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茴的身份被皇后公佈給天下人,還讓人下了追殺令。連朝廷也在派人追捕宮茴。現在是幾路人馬都在盯着宮茴,只等着她出現了。
阡白澈將身上的傷口簡單的處理了一下,便恢復了王爺的身份準備去將軍府。
宮荀是他打傷的,加上之前的那些傳言,他和宮荀之間本來就有過去的,現在宮荀受傷,他理當去將軍府探望她的。
只是他沒想到來這裡會遇到皇后。
“沒想到來這裡都能碰到皇后。”阡白澈對着皇后,不鹹不淡的說道。
阡白澈對曲蓉這個人沒什麼好感。加上她派人燒了王府,他對她就從沒好感變成很討厭了。要不是因爲阡青濜,那晚他就不會設計宮茴,而是真的由着宮茴去殺她了。
“就是啊,真晦氣。來人啊,我們回宮。”曲蓉對阡白澈也沒有好感。應該說,她對皇上和幾個王爺都沒什麼好感,恨不得立即就讓他們死。可是她一直沒找到理由,也沒找到機會。
“恭送皇后娘娘。”宮繼宗帶着一干人等跪下來大叫道。阡白澈悠閒的坐在大廳中,看着皇后帶着她的人慢慢走遠。這才問宮繼宗道:“聽說宮大小姐受了傷,本王特地來看看她的。”
“多謝王爺關心,小女並無大礙,王爺請回吧。”現在宮茴出了這麼大的事,阡白澈本來就和她脫不了干係。這個時候,宮繼宗自然是要和阡白澈撇清干係纔是。宮茴已經將宮家拖累得夠慘了,他好不容易在皇后面前才說通。他可不想宮荀再和阡白澈有什麼牽扯。
“那宮茴呢?你就一點不擔心她?”同樣都是宮繼宗的女兒,爲什麼宮荀就是寶,而宮茴出了這麼大的事他卻不聞不問。
“哼,我擔心她?我都差點讓他給害死了,真沒想到這個死丫頭竟然和五音絕有關!”宮繼宗只恨他這麼久來都沒發現,不然絕對不會發生今天的這些事情。
“可她是你女兒。”阡白澈聽到宮繼宗的話有些怒。以前他從來都不關心宮茴和家人的關係如何,那時候是因爲他根本就不在乎宮茴。可現在不一樣了,他很在乎宮茴。聽到宮繼宗這麼說宮茴,他聽了都替宮茴難過。要是換做她自己聽到
這些話,還不知道心裡會怎麼想呢!
“這種女兒,權當她娘當年只生了荀兒一個。”宮繼宗本就不喜歡宮茴,加上她現在又是五音絕的人,更加對她沒有什麼好印象了。
“簡直不可理喻。”阡白澈甩甩袖子,很是氣憤的離開了將軍府。本來還想說來看看宮荀的傷嚴不嚴重,現在他什麼心情都沒有了。
阡白澈回到皇宮裡,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太后就找人來叫他去問話。阡白澈想太后肯定是找他去問宮茴的事情。
他現在一肚子的氣,哪裡有心思和太后討論宮茴的事情啊。但無奈在這皇宮裡太后最大,就算他一千個不願意,也還是要乖乖聽她的話。
到了承玉宮,阡白澈不只見到了太后,還見到了皇后和皇上。整個房間的氣氛就跟三堂會審似的。
“兒臣參見母后。”阡白澈朝太后舉了個躬,而後又轉向阡青濜和曲蓉,“參見皇上,皇后娘娘。”
“澈兒免禮,給澈王爺賜坐。”儀態萬千的太后水袖一揮,便有人給阡白澈搬來椅子。阡白澈剛準備往椅子上坐,太后的話便又傳來,“聽說澈王妃前兩日去刺殺皇后了?”太后的語氣聽起來好像是漫不經心的,對這件事情也是滿不在乎的樣子。
但是阡白澈聽後卻保持着要坐不坐的動作僵持了。
“母后,這件事情皇弟事先並不知情的。”阡青濜開口爲阡白澈解圍。
皇后狠狠的撇阡白澈一眼,“皇上當時又不在場,你也不知道事情的經過啊,現在是母后在問話,皇上不要隨便插嘴。”阡青濜一向都是沉默寡言的,平時說句話就想要他的命似的。今天居然主動幫阡白澈解圍,皇后真懷疑他是不是腦子壞掉了。
皇后一開口,阡青濜就低頭沉默了。
“正如皇兄所說,這件事情兒臣事先根本就不知道。”要是阡白澈知道的話,他是絕對不會傷害宮茴的。
“那正好,你回去寫一封休書,斷絕和宮茴的關係。那麼哀家便可不追究你的任何責任,你也不要cha手這件事情。”阡白澈畢竟是皇家子孫,作爲太后的好歹也要勸一句的。當然,她最希望的是阡白澈反對她的話
,這樣她纔有機會解決掉阡白澈。
“兒臣不同意,不管怎麼說,宮茴都是兒臣的王妃,兒臣理當和她患難與共的。至於刺殺皇后的這件事,母后您請放心,兒臣一定帶着宮茴到母后面前領取應有的懲罰。”好歹宮茴也是個王妃,就算她刺殺皇后這件事情是事實,但是皇后現在毫髮無傷也是事實。宮茴雖然有罪,但罪不至死。
聽完阡白澈的說辭,太后明顯不相信,冷冷一哼,“那宮茴是五音絕是頭目殺手,你要怎麼將她帶回來?你有什麼本事將她帶回來?”這阡白澈在衆人眼中可是個不折不扣的草包,他那點本事太后可是清楚得很。街上隨隨便便找一個小流氓他都不一定能對付,更何況是五音絕的殺手?他這是在跟她開玩笑麼?
“兒臣是她的夫君,出嫁從夫這是恆久不變的道理。請母后相信兒臣。”阡白澈說着便跪下來請求。
在常人眼裡,這是再簡單不過的母子爲一件小事爭執的事件。而是隻有阡白澈和太后這兩個當事人才知道各自真是的方法。
“那你可有什麼萬全之策?或者說你知道宮茴的藏身之處?”她們現在非常想將五音絕剷除,無奈卻一直找不到五音絕的下落。這是看來還得靠阡白澈,或許只有他才能找到宮茴的藏身之所。
阡白澈利落的搖頭道:“兒臣不知。”就算知道也不會告訴她啊,又不是不明白她心裡在打什麼鬼主意。
“王爺可知道不寫休書的話,宮茴再做出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來,王爺是要一併承擔的!”皇后雙手緊握着椅子的扶手,強制壓住心中的怒氣。既然阡白澈不領情,那麼就不要怪她做事太絕了!
“夫妻同心。”阡白澈此刻的表現就想一頭牛似的,犟得要死。好像太后和皇后怎麼勸他都決心已定,絕不會改變似的。
“看不出皇弟倒是個重情重義的人。”在這種場合上,阡青濜的存在就是爲了時不時的冒出來一句無關緊要的話。
“皇兄過獎了。”按照阡青濜的說法,是個重情重義的人就不該對宮茴的知情置之不理。更何況現在的宮茴對他阡白澈來說是最重要的,他更加不可能再由着別人傷害宮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