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木眼看着不周山心落下,正藉着通於無象之力避開,已然被困的帥哥突然涌出無數魂植將他纏住。
雖然只是一下,但已然夠了,不周山心發出魔性的大笑,將他壓在了下面。
它們相生相剋,從不周山被撞倒後,不周山心就處於極度的憋屈之中,這會讓他壓制住了建木的神魂,歡喜在那具屬於白水的身體上扭來扭去。魔性的大笑道:";讓你得瑟,讓你得瑟,說老子是廢物,說老子沒用,還不是老子壓住你。看誰是廢物!哈哈……哈哈……";
建木依舊是白水的身體,被不周山心壓着,冷冷的看着小白咬斷建木根,他不能再控制符紋,我們自然就能用了。
小白咬斷建木根將帥哥他們都放了出來,帥哥立馬跳起來。引着魂植將身上的細沙釣出來,還跳到不周山心上,準備壓一壓建木,可剛跳上去,看着白水那張臉,又訕訕的跳了下來,引着符紋護住身體,然後朝我嘟囔道:";我們裝軟示弱這麼多天,好不容易麻痹了他,認爲我們都是沒用的,你只想和白水親親我我,才讓他一時大意,將他困住。可接下就等老何大展身手了,唉,我這段時間又要裝慫,還不能太明顯,演得跟着二傻子一樣。";
我瞄了他一眼,他那完全是本色出演好不,不過最後他以魂植纏住建木,拖的那一點時間讓小白抱着不周山心準確的壓住了建木。
";雲舍……";建木卻低低的笑着,朝我道:";你認爲何必壯來有用嗎?白水體內的血脈能抽出來嗎?蘇三月和夏荷,一個被你刮骨了,有用嗎?一個還刻意做了人蛻脫離蛇性,可你知道她現在哪裡嗎?";
一聽到夏荷,一邊騎在狐影身上的陳起語臉色一變,忙道:";夏荷在哪裡?";
他只是低低的笑着,看着我道:";你想怎麼抽出白水體內的我的血脈?還是讓他跟我一塊陪葬,你們確實不錯,一招借意殺白水,讓我和你們的老天爺都被騙了,他以爲我死了,我以爲我掌控了局面,帶你們找到了我的樹幹。可我還有樹冠啊,還有那麼多血脈,一旦我死了……";
";優秀的正派,在處於絕對的優勢時,是沒必要再聽反派多話了的。雲舍,直接收了他,等老何來了再放出來。";帥哥這會一派輕鬆。
陳起語卻依舊想問出夏荷的藏身點,他幾次借寧新的重瞳眼看夏荷。可她卻一直不肯告訴他到底在哪裡,現在建木都快被滅了,他不急纔怪。
可帥哥不知道,不周山心一旦收進去,只有等混沌之氣出來時,才能放出來,要不就是直接跑了,連挪動都不能。
下面漫漫的黃沙感應到了建木,順着他一點點的流動,想侵蝕他。
何必壯還沒有來,小白去找阿媧順帶接他們進來。沒有地方能困住小白,這蛇墳也一樣,大概他就是這天地間的BUG吧。
我們藉着陳起語的蛇影憑空而立,看着建木,他似乎進入了沉睡,任由黃沙一點點的將他吞沒,黃沙在不周山心上流過,惹得心情極好的它哈哈大笑,興奮得不得了。
";這個怎麼辦?";等着實在無趣,帥哥掏出琉璃瓶。遞給我道:";要不先將心解決了?";
我將琉璃瓶裡的那顆蛇心掏出來,直接扔到了不周山心上。
他立馬興奮的道:";哈哈,建木你這黑不溜秋的老廢物,你的心都被我吞了,哈哈。看你還往哪裡跑!";
原本吞沒建木的黃沙突然全部散開,建木瞪着眼看着我手裡空空的琉璃瓶:";你連白水的蛇心都丟進去了?";
我沒有說話,將琉璃瓶遞還給陳起語,這東西就是他們家的,一直是我們在借用。
建木似乎顯得有點激動,朝我道:";如若抽不出血脈,你是不是連同白水一塊收入混沌之氣中?";
我沒有說話,只是沉沉的看着他道:";你說骨血骨血,那點血脈是藏於骨間呢,還是藏於血肉之間?";
";你猜呢?";建木低低的笑着。
我心思翻轉,這會小白帶着阿媧飛快的飛了過來,他們居然跟兩條雪橇犬一樣,拉着以符紋避開黃沙的何必壯。
阿媧氣急之時可以變成人首蛇身,加上小白和何必壯岑無魂,對付那怪手母體完全夠了。
何必壯抱着那兩枚螣蛇的蛇卵,看着被不周山心壓着的建木,又看了看我道:";真的用造畜之術抽出來嗎?";
我抱住小白,朝他道:";我有事先離開一下,你先試造畜之術,如果不行。等我回來。";
蛇墳過於古怪,只有小白能隨意進出,他有點擔心的看了看被不周山心壓着的白水,卻還是帶着我出了蛇墳。
等脫離了那昏暗的環境,我抱着小白親了親,想到建木的話,心裡又沉重了幾分。
引來蛇影直奔陰河而去,在泰龍村外,卻見那兩條青銅蛇閃動,趕走了不少人。
妙虛見我過來。任由兩條青銅蛇盤旋,看了看我的臉色,朝我道:";進展不順利?";
我詫異的看着他,他卻輕笑道:";你可不是傳說中那種六親不認的人,我如果猜不到的話。就不會護着這陰河了。";
";將這兩條青銅蛇借我一下。";我沒想到妙虛居然妙到這種地步,但怕蛇墳那裡等不急了。
妙虛立馬收了青銅蛇遞給我,我握着兩條青銅蛇,抱着小白下了陰河。
白思似乎還在生悶氣,見我來了。冷哼道:";說不準別人下來,下得最勤快的就是你吧?難不成你也想要那建木果?";
";上面的蛇紋你認識嗎?";我將兩條青銅蛇遞了過去。
";你認爲甲骨文嗎?";白思冷哼的看着我,無奈地道:";我娘補天的時候,我還懵懂無知,怎麼可能認識蛇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