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在我們中國拜了堂就正式結爲夫妻了,那以後我就是你夫君了。”

“好,那我是什麼?”

“你嘛,當然是我娘子嘍,哈哈。”

。。。。。

“我要走了,和我回英國好嗎?我父親一定會很喜歡你的。”

“你走吧,忘了我吧。”

“爲什麼?你不愛我了嗎?”

“不愛了。”

“你騙我,怎麼可能說不愛就不愛了,你到底怎麼了?”

夏墨是被敲門聲驚醒的,他又夢到那個夢了,他的醫生告訴他,即使記憶缺失了,可潛意識裡愛依舊存在,所以他來到這裡,找尋自己遺失了的愛情。

“進。”他搓了一把臉,朝門外喊到。

“什麼事?”

“報告探長,陳森的資料查到了。”陳三將剛查到一疊文件遞給夏墨。

他打量一下夏墨的神色,依稀記起他舅舅給他提過一句新來的探長喜歡的是男人,夏墨剛回警局就迫不及待的讓他查陳森的資料,難道是對陳森有興趣?陳森那小模樣兒長得也確實好看。

想到這兒,他忍不住清了清嗓子“探長,您難道是對陳森有興趣?陳森長得雖然好,但是誰都知道他是千人騎萬人上的貨啊。您要真想要個人,我這兒有幾個乾淨的雛兒,今晚洗乾淨給您送”陳三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一聲槍響。

子彈擦着他的帽檐飛了過去,緊接着一陣燒焦味兒撲面而來。

陳三嚇得癱倒到了地上,只看到夏墨冷着一張臉,雙眼充滿了殺人的慾望。

“我不知道我沒來之前你是怎麼對其他探長的,但是在我這兒,那些招數你給我統統收起來。滾”

陳三連忙爬起來腿軟的走了出去。

外面人也都聽到槍聲,這會兒看到陳森出來就都明白了,就有人幸災樂禍的說“呦,陳警官這是馬屁沒拍成,拍到馬腿上了啊!哈哈哈”其他人也跟着笑作一團。

陳三瞪了他們一眼,老子早晚收拾你們這羣孫子,媽的夏墨,洋鬼子變態,老子早晚弄死你。他趁沒人閃進了廁所,低頭摸了摸褲襠,媽的,溼了,他憤恨的踢了一腳廁所的門。

陰暗潮溼的牢房睡着讓人很不舒服,還有老鼠和蟑螂在身上爬來爬去。按理來說陳森應該睡不着,可沒想到他竟然睡得很香,就好像缺了一角的心忽然被填滿了,他感受到了久違的幸福。

夏墨打量着睡着了的陳森,他想起了資料上的介紹。

陳森,今年二十一歲,只有一個母親。三年前,因爲某些原因傷了腦子,忘記了很多人和事兒。

三年前他在回英國的路上遇到了襲擊,雖然撿回了一條命但卻忘了許多在中國的事兒,而三年前陳森又因爲傷了腦子忘記了很多事兒。兩個咋看沒什麼聯繫,但放在一起看的話,三年前、失憶。

他忍不住的想,陳森真的和我有聯繫嗎?

陳森剛從美夢中醒來就看到了站在他面前的夏墨,嚇得他瞌睡都沒了。

“呦,大探長蒞臨寒舍,有失遠迎啊!”陳森憑本能說了一句。

“我姓夏,夏墨是我的中文名字,我的英文名字叫”

“停停停,探長,我們還沒熟到要互相介紹吧,還是這是你們警察局的另一種逼供形式,打感情牌。”

夏墨話還沒說完,就被陳森打斷了,他嘆了口氣,看到陳森坐了起來,身上的衣服鬆鬆散散的掛在身上,依稀還能看到裡面的痕跡。他皺了皺眉,將自己身上的警服脫了下來,一把扯下了陳森的衣服,也沒去管陳森吃驚的神色,兀自將自己的衣服披在了陳森的身上。

陳森看到夏墨的一系列動作,先是吃驚,外國佬都這麼熱情的嗎?隨後玩味兒的笑了聲,眼神晦暗的看着夏墨脫衣服的動作。

“夏大探長這是看上我了,別這麼心急嘛,我是無所謂,您這”他話還沒說完就感受到夏墨將衣服披到了他的身上,他一時卡住了話頭,尷尬的低下了頭。

夏墨看着披着自己衣服的陳森,心裡終於舒坦了下來。再看看低下頭,耳尖泛紅的陳森,愉悅的笑了笑。

“探長,探長。”

夏墨看着依舊低着頭的陳森,開門走到叫自己的警員面前。

“什麼事?”

“探長,殺死程小蝶的兇手抓到了。”

夏墨頓了頓,開口道“帶過來。”

夏墨坐在一張桌子面前,看着跪在地上的兇手,開口道“爲什麼殺程小蝶?”

只聽那犯人嫉恨的說“劉貨郎就是一窮小子憑什麼娶那麼好看的媳婦兒,不就是進了些洋玩意兒,炫耀什麼呢!呸!”

剛說完就被人掄了一警棍兒,“狗孃養的,說話態度好點兒。”

夏墨沉沉的看着被毆打的兇手,清楚地認識到查不出來了,或者說有人讓他查不出來,那這個人是誰呢?

再回到辦公室的時候,夏墨就被人告知陳森被人接走了。夏墨擺了擺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他捏了捏自己的眉頭,陳森,你到底是誰。

陳森還在思考剛纔那一瞬間的情緒時,就看到警察將牢門打開,告訴他可以走了。

再出門,牢房的陰暗潮溼在熾熱的陽光下面已經無所遁形,他還沒來得及體驗出牢門的輕鬆,就被門口的車再次拉到了地獄裡。

“森哥,二爺在等你。”來的人是二爺身邊的大飛。

陳森點了點頭,跟着大飛上了車。

車停在了一座戲樓前面,樓裡面咿咿呀呀的正唱着黃梅戲,從戲文裡很容易就聽出來唱的是《沉香救母》。

“進去吧,二爺在一號包廂裡。”

陳森邁着步子走到一號包廂面前,正準備吸一口氣進去的時候,門忽然從裡面打開了。

“森哥,快進來,二爺等半天了。”常維掛着如往常般的笑臉邀他進去。

他扯了扯嘴角,跟着走到包廂的裡面。

包廂裡掛着一張珠簾,透過珠簾依稀能看到二爺的影子,三年了,他每次和二爺見面都拉着簾子,從沒見過二爺的正臉。聽聲音只知道二爺是一個年輕的男人。

“阿森,你來了。”這嗓音是陳森聽過的最溫柔的嗓音。

“二爺,給您添麻煩了。”他拱了拱手,向二爺賠罪。

“不麻煩,這是你第一次出手,而且還這麼成功,我很高興,阿森。”過了會兒二爺又說“陪我聽會兒戲吧,聽完了去見見你母親,她很想你。”

陳森聽到母親心口窒了一瞬,才輕輕地嗯了一聲。

透過珠簾他看到二爺的手裡正把玩着一顆珠子,這顆珠子正是他被警察帶走時踢到水缸後面的那顆珠子。

那是一顆赤紅色的血珠,此刻珠子裡面蜷縮着一個小小的嬰孩兒,發着微微的光芒,他知道二爺這是在養小鬼。

“養小鬼?”顧染看着顧涵疑惑道。

“嗯,但養小鬼只是民間的說法,我們一般把養小鬼叫奪靈。人有三魂七魄,其魂有三,一爲天魂,二爲地魂,三爲命魂。其魄有七,一魄天衝,二魄靈慧,三魄爲氣,四魄爲力,五魄中樞,六魄爲精,七魄爲英。人死後三魂爲鬼,七魄爲靈,所以奪靈指的就是奪走人的七魄。”顧涵一本正經的解釋道。

“那怎麼奪靈呢?”顧染好像一瞬間成了好奇寶寶,顧涵也不曾見過這麼好問的顧染,便繼續耐心的說“一般修士奪靈則是需要載體,比如奪靈陣、奪靈珠。而更厲害一點的修士就可以直接以手爲載體,生奪人靈。”

“那爲什麼奪靈啊?”

顧涵看着依舊好問的顧染,無奈的摸了摸顧染的頭,笑着說“你怎麼這麼多問題啊,一般只有邪修纔會奪人靈,靈有很多用處的,尤其是純淨的靈用處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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