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驊,你爸爸怎麼知道我媽媽的名字。”
“我哪知道,也許認識吧!”陳驊無所謂的笑了笑,“阿念,現在我們去哪兒?”
“啊?”面對陳驊這樣的問題,我只好說,“不知道。”
“那怎麼辦?”陳驊問着我。
“嗯,要不我們去滑雪吧!”我隨便說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回答,畢竟我所在的城市,可是從來不會見到雪的,更別說還有什麼地方可以滑雪了。
“嗯,這個提議不錯,你不說我都忘了,似乎有兩年沒去滑雪了。”
“去哪滑雪?我是開玩笑的。”陳驊已經開動了車。
“哈爾濱呀!雖然那時候我在阿爾卑斯山那裡滑過,不過聽說哈爾濱也有不錯的滑雪場。”
“這要多遠啊!”
“坐飛機去啊,我們回去收拾點衣服帶着,然後就走。”陳驊說着似乎對滑雪很是興奮,我也無可奈何被陳驊帶着跑。
當我站在哈爾濱的冰雕城的時候,我都不相信,我昨天還在溫暖如春的海濱城市,現在已經站在白雪皚皚的北方城市了,我和陳驊一到這裡,馬上就穿上厚重的羽絨服,但是還是很冷,但是這裡能玩的東西真是太多了,我看到長長的冰做的滑滑梯,已經脫開陳驊自己跑了過去。我和陳驊在冰雕城玩了一天的樣子,第二天就去陳驊最想去的滑雪場了,哈爾濱的亞布力滑雪場。
我自然是被眼前的場景給驚到了,看到滿山被覆蓋的白雪,反正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場景。我們買票,然後要去穿上滑雪需要的裝備,穿上滑雪服後,我是真心覺得是我自己太小了,還是衣服大了點,走起路來難受極了,陳驊對這些似乎很熟悉,他幫我穿着複雜的滑雪服,給我帶上帽子,頭盔,護目鏡,還有護腕,護膝,實在是太複雜了,而且衣服很重,顯得我太笨重了,況且我還是一個沒有滑過雪的人。陳驊走在前面,我艱難的走在後面。
“陳驊,你等等我,我的腳邁不開了。”陳驊回過頭看了我一眼,將我拖着向前走,“阿念,以你這速度,我們還沒到山頂就天黑了。”
“可是真的很難走路啊。”我喘着氣說着。
“哎,真是的,怪不得章鑫耀那小子,知道我帶你來滑雪,嘲笑我肯定是滑不到了。”
“誰說的?”
“章鑫耀。”陳驊不屑的說着這個名字。
“陳驊,你認識章鑫耀呀?”
陳驊看到我激動的問,連忙說,“不認識。”
陳驊放開扶着我的手,先走到了前面。我小步的跟上陳驊,後來我和陳驊坐上纜車去初學者的雪場。
“啊!陳驊,你別放手啊!啊!”我大叫一聲跌坐在地上。
陳驊卻在旁邊看着我跌倒,“阿念,多跌幾下就學會了。”
我繼續站了起來,然後便聽到,“啊——啊——啊——啊——啊……”
陳驊說的沒錯,我跌了不止幾下,而是我都數不清了,我在想還好我穿的比較厚,要不然人都要跌腫了,陳驊似乎很會滑,因爲在我跌了不知多少次後,他說:“你先在這練一練,我去那邊的雪道滑一會再過來教你吧!”
“我真的爬不起來了。”我累得筋疲力盡,坐在雪地上。
“哎,要不你過去看我滑,以後再教你吧!”陳驊無奈的對我說。陳驊將我拖起來,可是我感覺雙腳是連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根本就站不起來。
“阿念,你怎麼變得這麼重了?”
“是這個衣服太重了。”陳驊將我的腳上滑雪的滑雪板脫下來。
“現在不滑了,自己站起來,我實在抱不動你了。”
“哦。”我抓着陳驊終於站了起來,跟着陳驊走,“這鞋也好重,我擡不起自己的腳了。”
陳驊對着我說:“阿念,你怎麼越來越笨了。就是我不在你身邊,你才變得這麼笨的吧?”
“誰說的。”我擡起腳踢陳驊。
“你看你不是擡起來了嗎?”
“哼。”我故作輕鬆的走到陳驊前面。
我終於坐在雪道旁邊的休息的椅子上看別人滑雪,旁邊的一個年輕的姑娘突然問我,“你滑的怎麼樣?”
“我不會滑。”我淡淡的笑着說。
“真是的,太巧了,我也不會滑。”姑娘與我親切的握起手來,“我男朋友非要帶我滑雪,他看實在教不會我了,就帶我過來看他滑,看到了嗎?”她指着遠處的一個人,“那個穿着藍色滑雪服的就是我的男朋友。你是和誰一起來的?”姑娘問着我。
“我跟我老公來的。”
“你都結婚了啊?”
“嗯。”
“那個就是你老公吧?穿黑色的那個,高高的那個。”我點了點頭。
“我跟你說,我男朋友滑雪滑的可好了,等會你看看啊,你老公怎麼樣?”其實我是一點也不知道,但是面對這樣的問題,我肯定回答。
“那肯定好啊!”
“肯定沒我男朋友好。”姑娘突然這樣說,我急道,“那可不一定。”
“那我們等着瞧好了。”姑娘突然站了起來朝那邊滑雪的人喊道:“韓燁,別輸給旁邊黑衣服的。”
我也站起來喊:“陳小驊,你要是輸了就別回家了。”
看到很多人向我和旁邊的姑娘看過來,我當時想的是,你妹的太丟臉了,可是我還是和旁邊的姑娘爭辯起來,也沒想到陳驊居然和那個姑娘的男朋友握了握手,然後倆人真的比了起來,天哪,滑雪是一場危險的運動,我看的差點嚇死過去,不過最後陳驊和他都消失在我和姑娘的眼中,我和姑娘的這個賭約終究是自己沒看見,陳驊和她男朋友回來都沒有告訴我們結果,就算到了要離開的時候,我還是繼續和姑娘吵着,最後我們倆個被陳驊和她男朋友人互相拉開,上了不一樣的的士才停止了爭吵。
“陳驊,你們到底是誰贏了?”上了車的我急切的問着陳驊。
“好了,當然是我贏了啊!”陳驊替我理了理衣服說着。
聽到這句我開心的說着:“我就知道,下次碰到她,我一定要告訴她,誰最厲害。”
“你不是都沒有力氣了嗎?怎麼還和別人吵了起來。”
“不是我先吵得,她不能說她男朋友厲害就貶低我老公吧!”
“哦。”陳驊淡淡的笑着看我說話。
“真是太氣人了。”我嘟囔着說着。
卻看到陳驊將頭看向窗外,憋着在笑。
“笑什麼啊!我沒有錯啊!”
“哈哈哈哈。”陳驊依然在笑。
“有什麼好笑的。”我生氣的不看陳驊,自己也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
我和陳驊在哈爾濱待了不到五天的樣子,我們就回去了,陳鄴似乎並沒有像其他父親一樣將陳驊的錢都凍結了,然後逼着他認錯。不僅讓陳驊回公司,還要陳驊去巴黎的春冬時裝週。陳驊無奈,只好聽從陳鄴的話,將我一個人丟在家裡去了巴黎。
“你到哪了?”得知陳驊今天回來,我也就早早的關了花店的門去超市買菜早點回家。
“我下飛機了。”
“哦,我現在在超市,你想吃什麼,我不知道要買些什麼菜。”
“我想吃你做的,什麼都好。”
“呵呵,那我回去煮點小米粥吧,晚上易消化。”
“好老婆,我好不容易回來,你就給我吃粥。” www☢TTKΛN☢¢O
“那做點紅燒肉怎麼樣。”我思考着,看着貨架上的西紅柿,“再加上西紅柿炒雞蛋,還有……”我繞着繞到冰櫃那裡,“我想吃水餃,覺得怎麼樣?”
“都可以,我車來了,我上車了,回家再說。”
“嗯,老公到家給我打電話。”
“嗯。”我掛掉電話。
“阿念。”我一回頭,媽媽就這樣驚訝的看着我,“你結婚了?”
我有些吃驚,我有多久沒有見到媽媽了,還記得三年前我因爲辦什麼需要戶口本,纔回去找的媽媽,我怕以後還需要戶口本就直接將我的名字牽出來,直接自己辦了一個戶口,那時候媽媽就這樣嘲笑的看着我:“養你這麼大,自己會飛了,就走了。”
“媽媽說一直白養了我,現在我長大了,可以自己養自己了,以後生死與媽媽再沒有關係了。”這些年自己賺了些錢我就會向媽媽的卡里打上一些錢,就是還掉這些年她養我的債,我既然已經知道自己不過是她領養的孩子,她對我的養育,這些年也夠了。
現在再遇到媽媽,倒是覺得碰到一個熟人的感覺,卻一點也不像母女,雖然我和媽媽是沒有關係的,但是畢竟叫了她媽媽這麼多年。
我和媽媽就坐在超市外面的一個餐廳裡,媽媽看着我笑:“幾年不見,你倒是嫁人了,速度倒是挺快的,真是不枉費你這身皮囊。到底是哪個小子,把你給弄到手了?”
“陳驊。”我淡定的說出陳驊的名字還想要解釋清楚是誰便看到媽媽一臉的詫異。
“陳氏服飾家的那個。”媽媽恢復臉色淡定的問我。
“嗯。”
“陳家,願意接納你?”媽媽諷刺的問着我。
“他們家不願意接納我。”
“陳家人就是這樣,更何況陳驊是她的兒子,你是我的女兒,她肯定百般不願意了。”我似乎並沒有聽懂媽媽的話,但是能感覺到媽媽和陳家的人認識,要不然媽媽聽到陳驊的名字竟一下子就猜到是誰了。
“媽,我要回家了。”我收拾着東西想要離開。
“阿念,你一定要好好對陳驊,一定要讓陳驊離不開你。”媽媽意味深長的話讓我一怔,我笑了笑去看媽媽的微笑,然後打車離開。
我回家的時候,陳驊並沒有回來,我抓緊時間去將飯菜做好,還沒有做好的時候,便聽到門鎖響動的聲音,我知道陳驊回來了。
“阿念,在家嗎?”我故意不去回答,也許陳驊聽到了廚房的聲音,便向廚房走了過來,我躲在廚房後面,看着陳驊將門打開,我在門後去嚇他。
看到陳驊一抖,我哈哈大笑起來。陳驊有些生氣的抓住我,將我抵到門上,“怎麼幾日不見就變這麼壞了。”
“我一直很壞,你不知道嗎?”
“是嗎?我好像還是不夠了解阿唸啊?”看着陳驊一臉的壞笑。他漸漸逼近我吻上我,好久不見陳驊,我也是想念他,環住他的脖子,與他深情擁吻起來,我們吻得有些深,都不捨放開對方,當我聞到怪怪的味道時,才知道鍋裡的菜糊了,我生氣的推開陳驊。
“你看看,晚上吃什麼。”
陳驊倒是將外衣脫下來,“我去洗個澡,好了再叫我。”
“老公,你賠我的菜。”我失望的看着鍋裡的菜看向陳驊。
他向我兩手一攤,對我做了一個無辜的表情,我想發火都發不出來,所以我只好無奈的將鍋裡的菜倒掉了,晚上只好少一個菜了。
陳驊洗好澡出來,我的菜也做好了,我點着碗裡的飯有些吃不下。
“怎麼了,胃口不好?來吃塊肉,多長點肉。”陳驊夾了一塊肉送到我的碗裡。
“我今天看到我媽媽了。我媽知道我結婚了。”
“你媽媽反應很大?”
“我媽沒有反應。”
“那不是很好。說明你媽同意了。”
“不是,我媽一聽你名字就知道你是誰了,這就讓我奇怪了,而且我媽和你媽媽好像認識。”
“哦,這也不奇怪,住在一個鎮子上,認識也很正常,而且知道我名字的人也是不少的啊?”
“也是。”想想陳驊的話,我也感覺沒什麼了,便安心的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