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收拾好之後,徐遊便站在頂樓的陽臺上俯視着整個曹家莊,四面盡收眼底,延伸到很遠處,純靠肉眼的話看不到頭。
而建築佈置顯然也是根據地位來的,以會仙閣爲中點,越往外地位越低。
“師姐,有件事得麻煩你。”看着一會底下煙火之後,徐遊轉頭說了一句。
雪千落只是淡淡道,“想讓我再偷偷潛入一趟靈堂?”
徐遊有些震驚的看着雪千落,“師姐這你都能猜的到?”
雪千落不置可否,一副對徐遊無比理解的樣子。後者繼續道,“是的師姐,剛纔人都在不方便,沒有太過詳細的檢查。
現在師姐你再去一趟比較恰當一些,以師姐的修爲有心隱匿之下整個莊子沒有任何人能發現的。”
“嗯,我去一趟。”
“等等.”
“我知道,會把整個莊子都大概的掃一遍看看有什麼不對勁的。”
“啊這,師姐怎麼一下子就能知道我想說什麼?”
雪千落頓了一下,然後道,“誠如之前所言,我們一起辦事都沒好事,伱多少是有點克我的,我自然小心一些。”
說完,雪千落直接化作一縷青煙消失在原地。
徐遊滿頭黑線,無法反駁。
一個時辰之後,屋裡再次出現青煙,雪千落緩緩出現。
“靈堂沒有任何異樣,死者就是曹幫主本人,沒有任何生息。莊子我也都大概逛了一遍,並未發現有任何異常的地方。
如果硬要說異常的話,那就是有些地方地層之下會有一些陰靈力,當然只是一些很淺的陰靈力。”
“如此看來,我們這一趟一定不會橫生什麼別的波折,就漕幫的事情,簡單。我會想辦法儘快處理好的,不會浪費太多時間。
師姐你可不許再覺得是我克你之類的。”徐遊笑道。
“完事之後再說吧。”雪千落淡淡撂下這句話,而後便轉身離去回自己房間去了。留下又一頭黑線的徐遊。
之後,徐遊正打算去修煉的時候,房門直接被人推了進來。
徐遊轉頭看着,竟然是皇甫蘭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徐遊有些詫異的看着對方。
他有些沒想到皇甫蘭也好像住進了這座樓的樣子。
這曹老幫主死了,徐遊以爲皇甫蘭知道這件事之後便會直接離開,沒有任何理由再留在這漕幫的。
作爲一個日理萬機的女強人,能順道來這一趟已經不容易了。
“前輩,你怎麼還留在漕幫?”徐遊直接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還喊前輩?”皇甫蘭挑眉道。
徐遊愣了一下,然後有些羞澀的喊了一句,“阿姨.”
“師姐在喊前輩,師姐不在就喊阿姨是吧。”
皇甫蘭淡淡的說了一句,徑直走到桌邊坐下,這邊的凳子偏小,而皇甫蘭的豐臀又太過逆天。
擠壓上去,溢的整個凳面都是這份飽滿和豐潤。
“阿姨,你.”
“先把你臉上的破面具摘了再說話!”皇甫蘭慵懶道。
徐遊趕緊摘掉臉上的面具,坐到皇甫蘭對面再次解釋道,“阿姨你知道的,我性子偏害羞,有外人在場的時候是不好意思叫的。”
“你性子害羞?”皇甫蘭冷笑一聲,“你自己要不要再聽一下你在說什麼?”
徐遊訕訕一笑,“那我這不是沒想到阿姨你會不喜歡嗎,那這樣,以後無論什麼場合,無論誰在場,我都喊阿姨,可好?”
“你”皇甫蘭擺擺手道,“就你機靈是吧,算了。”
徐遊這才笑着起身來到皇甫蘭身後伸手捏在皇甫蘭的香肩上輕輕按揉起來,“之前的共識不是說好的現階段要偷偷的嗎。
我覺得這樣挺好的,偷偷的有一種別樣的感覺,我覺得很不錯。”
皇甫蘭拍了下徐遊的手,“你心理這麼變態的?就喜歡偷?那是以前的共識,今兒個發生的這些事,你覺得以前那些共識還有用?”
皇甫蘭這麼一說,徐遊的記憶一下子又飽滿了起來。
是啊,經歷過小黑屋事變,現在再套用之前的相處模式確實不太合適,是得改改。
“話不能這麼說阿姨,偷人這種事得分誰。這不是阿姨你嗎,換別人我根本就不會有這種想法的。”
徐遊愈發賣力的按揉起來,而後繼續道,“那阿姨覺得我們今後的共識該如何調整?”
“現在小嘴又開始甜了?”皇甫蘭不再揪着這個點調弄徐遊,作爲成熟的老女人,最懂分寸,可不會像小女生那樣不停的做讓小男人會煩的事情。
“不用調整了,就這麼着吧,和你這個小傢伙偷偷的玩也蠻不錯的。”
“好勒阿姨,永遠真誠的爲您服務!”徐遊笑着保證了一句。
儼然和皇甫蘭之間的相處模式徹底的回到了在聚寶閣頂樓私密空間時候的模樣。
徐遊很是享受這樣的狀態,偷偷的很帶勁。
而後又好奇問道,“阿姨你怎麼沒走?我還以爲你知道曹老幫主不在人世就會走的。”
“我也沒想到老幫主走的這麼突然。”皇甫蘭微微嘆息一聲,似是有些懊悔自己的晚來。
“本來我是想着先走的,但是又想了想,還是留下。”
“爲何?”
“還不是爲了你這個小男人!”皇甫蘭伸出手指點了下徐遊的胸膛,語氣又開始媚了起來。
徐遊一怔,“爲了我?阿姨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不是來這漕幫幫曹家人力挽狂瀾的嘛,阿姨想看看你怎麼做,想看看你這個小男人怎麼叱吒風雲。”皇甫蘭的手指開始在徐遊的胸膛上游走。
“阿姨之前可是聽過你很多次狂話,所以想要見識見識你有沒有實現這些狂話的本事。
能不能以後把阿姨帶出皇甫家。”
徐遊愣了一下,“啊?那種事不是等我修爲上去就行嗎,跟這個有關係?”
皇甫蘭道,“你以爲這麼簡單?是,等你天下無敵那一天是可以靠個人實力。但那得多久?
而有勢力就不一樣了,想獲得勢力就得有手腕。阿姨想看看你的能力深淺。”
徐遊也顧不上胸口的癢意,有些哭笑不得的說着,“阿姨,這種小事怎麼能體現的出來?”
“以小見大,足矣。”
“那你不是還有要事要辦嗎?”
“天大的事也沒有你這個小男人重要,再者,這可不是小事。阿姨就是想看看你這個小男人。
怎麼,你還不讓看?”
“那倒不是,只是這到底是小事,阿姨你在這盯着,我覺得有些彆扭,我會害羞。”
“噗嗤。”皇甫蘭露出經典笑聲,“你啊,雖然阿姨知道你是裝的,但是阿姨就吃你這套。
就喜歡看你害羞的。”
“.”
這話徐遊沒法接,皇甫蘭此刻像極了富婆的語氣,搞的徐遊很難把握。
“那隻要不影響阿姨你辦正事就好。不過阿姨,你現在住在這,那曹家的人知道你身份嗎?”
“不知道。”皇甫蘭隨意搖搖頭,“我隨便說了下是來弔唁老幫主的,是其故人。曹家人自然會把我當貴客來對待。”
徐遊恍然,現在曹家情況不好,而皇甫蘭足足展露出“五境”的修爲給曹家人看,足以生出籠絡之心。
現在的曹家需要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尤其是曹老幫主生前的故人。
所以讓皇甫蘭住進來這裡自是正常。
“好吧。”徐遊無奈道,“那阿姨你打算待多久,總不能陪我待到結束吧?”
“看情況。”皇甫蘭伸手掐着徐遊的臉蛋,“阿姨要看小男人你的表現咯,表現好的話阿姨就多留會,畢竟阿姨我也捨不得你不是。”
“表現,哪方面的表現?”徐遊問道。
皇甫蘭媚意十足的說着,“當然是所有方面的表現,你不會讓阿姨失望吧?”
“那肯定不會的!”徐遊信誓旦旦的說着,本來還想說白天在小黑屋時候的事情,但是徐游到底沒敢說。
現在皇甫蘭的狀態顯然早把那段記憶封存起來,否則也不會現在和之前一樣的相處模式,自己現在不能哪壺不開提哪壺。
“哦?真的?到時候可不能就嘴上說說。光說不練那可是假把式的。”皇甫蘭的視線有意無意的在徐遊身上游走起來。
“阿姨,您請好嘞!”徐遊鄭重其事。
“好,那阿姨看你表現。”皇甫蘭愈發放鬆着自己的姿態,享受着徐遊的按揉,“小傢伙,你打算怎麼解決漕幫的情況?有思路沒有?”
“沒有一點思路!”徐遊搖頭道。
“嗯?一點想法都沒有?”
“一點都沒有。”
“那你看着還這般輕鬆的樣子?”皇甫蘭奇怪道。
“車到山前必有路。”徐遊笑道,“這種事不急,要麼快刀斬亂麻,要麼找到線頭一口氣下去,問題不大。”
“你倒是自信,那阿姨可要好好看。”皇甫蘭笑道。
“阿姨說笑了,這種事換你來信手拈來,我纔是.”
徐遊話沒說完,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再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拽到牀上去了。
皇甫蘭就在他的身後。
徐遊萬分不解道,“阿姨,你這是.”
“噓!”皇甫蘭附耳對徐遊噤聲,“你那小師姐過來了,許是發覺到你房間裡有動靜。便過來了,馬上到了。”
“啊?來就來,阿姨你把我帶到這裡是幾個意思?”徐遊不解道。
“你個小男人壞得很。”皇甫蘭在徐遊耳邊輕聲說着,“你不是說我們的秘密不要讓別人知道嗎?
這大晚上的我在你這不好解釋的。”
“這很好解釋的。”徐遊有些哭笑不得的說着,“現在我們在這纔不好解釋。”
“放心,你那個小師姐發現不了一點阿姨的,你不是喜歡偷偷的嗎?你說偷偷的好玩,那我們現在就偷偷的不是很好玩?”
皇甫蘭的聲音像是魔鬼的魅惑一樣,聽的徐遊整個人如遭雷擊,尤其是在自己耳邊如此低語的樣子。
溫熱的鼻息陣陣撲灑着,叫人難耐。
道德上,徐遊覺得現在他和皇甫蘭的行爲非常的不道德,但是心理上,他直接被皇甫蘭給捕獲了!
是啊,這哪個男人能頂的住這樣的超標的玩法?
徐遊現在甚至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皇甫蘭真的是太會太會了!
他就沒有見過這麼會的阿姨!
總是帶着自己弄這些個無法拒絕的頂級操作和玩法。
白天時候自己還能掌握一些主動權,但是經過這些時間的調整,自己又成了皇甫蘭可輕易調戲的模樣。
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真正意義上的翻身做主啊。
“可是我怕我演不好,萬一我師姐走過來”
徐遊話還沒說完,他的外衣便被皇甫蘭直接摘下來,就剩下內襯白衫。
“阿姨你這是”徐遊一驚。
“男女授受不親。”皇甫蘭笑道,“你那小師姐是個正經人,見你只穿着內襯坐在牀上,她是不會上前看的。”
說着,皇甫蘭又把牀幔拉下一半遮蓋住,她躲在那牀幔之後肉眼就根本看不見。 wωω▪ttκǎ n▪co
而雪千落也無法感知到皇甫蘭所在,後者的修爲高過她太多,根本不可能察覺的到的。
徐遊轉頭看着躲在牀幔後的皇甫蘭,身段豐潤的阿姨這麼妖嬈的半躺在那,看的徐遊挪不開眼睛。
“小傢伙,你眼睛看哪呢?”皇甫蘭將右腳放在徐遊的腿上,如此說着。
“不是,阿姨,我現在就剩下內襯,你還這麼厚實,這不公平!”
“怎麼,想像之前那樣?阿姨今天可就只有這一套,你真要繼續?”皇甫蘭略帶揶揄的說着。
“阿姨要是沒問題的話,我也沒問題。幾套不重要,我主要想跟阿姨坦誠相見。”
皇甫蘭直接伸手重重的掐着徐遊的胳膊,將徐遊疼的齜牙咧嘴。
不過很快皇甫蘭就收手回來,門口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誰?”徐游出聲問道。
“我。”雪千落應了一聲。
“是師姐啊,師姐請進。”徐遊鎮定出聲,彷彿尋常模樣。
很快,雪千落便推門進來,從她的角度自然是看不到牀幔之後,只見得徐遊穿着一件單薄的內襯盤坐在那。
見到這般清涼的徐遊,雪千落將眼神落在它處,沒有多看。
“師姐可是有事?”徐遊主動出聲問道。
“方纔察覺你房間有動靜,是有客人?”雪千落問了一句,而後又動了動鼻子,“是皇甫前輩嗎?”
徐遊有些愕然的看着雪千落,倒是沒有想到對方的鼻子這麼靈敏,皇甫蘭剛纔其實是沒有什麼氣息泄露的。
但是沒想到雪千落這都能感應出來。
不僅是徐遊,躲在牀幔後面的皇甫蘭也有些詫異,剛纔被徐遊按揉的舒服之下倒是放鬆了警惕,泄露了一些氣息。
沒想到就這麼的被雪千落給感應到了,小姑娘警覺性很高,嗅覺也非常靈敏。
不過皇甫蘭絲毫不慌,反而玉足還踩在徐遊的小腿上。
徐遊心裡打着寒顫,但是表情非常鎮定。
他故作恍然道,“是的,剛纔皇甫前輩進來了一趟。”
“她人呢?”
“走了。”徐遊依舊面不改色,反而讚許道,“沒想到師姐感應這麼靈敏,有師姐護法,那我等會就可以安心的休息了。”
雪千落沒有理會徐遊的稱讚,只是不解的問着,“皇甫前輩來這做什麼?那個幫主不是都死了嗎?”
“人雖死,但皇甫前輩打算弔唁一下,所以估計會在這待個幾天時間”
正在解釋的徐遊突然聲音就怔住了,臉色瞬間通紅在那庫庫庫的笑了起來。
卻是皇甫蘭不知道什麼時候把她的玉足踩在了自己的後腰位置處,在那撓着癢癢。
搞的徐遊現在非常癢癢,沒蹦住。
“嗯?”雪千落奇怪的看着徐遊,“你幹嘛?”
“沒事,被什麼蟲子咬了一口,問題不大。”徐遊張嘴就來。
“蟲子?什麼蟲子,這裡還有蟲子?”
“老房子了,有些蟲子是正常的,問題不大。沒事。”徐遊繼續笑道,“剛纔說到哪了?
對了,說到皇甫前輩會在這待個幾天時間,盡晚輩之心。”
“這樣啊,那她也住這?”
“是的,現在人走了,去休息去了。”
徐遊話音剛落,整個人又再次緊繃起來。
皇甫蘭的雙手在他背後遊走起來,指尖輕輕划着。
會所的指滑項目懂吧?就是這個!
但是徐遊從未經過像皇甫蘭這麼頂級的技師的指滑。
衆所周知,指滑能帶來的體驗跟技師的長相成正比,所以皇甫蘭這種程度的阿姨給徐遊帶來的體驗可想而知。
堪比神融的電流,太他媽的頂了。
徐遊沒有想到躲在自己後面的阿姨會這麼調皮,會這般動作。
腦海裡又想起皇甫蘭剛纔跟自己的說的話,你不是喜歡偷偷的嗎,喜歡偷偷時候的緊張感和帶勁感嗎?
阿姨這便幫你體驗。
徐遊現在直接是明白了這句話,尤其是當他看見雪千落那單純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時候。
這種感覺真的直接被放大無數倍。
真的很帶勁。這還僅僅只是指滑!
徐遊現在亦是深刻的認知到了那句話: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但是同時,徐遊心裡還是有些背德感和愧疚感的。
對雪千落這樣的純粹的師姐睜着眼睛說瞎話,刺激的時候又伴隨着極度的心虛之意。
生怕雪千落等會發現不對,然後上來直接掀開牀幔,那樂子就大了。
“你怎麼回事?我怎麼感覺你怪怪的?”雪千落蹙着眉頭看着渾身緊繃不自在的徐遊。
“沒事的師姐,蟲子又咬了一下。”
“嗯?還有蟲子,我幫你看看。”
“不用了師姐!沒事的,調皮的小蟲子罷了。”
雪千落一臉不信且懷疑的看着徐遊,這哪裡像是被蟲子咬着的樣子,明明很古怪,但是哪裡古怪她又看不出來。
徐遊這時候深吸一口氣,道。“師姐,天色不早了,咱們休息吧,明天還得忙。養精蓄銳。”
“你真沒事?”雪千落問了一句。
“我”
徐遊的聲音再次戛然而止,皇甫蘭還在不停的撓着自己的後背,他真的有些繃不住的。
好不容易纔緩和心神過來,勉強道,“我沒事的,不瞞師姐,我其實剛纔是在修行,腦子裡還未從狀態裡抽離出來。
這次情緒不穩定的想七想八的。”
聽着徐遊的解釋,雪千落臉上還是佈滿懷疑,這解釋根本就站不住腳的。
但是見徐遊確實是沒有什麼事的樣子,雪千落也確實不好上前,男女授受不親。
“呼!”
徐遊這時候長舒一口,朝雪千落露出平靜的微笑,“我真沒事了師姐。”
雪千落見徐遊一副徹底沒事的樣子,稍稍點頭,“那你好好休息吧,走了。”
說完。雪千落直接出門離去。
等雪千落出門之後帶上門後,徐遊再次長舒一口氣,然後反手抓住還在自己後背作妖的皇甫蘭的雙手。
細膩的手腕抓在手裡,手感驚人,徐遊很是無奈的說着,“阿姨你怎麼可以這樣?我剛纔差點就出醜了。”
“出醜?我看你美得很。”皇甫蘭雙手不能動,她也沒有掙脫,只是將那雙玉足踩在徐遊的腿上。
一股子媚勁的對徐遊如此說着。
徐遊見近在咫尺的側躺着的阿姨,真的有些繃不住。
這樣形態,這樣姿勢,這樣曲線,這樣騷媚,這樣好看的皇甫蘭頂中頂。
腦海裡不斷的閃動着剛纔皇甫蘭在自己後面偷偷調皮的樣子,徐遊只覺得自己是徹底被皇甫阿姨給征服了
再加上現在氛圍又開始往曖昧的方向飄去,徐游下意識的就要伸手去掌握阿姨的美腳。
但皇甫蘭直接靈活轉身,不讓徐遊觸碰到,左腳抵在徐遊的胸膛之上不讓他有半點寸進的可能。
“怎麼?又要上頭了?”
“阿姨,你這樣我很難不上頭的。”
“情可以調,不能上頭。”
一陣恍惚,徐遊都沒看清皇甫蘭的動作,她便已經站到了地上,一副端莊的樣子。
在不復剛纔躲在牀幔之後的媚勁。
盤膝坐在牀上的徐遊神色有些幽怨的看着皇甫蘭。
後者只是淡淡道,“今天的事就算扯平了。”
“什麼?”徐遊第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好一會看着皇甫蘭臉上的慵懶之意,他才領悟過來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皇甫蘭剛纔那讓自己上頭的行爲完全是在“報復”自己白天在小黑屋對她的行爲。
該死,阿姨他是這麼報復的嗎?
如果都是這樣的那請儘管來,徐某一肩挑之啊!
“阿姨,我覺得沒有扯平。”徐遊認真道。
“嗯?”
“你可以繼續這樣,久一點,也讓我更好的體驗到箇中的殘酷。”
皇甫蘭瞥了眼徐遊,一眼就看出他的小心思,她慵懶的上前掐揉着徐遊的臉蛋,
“小傢伙,阿姨剛纔玩的很開心很快樂。但是今天就得到此爲止了,阿姨怕犯錯。”
“但是阿姨我不是很開心!”徐遊道。
“嗯?”
“你總是讓我上頭,然後又很快讓我下頭,這對我很不公平!男人女人是不一樣的,你總這樣讓我反覆拉扯自己。
以後,以後怕是要壞掉了!真壞掉了,阿姨你能負責任嘛?”徐遊幽幽的說着。
“放心小傢伙,真這樣的話阿姨負責。”皇甫蘭附耳上前撲灑着熱息的在徐遊耳邊低語着。
“還有,阿姨還是很喜歡你那個小師姐的,剛纔只是陪你玩玩,豈會真當你師姐面做這些?阿姨可沒有你這麼厚臉皮。
也不知道你這個小傢伙是真傻還是裝傻,你那小師姐的心思真不知道?”
徐遊愣了一下,回味着皇甫蘭的話,沒辦法,他實在無法把雪千落這樣的劍癡性格跟感情兩個字聯繫起來。
有想過,但確定不了,雪千落的腦回路總讓人感到神奇。以徐遊的智慧都半點琢磨不透。
“好了,阿姨先走了,明天見。”
說完,皇甫蘭直接化作香風離去,留下徐遊一人獨自在房間裡悵然。
徐遊滿臉無奈的看着空蕩蕩的房間,陷入深思。
翌日,天剛拂曉,徐遊就從打坐之中清醒過來。
曹家莊的靈力水平很低,儘管這會仙閣已經是靈氣最充沛的地方了,但在徐遊眼裡依舊低的不像樣。
徐遊起身透着陽臺看着底下漕幫的充足生機,一大早,無數莊裡的子民和大部分的低階修士就都開始忙碌起來。
這時,門口響起了輕輕敲門的聲音,進來之後是會仙閣的管家,身後跟着那些身子骨玲瓏的侍女。
她們手裡端着各色精美的食物。
“上仙,這些都是東陽郡這邊最出名的早點已經我們曹家莊特有的靈肉果脯,上仙可要嚐嚐?”管家無比恭敬的問着。
“拿進來吧,我吃一些。”徐遊看着這些熱騰騰的早餐,點頭笑道。
這些侍女便步履輕盈的將這些食物一一在桌上擺開,徐遊像個大老爺一樣的坐下,他正欲拿筷子的時候,管家道。
“上仙無須動手,讓這些下人伺候上仙吧,以免食物污了上仙的手。”
徐遊愣了一下,看着那些翹首以盼的美人們,也不好拂卻她們的熱情,遂輕輕點頭。
於是,徐遊只要一個眼神,便有一雙白皙的芊芊細手將食物夾到他的嘴裡,食物的清香混合着女子的香氣在味蕾爆炸。
別說,很他媽的享受啊。
這些美人可都是能出道的顏值身材,還都精心調教過,極爲懂的伺候男人。
曹家莊有點東西的,拿這個考驗下來視察的幹部,還真別說,確實有用。
“曹虎在哪?”吃了一會之後,徐遊問了一句。
“回上仙,一直都在樓下候着。”
“你讓他去把那個曹重帶來。”
“是,上仙。”
管家領命下去,屋裡就只剩下徐遊和這些鶯鶯燕燕。
個別有心機一些的表現出自己很熱的樣子,稍稍疏解着身上的衣物,露出各個地方的白皙。
也就是徐遊是經過大場面的人,才能穩如泰山。
“上仙,可需要口嚼酒?”這時,一位姿色最爲出衆的侍女突然淺淺出聲問了一句。
“這是什麼?”徐遊不解。
侍女趕緊解釋道,“酒是東陽郡十大靈酒之一的素手青,至於口嚼則是由妾身將此酒口嚼一二,再與上仙飲用。”
“嗯?”徐遊眉毛一挑。
“上仙放心,妾身從小在會仙閣長大,沒有接觸過任何男人。每日吃喝都是靈泉靈果。
從未碰過葷腥之物,也從未給過其他任何仙長送過口嚼酒。今日也是初次給上仙口嚼酒。”
聽着這位侍女的解釋,徐遊有些詫異,他自然能聽出這背後要培養出這樣一位侍女所需要付出的巨大成本。
這麼多年保持着如最潔白的美玉,只爲此刻給自己送上她的第一杯口嚼酒,說實話,本來徐遊是覺得有點噁心的。
但是不知道爲什麼,此刻竟然會覺得這美酒經過眼前這位純淨無比的極品侍女的口嚼之後會香甜無比。
這曹家莊有這麼先進的玩法嗎?
“妾身自先弄一杯,上仙喝與不喝再說。”那位侍女稍稍欠身行禮。
然後纖纖細手倒上一杯名素手青的靈酒,而後將酒渡入櫻桃小嘴裡。
然後輕輕的細細的開始咀嚼着,又片刻之後,左手遮掩住小嘴和空酒杯,很快一杯口嚼酒就出現在徐遊面前。
晶瑩澄澈,還有別樣的芬芳從酒杯之中逸散出來。
徐遊擡頭看着這位姿容出衆的少女,再看了看眼前的這杯酒。
真他媽的會玩!大早上的給徐遊直接整不會了。
但是,帶勁歸帶勁,徐遊現在倒是沒有想喝下去的意思。
徐遊總覺得不對勁,大白天的,再加上雪千落和皇甫蘭可都住在這邊的。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現在時間點不太對。這大早上的,又是在自己房間,小姑娘上來就口嚼酒,多少是有些生猛的。
這玩意得晚上來有趣,特殊場合之下用的。
比如在青樓的時候,比如深夜的時候,那時候想想就覺得頂級,
徐遊記住了對方的長相,等之後如果真的興致來了再說吧。
這時,門外傳來了腳步聲。徐遊眼角的餘光看見了一襲白衣的雪千落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