙子、瘋子。
無論如何,進去聽聽吧!若是騙銀子的,轉頭就走便是了。自己雖然老了,但記了一輩子賬,騙局還是能分辯出來的吧?張賬房終於還是被高家的商譽折服,下定決心走進了高家的店鋪。不同於其他的高家商店,這家新店鋪門可羅雀,店裡除了三個小廝一個掌櫃一個客人都沒有。張賬房一進門,便有一個熱情的小廝迎了上來,大聲說道:“老爺子,你這是來治老花眼的麼?”
張賬房定了定神,退後一步,上下仔細打量了這個小廝一眼,只見那小廝國字臉大眼睛,不像是個騙子,這才點頭說道:“是,來治老花眼!你這能治麼?”“包治!”那小廝熱情地答道。小廝大包大攬的話讓張賬房警惕了幾分,暗道這高家店鋪莫不是真的搞了個騙局吧。這世界上有這麼神的神醫?能包治老花眼?那那些把脈開方子的郎中還不得羞得一頭撞死?更何況這店鋪裡,也沒看到有藥櫃銀針啊?
張賬房掃視了高家店鋪一眼,只看到雕樑畫棟的裝潢,當真連一個郎中一個藥櫃都沒看到。張賬房心裡警惕起來,冷笑了一聲,自顧自坐了下去,坐在店門口的一張藤椅上,冷冷問道:“你們怎麼治啊?”“我們用眼鏡治!”小廝大聲說道。“您等着,我這就去給你拿眼鏡來試!”眼鏡,那是什麼東西?
似乎是因爲許久沒有一個客人,那小廝看到張賬房後很激動,撒腿跑到櫃檯後面取來了一個箱子。他跑過去時候跑得快極了,路上撞到了一把藤椅,惹得坐在後面的掌櫃大聲罵了一句。不過那掌櫃似乎並不是真的生氣,大概張賬房是他今天第一個客人,他也一臉期待地看着張賬房。
那個小廝搬着箱子走過來時候倒是放慢了腳步,慢慢走到張賬房面前,打開了那個木箱子。那箱子裡包着錦緞,上面掛着二十多對無色玻璃方片,對,就是玻璃。張賬房在東家家裡見過玻璃酒杯,就是這種無色玻璃。小廝的箱子裡掛着二十多對用木框框成一對一對的無色玻璃方片。
天京新城是產玻璃不錯,但是用這個能治老花眼?張賬房問道:“這便是眼鏡麼?”小廝答道:“是,您老花多少年了?”張賬房聽到這句詢問,擡起頭來想了想,說道:“怕是有四、五年了,這兩年特別嚴重!”那小廝從那些玻璃中取出一副,交給張賬房說道:“您試試這個,三百度的!”張賬房愣了愣,看着那個小廝問道:“怎麼試?”
小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你看我都激動糊塗了,您第一次來怎麼知道怎麼試呢?我幫您戴上!”張賬房正要答話,那小廝就自說自話地把那一對玻璃片遞了過來,把那個木框子卡在了張賬房的耳朵上面,把眼鏡中間的橫樑頂在張賬房鼻根上,把兩片玻璃片擋在了張賬房的眼前。
張賬房愣了愣,有些反應不過來,說道:“你這是做什麼?”“治您的老花眼啊!”小廝大聲說道。他舉起手邊的一本《春秋》,翻到第一頁,舉到張賬房的眼前大聲說道:“老大爺,現在你透過玻璃片看這本書上的字,清楚嗎?”
張賬房聞言眯了眯眼睛,透過玻璃片去看那本《春秋》。奇了怪了,透過這兩塊玻璃片,張賬房還真的模模糊糊看清楚了那本書第一頁的內容。雖然還是不清楚,但是比沒戴眼鏡時候那是清楚多了。
這眼鏡,還真的有用啊!原來高家是用這玻璃治老花眼,難怪沒看到有郎中。張賬房戴着眼鏡打量了一番這個店鋪,這纔看清楚這個店鋪裝修的華麗,不像是個騙局。
自己多慮了。“清楚了一些,還是有些模糊!”張賬房有些期待地看着那個小廝的眼鏡箱子,看着裡面的二十多副眼鏡。“那再試試三百五十度的!”那個小廝把張賬房鼻子上的眼鏡摘下,又給他戴上了一副新的眼鏡。
“更糊了,還沒有剛纔的好!”“那試試二百五十度!”小廝又從箱子裡拿出一副新眼鏡。“看見了!看清了!”張賬房有些激動,大聲叫着站了起來。戴上這副“二百五十度”的眼鏡,張賬房一下子就看清了半步之外的那本《春秋》第一頁上的全部的字。這是多麼神奇的事情?這折磨了自己幾年的老花眼,竟被這小小的兩片玻璃片征服了,讓張賬房重新看清楚了書上的字!
“有用!真是有用!”張賬房一拍大腿,從小廝那裡接過那本春秋,一頁一頁地翻了過去,發現自己能把那書上的每個字都看清楚。張賬房相信自己的眼睛,這是真的看清楚了,絕對不是騙術。有了這個眼鏡,那自己豈不是又可以幫東家記賬了。自己一兩八錢的差事,保住了?
這天京新城的新東西,就是神奇!小廝又讓張賬房試了二百二十五度和二百七十五度的,最後發現還是二百五十度的管用。張賬房歡喜地拿着那二百五十度的眼鏡,左看看右看看,欣喜地問道:“這眼睛多少錢一副?”
“十兩銀子!”聽到這話,張賬房愣了愣。十兩銀子,不便宜啊!抵得上自己半年的月錢吶!可無論如何,也比丟了差事划算不是?想了想,張賬房問道:“能便宜些麼?”“老大爺,我們這是成本價,便宜不了了,這可是無色玻璃做的啊?能便宜?不過您放心,如果以後您老花眼更嚴重了,拿二百五十度的眼鏡來換更高度數的眼鏡,我們不收錢,免費換!”
張賬房還是有些積蓄的,聽到這話,張賬房下定了決心,買他一副!這高家的商譽在這裡,說換那就是能換,買了一副眼鏡就等於這輩子都擺脫老花眼的問題了,就能一直做賬房先生做到走不動路爲止了。
張賬房急着戴着眼鏡去做賬,去讓東家繼續僱他,說道:“我這就回家拿銀子,你們什麼時候關門!”那小廝笑着說道:“您慢慢走!不急!您是我們第一個客人,您不回來,我們今天不關門!”
鹹平元年三月中旬,天京新城的城牆包磚完畢。城牆三面包磚共用青磚二百八十八萬塊,水泥五十八萬斤。包完磚的城牆周長一萬五千米,高五米,寬三米。城牆每二十米就修築一個馬面,共有馬面一百五十個。每一米半就有一個垛口,共有垛口兩千個。
城牆上面很寬闊,可以跑馬。城牆上設有三十六座機弩弩臺,每一面城牆上都是一樣的三十六座機弩。建好的城牆筆直巍峨,十分漂亮,讓整個天京新城看上去十分有安全感。無論是食鹽工廠、肥皂作坊、玻璃作坊、水泥作坊,鋼鐵工坊,傢俱工坊,還是天京新城的民宅、軍營,如今都在巍巍城牆的保護中。修好城牆,楊鵬讓這一批泥瓦匠們繼續修別墅,給持續擴張的天京新城提供住宅。
天京新城的官廳裡,楊鵬坐在師傅的下方,林青兒再問楊家的情況,楊鵬就在旁邊聽着,也不插嘴,楊鵬知道這個時候的問候是多麼的難能可貴,楊鵬不想打斷這一刻的美好時間。
大概過來一個時辰的時間,林青兒纔對着呼延赤金和杜金娥他們說道“這個就是我的徒弟叫楊鵬。楊鵬這倆位就是你的七嫂,這倆位是你的八姐和九姐,”楊鵬站起來向呼延赤金和杜金娥行禮說道“倆位嫂嫂好。我是七哥的弟弟,也是倆位的弟弟。我們都是一家人,”接着又向楊琪和楊瑛行禮,說道“倆位姐姐好,我是你們的小弟楊鵬,在天京新城想到哪裡玩儘管找我,想要什麼,只要新城有的我都幫你們辦到,哈哈。”
呼延赤金和杜金娥站起來也向楊鵬行禮說道“小叔叔好,這次來給你添麻煩了。”楊九妹站起來說道“小弟,我想要一把刀,就是你送到我家的刀,行不行。”楊鵬說道“行,這個沒有問題,我還要送你一把槍。倆百米就可以幹掉對付,九姐怎麼樣?”
楊八妹說道“不可能。就是弓箭也沒有射到那麼遠,什麼槍那麼厲害呀!”林青兒說道“九妹,你的弟弟沒有說謊,他們這裡打仗已經和我們不一樣了。再也不用和契丹人先拼將。他們的燧發槍很厲害的。倆百米一槍就幹掉一個敵人,明天叫你弟弟帶你們去軍營看看你們就知道了。你的弟弟倆千人就可以幹掉契丹人一萬人,還輕輕鬆鬆的沒有多少傷亡,你的弟弟軍隊很強的。”
楊八妹問道“嬸嬸你說的是真的,我們也沒有聽說過這樣的武器啊,那我也要一把這樣的槍,行不行,”林青兒說道“怎麼不行啊,你的弟弟是着一座天京新城的城主,這座城就是他的私人財產,你說行不行呀?”楊九妹的嘴已經成了O型。驚訝的看着楊鵬,就行看着怪物一樣看着楊鵬。問道“弟弟你纔多大呀。怎麼那麼厲害。”楊鵬說道“我今年十九歲了。不是我厲害,是你嬸嬸厲害,我就是他的徒弟,沒有師傅哪裡還有我呀,我的命都是師傅救的,這裡的一切都是師傅的。”
林青兒說道“你這個小滑頭,就會哄你師傅開心,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我可沒有那麼大的本事,哈哈”林青兒也開心的笑道。呼延赤金說道“這座新城到處都是我們在汴京沒有見過的東西。小叔叔你也太厲害了,就是滄州到你們這裡的路,我們就從來沒有見過,還有你的建的房子也太高了,汴京可沒有那麼高的房子,還有你們這裡竟然可以種稻谷,汴京哪裡也沒有人種稻穀,這裡到處透着新奇。我這幾天要好好逛逛才行。”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