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只見上官佑劍懷中的清婉突然眼睛一亮,立即驚喜地問道:“那人是不是穿着一身的黑衣服?”
“是!”
“那就沒錯了。”清婉說着,然後扭頭對上官佑劍說道:“一定是那人把蕭九歌送來了!”
聞言,上官佑劍也立即露出了驚喜之色,然後連忙對那個太監吩咐道:“趕緊去把那人帶過來。”
“是!”那太監得令後立即匆匆離去。
等那太監離開之後,清婉不禁喜笑顏開了起來,攔着上官佑劍的胳膊興奮地道:“佑劍,只要等蕭九歌一到手,我保證不出三天,那個上官夕陽會乖乖地自己跑回來的。”
聽了她的話,上官佑劍也十分贊同地點了點頭,“沒錯,到時候就可以把他們兩個人給一起收拾了。”
“不過你說過的,到時候蕭九歌歸我,上官夕陽歸你,你可不準耍賴哦!”清婉笑着說道,且心裡已經在暗暗打算着,等蕭九歌落入了她的手中之後,她得怎麼折磨她了。
一直站在那兒聽着他們談話的周品星,在聽了清婉的話之後,不禁微微地皺了皺好看的柳眉。對於蕭九歌,她是巴不得她早點兒死了纔好。可是對上官夕陽的安危,她的心裡不禁開始隱隱地擔憂了起來。
如果蕭九歌真的落入了上官佑劍的手中的話,到時候上官夕陽定會爲了蕭九歌而再次跑回來的,如果真是那樣的話,等他再次落入了上官佑劍的手中,想要再逃跑,可不會再像之前那麼容易了。
現在她該怎麼辦?
周品星站在那兒暗暗地思忖着,一顆玲瓏七竅心百轉千回,極盡的想着辦法。
這個時候,只見先前離去的那個小太監很快又回來了,在他的身後,還跟着兩個人,其中一個是神魔教那個黑衣人的手下,而另一個,自然而然就是蕭九歌了。
此時的蕭九歌,已經被人封住了自己的身體要穴,根本就使不出一丁點的內力,如若不然,她早就在中途逃掉了,哪裡還會乖乖地跟着那個傢伙一路來到了京城。
不過後來她轉而一想,反正這個傢伙是要帶她回京城的,而她本來也正好打算回京城,於是就沒再挖空心思地想逃跑的點子了。
只是不知道當林斜風和上官夕陽兩人知道她不見了之後會怎麼樣,她想,他們一定是急得快要瘋掉了吧。
其實在路上的時候,她就已經猜到是誰想要擄走她了,除了上官佑劍,還會有誰。
所以,當她跟着那個太監來到了上官夕陽的寢宮的時候,看到了上官佑劍和清婉,又意外地看到了周品星,她不由笑了。
“果然是你們!”她笑着走進了寢殿,沒有任何的慌亂和害怕,那淡定優雅的神情叫一旁的黑衣人看了也不禁暗暗心生佩服。
屋裡的三人都是對蕭九歌恨之入骨的,所以在看到蕭九歌之後,自然每個人都不會有什麼好臉色。特別是上官佑劍,一看到蕭九歌,就想起了自己已是廢人的這件事情,於是便對蕭九歌更加怨恨了起來。
“你這個賤人,今天總算落到了本殿下的手裡了吧,你就等着吧,本殿下定會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上官
佑劍一邊咬牙切齒地說着,一邊來到了蕭九歌的跟前,伸手就想要掌摑蕭九歌的臉,卻被蕭九歌一個閃身,給輕巧地避開了。
雖然蕭九歌被封住了自己的內力,但是並不代表此時的她就任人宰割了。雖然沒有內力,雖然雙手被綁,但是她在現代所學的那些殺人的身手可不是白學的,所以對於像上官佑劍這麼沒有任何武功的人來說,她若想要對付來,還是綽綽有餘的。
上官佑劍見被蕭九歌給躲了過去,更是怒極,於是便想要上前再打蕭九歌一巴掌。只是當他剛剛揚起手時,手卻突然被人從後面抓住了,他不禁扭頭望去,只見是清婉,好奇地問道:“婉兒,你爲什麼攔我?”
清婉朝他嫣然一笑,然後笑着說道:“難道你忘記之前你答應過我什麼的嗎?你說過,要把蕭九歌送給我,任憑我處置的。”
聞言,上官佑劍不禁愣了愣,然後回頭又狠狠地瞪了蕭九歌一眼,這才很是不甘地收回了手,“這次算你走運,要是有下次,本殿下定不會放過你!”
說完,轉身恨恨地離開了,果真把蕭九歌丟給了清婉。
等上官佑劍離開之後,清婉盈盈來到了蕭九歌的跟前,臉上笑靨如花,神情極是得意,只不過望着蕭九歌的眼神卻是充滿了深深的恨意。
“蕭九歌,你一定沒有想到自己也會有今天吧。”清婉笑着對蕭九歌說道。
蕭九歌聞言,微微一笑,然後點頭道:“如今這個情況確實是我沒有想到的,我沒想到當初那個在黑市被人口販子販賣的女人,如今搖身一變,竟然飛上了枝頭成爲了鳳凰了,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了呢!”
蕭九歌的語氣帶着幾分譏諷的意味,那清婉一聽,果然就變了臉色,惱羞成怒地說道:“如果不是因爲你,我會變成這樣麼?這一切都是你這個女人害的!”
蕭九歌聞方,只是微微一挑眉,慢條斯理地說道:“我怎麼害你了?當初我去黑市買人,有誰規定我就一定得買你麼?還是我之前欠了你什麼,非得買下你不可?我想要買下誰就會買誰,如果人人都像你這樣,沒有被買下,就會去怨恨買主,然後報復買主,那這個世界豈不都亂了?”
就是因爲當初她求她,她卻沒有買下她,結果就被這個女人給如此恨着,然後想盡一切方法地來報復她,她真是感到很無語了,這天下間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也幸好當初她沒有買下這個女人,把這樣一個善嫉善恨小心眼的女人給成天帶在自己的身邊,搞不好哪天一個不小心惹了她不高興了,就一包毒藥一把匕首什麼的害了你也說不定呢。
她慶幸當初是買下了莫識,而不是這個女人。
清婉聽了蕭九歌的話後,嬌美的臉上立即劃過了一絲恨意,似是被人給羞辱了一樣。自己的不堪過去被人當衆提及,一向好面子的她又怎麼可能會咽得下這口氣。就算她知道蕭九歌說的是事實,她恨蕭九歌恨的確實是有些過份,就是因爲當初蕭九歌當初沒有買下她,所以她纔會遭到了那些人的強暴,最後還會被賣入妓院。
而她當時都那樣求她了,可是這個女人卻無動於衷,如果當時蕭九歌買了她,她就不會
有這些慘痛的遭遇了。
“不管怎麼說,總之你今天落到我的手中,我會讓你嚐嚐當初我所受到的那些遭遇。”清婉咬牙切齒地對蕭九歌說道。
聽了她的話,蕭九歌只是無畏的挑了挑眉,然後不屑地笑道:“儘管放馬過來,難不成我還會怕了你不成!”
蕭九歌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神情極是倔傲,彷彿根本就沒有把清婉給放在眼裡一樣,把清婉給氣得啊,一張張瞬間氣得慘白,渾身顫抖不止。
其實本來也確實如此,從頭到尾,蕭九歌都沒有把清婉給放在眼裡。她一直在意的,是周品星。
眸光瀲灩的明水秋眸輕輕一轉,最後停留在了一直站在那邊望着她的周品星身上,然後挑眉一笑,道:“沒想到周家大姐也在這兒呢,怎麼,你也是得知消息前來特意看我的笑話的麼?哦,不對,你是想來殺我的吧,是不是?”
聞言,周品星緊緊地望着蕭九歌,眸光極其複雜。
這個女人,她恨之入骨,恨不能她立即死在她的面前纔好。可是此時這個女人還不能死,更不能死在這皇宮裡,不然上官夕陽一定會發瘋的,到時候若是他失去了理智而做出什麼事情來,上官佑劍定是不會放過他的。
想到這裡,周品星的心裡已暗暗下了決心,於是當她再次望向蕭九歌的時候,眸光已是堅定,且定定地開口道:“沒錯,你把我們周家害得如此慘,我恨不能親手殺了你才能解我的心中之恨。”只是她的恨,最主要的原因,還是爲了上官夕陽。
蕭九歌在聽了周品星的話後,並沒有往心上去,但是當她看到周品星那突然變得堅定的目光後,她的心中卻悄悄起了一絲的疑心。
這樣的眼神,似是心中已經下定了什麼主意一樣,難道這個周品星接下來想要做什麼嗎?
看來,她得再小心一點纔是,畢竟這裡是在皇宮,是上官佑劍的地盤。如今她落在了他們的手中,看來定是不會輕易能逃得出去了。
直到這個時候,蕭九歌還不知道此時的皇宮已經和她們在去夏州之前的那個皇宮完全不一樣了,如今整個皇宮裡,一切都是上官佑劍在掌權了。
這個時候,只聽一旁的清婉突然揚聲對守在殿外的侍衛說道:“來人,把這個女人給我打入死牢,沒有我的允許,不準任何人去見她。”
“是!”
很快,就有兩個帶刀侍衛從外面走了進來,然後一左一右的想要把蕭九歌給押走,卻被蕭九歌給一下子避開了。
“我自己會走!”蕭九歌說完,清冽的眸光在屋裡的幾人身上淡淡掃了一遍之後,就跟着那兩個侍衛離開了。
等蕭九歌離開後,之前那個帶蕭九歌過來的黑衣人也準備告辭,只是在臨走之前,冷冷地丟下了一句話,“我家主子說了,蕭九歌可以送給你,但是過後你得再把她完整地還回來。如果她若是少一根汗毛的話,到時候我家主子會拿你們整個皇宮的人來給蕭九歌陪葬!”說完,轉身直接消失在了門際。
然面,屋裡的那三人在聽了黑衣人的話後,卻全部都僵在了當場,望着早已空無一人的殿門口,久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