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遊此時瞪大眼睛的看着眼前的聶子君,散掉了身上的遮蔽術法之後,整個人在原先就無比經驗的基礎又開始有了質的提升。
本來平平無奇的胸脯開始鼓囊起來,腰肢變的愈發的纖細,三千青絲更多烏澤的色採。
精緻的臉上更顯女人味,尤其是櫻桃小嘴,看着無比的可人。
此前的聶子君就是個小白臉模樣,肌膚嫩的不像樣,但是常年女扮男裝之下其實也多顯中性的氣質。
但是此時完全沒有半點中性的氣質,身上的女人味直接拉滿。
相貌還是一等一的極品,之前裝扮男兒身的時候都能讓人懷疑自己的性取向問題,現在恢復了女兒身之後一切自然就不必多說。
饒是徐遊閱美無數,此時也難免感慨一聲這聶子君當真是世上少有的美人。
娉婷婉約,翩若驚鴻。
見徐遊這樣子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從未在其他男人面前展露過女兒身的聶子君此時第一次感受到這種別樣的羞恥之意。
就像是黃花大閨女第一次脫光了給人看的那種羞恥。
遂,聶子君不自覺的低眉垂首,耳畔更是輕輕飄起了晚霞。
“此等遮蔽體態的術法當真是奇妙。”徐遊稍稍感嘆了一句,“你作爲這樣的美人,若是一輩子都女扮男裝可真是明珠蒙塵,可惜了。”
對於徐遊的誇獎,聶子君沒有說什麼,只是稍稍低聲的問了一句,“那你的把柄呢?給完之後再談合作如何?”
恢復女兒身之後,聶子君的聲音也明顯的發生了變化,像百靈鳥一樣,嗓音清澈透亮,非常的好聽。
徐遊頓了一下,他直接摘下臉上的面具,然後平靜的看着聶子君。
“徐遊!真的是你!”聶子君在看清徐遊長相的第一時間,整個人直接宕機在那。
現在她也顧不上害羞之類的,只是眼神直勾勾的落在徐遊身上。
很快,聶子君的眼神就變的無比的複雜,恍恍惚的看着徐遊。
解釋的通了,一切就都解釋的通了。
如果是徐遊這個當今整個神洲極境之下第一人的話,那悄無聲息來到這天下樓的頂樓也就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也能解釋爲什麼當年的座山雕能那樣璀璨的橫空出世,最後又徹底的消失在神洲之上。
按理說,這樣璀璨的修士無論在哪都是散不掉身上的光芒的,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爲什麼座山雕後來再沒有出世了。
因爲他恢復了本身,恢復了自己更加璀璨的本身。
當初,在看蓬萊仙會的時候,聶子君就有八成的把握確認徐遊就是座山雕,因爲她有特殊的本命感應。
冥冥之中就是覺得徐遊就是座山雕,只是求證了數次徐遊都矢口否認,再加上後來徐遊的軌跡又比座山雕誇張了太多太多。
到後來徐遊做的無數件事都讓聶子君慢慢的散掉這個想法,但是心裡總是有聲音告訴她徐遊就是座山雕。
並且她都是下意識的將座山雕面具下的那張臉代入徐遊,只覺得無比的貼切,徐遊就是座山雕本人。
只是如今真的確定了徐遊就是座山雕這件事之後,她反而有些不敢相信了。
但事實就是如此,就說一個時代怎麼可能前後腳出現座山雕和徐遊這樣的曠古爍今的頂級修士。
看着徐遊的臉,聶子君的表情愈發的複雜了,心情也同樣複雜到極致。
她不知道該怎麼來形容自己的心情,這個困擾了自己這麼多年的人現在真的和徐遊重合上了。
這種感覺又該如何表述?
明明兩人不熟,明明兩人才見過幾面,但是對聶子君來說座山雕就是她前半生最璀璨的那個星辰。
白月光這種東西只要見一面就夠了,此後的餘生便能一直的憧憬回憶。
只是現在看着徐遊這成熟過度的氣質,聶子君就更加恍惚了。
因爲她更喜歡當年那恣肆輕狂的少年徐遊,有的時候就是這樣,白月光本人來了都比不上記憶裡的白月光。
對聶子君來講,徐遊最有魅力的時候就是當年年少時候在地下世界打擂臺的時候。
“我就是座山雕。”徐遊笑了笑,再次戴上面具道,“當年你問我好幾次這個問題,只是我都否認了。
現在便跟你確認這件事,我就是座山雕。當年只是事出有因才用的這個身份在地下世界打擂臺。”
聶子君緩緩的點了下頭。
“好了,我們現在可以談合作了。”徐遊笑道。
聶子君怔了一下,其實她現在真的一點不想和徐遊聊什麼狗屁正事,聊什麼正經合作。
她只是想和徐遊聊聊這些年,聊聊一些放空的思維性的東西。
但是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而自己也揹負了很多的東西,終不似少年時候了。
聶子君深吸一口氣,緩緩道,“徐殿主不是在忙着整合中土勢力嗎?怎麼突然會來說找我合作。
是想讓天下會幫助來整合極樂西洲嗎?但是對徐殿主你現在的實力來講,完全不需要我們天下會的幫助的。”
“我不是來整合極樂西洲的。”徐遊笑着搖搖頭。
他現在入了極境修士黑名單這件事沒有人知道,這件事僅限於極境這個小羣體的修士知道。
在神洲的修士看來徐遊還是那個神洲的主宰,天下無敵,絕對不是現在這個小心謹慎的樣子。
“那請問,徐殿主來找我到底是什麼事?”聶子君問道。
“在我說事之前,先跟你提個醒。以後我在這邊就是座山雕,徐遊從未來過這裡。若是讓第三人知道我的真實身份,那天下會就將不會再存在神洲之上。
我希望你心裡能有這個分寸,至於我爲什麼要用座山雕這個身份來這邊辦事就不用多問了。
你明白嗎?”
“明白。”聶子君雖然確實疑惑,但是她只是鄭重的點頭表示自己明白。
徐遊滿意的輕輕點點頭,“我找你的事情很簡單,我幫你坐上天下會會長的位置。而作爲回報,我需要你們天下會禁地的所有權。”
聶子君臉色微微一變。
徐遊繼續道,“不要問我爲什麼知道你們天下會隱秘存在了這麼多年的禁地,我用這個有我自己的事情要做。
你只需要答應或者不答應。
據我所知,你父親突然死後,你們聶家在這天下會舉步維艱。不出意外的話,這一兩年就會被排擠出天下會的核心中樞。
也就是說你們聶家在這天下會裡傳續的五代的會長位置在你的手裡就要宣告終結。
並且大概率以後再無任何翻身的機會,並且以後聶家絕對會受到新會長的暗中清掃。
所以跟我合作是你唯一的出路。我剛纔說了,我想幫一個人坐上天下會會長位置易如反掌。
這麼大的天下會輕易能找到願意聽我話的人。之所以找上你,完全是因爲我們當年的交情。
作爲老朋友能幫你一手就幫你一手。我現在給你三息時間考慮這個合作。”
“不用考慮了,我同意。”聶子君直接點頭說道,沒有半點的猶豫。
她是聰明人,這個買賣無論怎麼算都是絕對的划算,天底下沒有既要又要的道理。此時答應下這件事就是最好的選擇。
“聶小姐果然是聰明人。”徐遊很是滿意的點着頭。
這時,聶子君猶豫一下,還是問道,“其實這個禁地,我們聶家血脈之力能起很大的作用。”
“不錯,這點確實重要。”徐遊坦誠點着頭。
“那你是因爲我的血脈之力而幫我還是因爲.你口中的交情兩個字兒幫我”聶子君再次低聲的問了一句。
徐遊眉毛輕輕一跳,笑道,“看來聶小姐對這個答案很關心。答案很簡單,自然是我因爲我們的交情。
你們聶家血脈不止你一個,我完全可以找別的聶家子弟。最後,以我現在的實力只要是高壓之下隨便能入禁地之中。
現在還繞彎幫你坐上這個會長位置,你覺得我是不是吃飽的撐得?
當然是因爲我們的交情,我便順手幫你解決掉這個大麻煩,這樣我們之後的合作也能順暢一些。”
得到這個答案的聶子君腦袋又更低了一些,繼續道,“我們不是才見過幾面嗎,交情什麼的談不上多深的。”
“不不不,我對聶小姐你還是記憶非常之深刻的,現在又看到你的女兒身就更想幫你了。”
見徐遊這麼說,聶子君沒有敢應聲,只是有些耳根紅的不敢看徐遊。
“好了,直接正事吧。”徐遊直接道,“名單給我。”
“什麼名單?”聶子君愣了一下。
“你想要殺的人的名單,我帶你去殺人。”徐遊淡淡的說着。
“啊?”對於徐遊這種特殊的聊天方式,聶子君一整個直接愕然住了,但是很快搖頭道,
“不能殺的,這些人都是我們天下會的中流砥柱,殺了他們那天下會也就沒有實力了,我到時候就算當上了會長也保不住天下會的。”
徐遊一笑,“那就你現在去傳天下會的高層來,以你父親的名義,全部高層集合。”
“現在嗎?”
“現在,我不想浪費一點時間。”徐遊點頭道。
“哦哦,好的好的。”聶子君下意識的點着頭,然後就轉身要離開房間去做這件事去了。
只是走的時候一步三回頭的看着徐遊,她現在還是有些沒有回過神,突然就和日思夜想的座山雕徐遊合作了。
突然他就要幫自己當會長了,突然自己就像是天命之子一樣的被徐遊推着走。
聶子君現在滿腦子只有一個堅定的想法,那就是聽徐遊的話,那麼自己的未來就不會過的太差。
她願意很信任很信任自己掛念了這麼多年的人。
“這是你的牀吧?我躺着休息會,最近奔波的有些累。”
聶子君快走到門口的時候被徐遊喊住了,然後問了這麼一句話。
聶子君當即回頭,她還沒有回答徐遊就已經走到牀鋪那邊躺了下來。
看着徐遊就這樣躺在自己的穿上,毫不客氣的蓋着自己的被子,聶子君臉色微微一紅,根本不敢說話什麼的,只是快步的離開房間。
夜。
天下樓最高層會議室,偌大的會議室坐滿了人,這些人無一不是天下會的高層。
聶子君聽從徐遊的話,以她父親的名義開大會,雖然說聶驚雲死了不少年頭了。
但當初畢竟是天下會唯一一個半步極境的修士,面子和威嚴還是獨一無二的,哪怕這麼多年過去,天下會的高層還是會賣面子的。
但也僅此而已,人走茶涼,他們能這麼多年一直沒有說站出來奪取聶家權力已經是很給面子了。
現在基本就是最後的期限,所以這次面對聶子君的這種開大會召集,能來的人都來了。
他們不僅要看看聶子君想做什麼,更是想直接趁着這個機會最後直接解決聶家的事情。
只是現在這些高層有些奇怪的看着主位那邊。
那裡坐着兩人,聶子君和一個神秘的帶着面具的八境初期的修士。
而聶子君身後站的是聶老,這個跟了聶子君多年的聶家元老。
對於聶老他們沒有太過在意,只是好奇聶子君身邊的這個面具修士到底是什麼來頭。
因爲這個面具修士非常的囂張,是的,他直接半躺靠在椅背的姿勢坐着,然後將腿搭在桌子上翹着二郎腿。
這麼目中無人的囂張坐姿讓在場的所有的高層都微皺眉頭。不過他們都是有足夠城府涵養的,沒有說徐遊,只是淡淡的看着聶子君。
聶子君看了眼這些高層,又看了身邊的徐遊,最後她站起來直接道,“今日讓諸位前來是和大家商量一件事的,我.”
聶子君剛開始說話,徐遊直接把她拉着坐下打斷了她的話。
然後徐遊這才囂張的看着這些高層,淡淡道,“不是商量,是通知,從今天起聶子君將繼承他父親的位置,成爲天下會的新會長。
而我,將是她的做保人。今天便是來通知你們這件事的。”
徐遊這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臉色愕然然後迅速陰沉下來。其中天下會的最頂級的八境修士只是皺眉沒有急着說話。
一位八境中期的修士直接冷聲道,“閣下是誰?竟然敢來插手我們天下會的內事?區區一個八境初期的修士也敢指手畫腳?還說什麼作保?不想活就直說!”
這位八境中期修士自然很狂的,因爲這裡天下會所有八境修士基本都在場,人數對徐遊一人壓倒性的勝利。
區區一個八境初期修士罷了。
在修仙界,境界高一級,那看待下面就是用螻蟻的視線來看待。
自我以下,階級分明。
徐遊沒有理會這個跳出來的小丑,只是看着聶子君,指着左手邊的第一個老者道,“那個老頭是你們天下會的大長老,實力現在是最強的是吧?”
“是的。”聶子君稍稍點頭。
徐遊視線便轉移過去,一個八境後期的修士,擁有頂級法域。實力大概是東籬真人這個檔次的。
對現在的徐游來講,這種對手不用領域不用天道規則之力那也是手拿把掐的。
“老頭,跟我走一趟。”
徐遊懶洋洋的對那個大長老如此說了一句,然後直接瞬身到對方身側,在對方都沒有反應過來什麼情況的時候,人就被徐遊拎着沖天而起。
直接將屋頂撞碎。
偌大的會議室一時間鴉雀無聲,所有天下會的高層都有些愕然,有些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
只覺得咻的一下,面具男子就帶着大長老破開屋頂消失了。
他們擡頭看着屋頂上的大洞,看着那簌簌落下來的木灰,還是有些懵。
啥情況?咋回事啊?
很快,事實就告訴他們現在是怎麼回事,只見沒多久的功夫,破開的屋頂就有驚鴻激射下來。
那個囂張的面具男子回來了,手裡還拎着一個老頭,一個狼狽不堪被狠揍的老頭。
老頭正是他們的大長老。
“老頭,對於聶子君當會長這件事你有什麼看法?”
徐遊直接掐着老者的衣領,像對待一條死狗一樣的懶洋洋的如此問道。
“老朽”老者又懵逼又驚恐的看着徐遊,咋回事啊?剛纔發生了什麼?
只覺得自己好像被迫的和人大幹了一場,老骨頭都散架了,被人狠狠爆錘,實力單方面碾壓的那種。
兇手就這個面具男。
“你聾了?”徐遊略微皺眉,又問了一遍。
感受着徐遊眼裡的殺氣,老者一個哆嗦,當即轉頭看着聶子君,“子君方方面面都優秀無比,頗有乃父之風。
實在是天下會會長的不二人選。”
徐遊很滿意的點頭,“真心話?不勉強?”
“一點都不勉強,此乃正義執言!”
老者義正言辭的說着。
“很好。”徐遊繼續滿意的點點頭,伸手拍了拍老者身上的灰塵。而後又轉頭看着衆人,
“大長老同意了,你們還有什麼意見?”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剛纔那個跳出來的八境中期又再次跳了出來,大聲道,“大長老,你是不是被下幻術了!
怎麼可能由一個外人來管我們天下會的事情!”
徐遊沒有理會這個小丑,而是又轉頭看着聶子君指着坐在次位上的一箇中年男子道,“這是你們天下會第二強的是吧?”
“是的吧”聶子君也有些愕然點頭。
咻~
徐遊又消失不見,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拎着那個中年男子沖天而起了。
在座的所有人再次懵逼茫然的擡頭看這屋頂的洞,啥情況?
唰~
不到小片刻的時間,又是一道驚鴻下來。
那個面具男子又像是拎着死狗一樣的拎着天下會現在第二強的戰鬥力。
待徐遊落地之後,同意揪着那個中年修士的衣領,“聶子君做會長,你有意見嗎?”
“啊?”
“問你話呢!說話!”
中年男子直接被徐遊的殺氣弄的一哆嗦。他現在的心路歷程和剛纔的大長老一模一樣,懵逼茫然之中帶着害怕。
真的是害怕極了,修煉了這麼多年就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誇張,這麼不講道理的事情。
中年男子快速點頭。“子君方方面面都優秀無比,頗有乃父之風。實在是天下會會長的不二人選。”
徐遊很滿意的點頭,“真心話?不勉強?”
“一點都不勉強,此乃正義執言!”
中年男子義正言辭的說着。
“很好。”徐遊繼續滿意的點點頭,伸手拍了拍對方身上的灰塵。而後又轉頭看着衆人,
“你們誰還有什麼意見?”
好熟悉的感覺!衆人只覺得眼前的情況好像纔剛發生過,是錯覺嗎?他們看着大長老和中年男子,還是有些懵。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剛纔那個八境中期聲音有些顫抖道,“你們是不是被下幻術了!
怎麼怎麼能讓外人管我們的事情。”
“你他媽的給老子閉嘴!”天下會第三強的強者直接怒聲說着那個八境中期修士。不知道爲什麼,他現在很慌。
下一秒直接驗證了他的直覺。
咻的一聲,他就覺得自己被滔天的力道給揪着脖子然後帶飛出去。
會議室內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靜,他們現在甚至都沒有擡頭看,因爲他們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果然,稍頃,面具男子又拎着一條死狗下來。
“.你同意嗎?”
“.乃父之風”
“不勉強?”
“.正義執言。”
“很好。”
看啊,多麼熟悉的流程和對話啊。
於是,接下來的時間裡,會議室就這樣不停的上演着這一幕。
半個時辰之後,徐遊再次囂張且懶洋洋的翹着二郎腿的坐在那,所有高層都被他修理了一頓。
所有人都親口同意了這件事。
“從今日起,聶子君就是會長了,我罩着,誰敢有壞心思就不是今天這麼簡單了。就是死。
多的話我不說,那個誰,現在立刻去走流程。一個時辰之後我要看見聶子君是信任會長這件事確定下來,天下會上下都要知道,並且昭告神洲,通知其它所有勢力。”徐遊最後指着大長老說道。
“我尼瑪,趕緊的!”見自己都說完話了,大長老還在那發懵,徐遊直接作勢要起身幹他。
大長老條件反射的一個起身,立刻出門落實這件事了。
一個時辰之後。
偌大的會議室聶子君一人坐在主位上,下方的高層分列兩側站着,然後所有人同時朝聶子君作揖,真誠的喊着,
“見過會長。”
“很好,你們可以滾了。”徐遊大手一揮。
於是,這些高層全都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徐遊,然後有序的退場。
說實話,到了這時候,這些高層還有一大半的人是懵逼的,是沒有反應過來的。
真的是好突然的一個會長儀式的,真的是好荒唐的一天。這特麼啥情況啊?
爭鬥了這麼多年的會長的位置就這樣塵埃落定了?
很快,屋子裡便空蕩蕩了,就剩下徐遊好聶子君兩人。
“好了,你的事我辦好了。”徐遊懶散的說着。
聶子君有些沉默的看着徐遊,她也整不會了。
好簡單啊,怎麼感覺好簡單的樣子啊,這就成了?自己揪心了這麼多年的事情,兩個時辰就徹底搞定了?
聶子君有些整不會了,她預想過很多種合作的方式,唯獨沒有預想過能是這樣的發展。
只能說.就很突然。自己現在就是天下會的會長了?
這可是地下七皇的勢力啊!個人強大到徐遊這種程度,什麼事就能這麼簡單的爲所欲爲嗎?
“好了,這兩天你就好好整肅一下自己的權力,適應自己的會長身份。兩天後我再來找你,到時候辦我的正事。”
“啊?唉哦哦好的好的”聶子君還是有些懵的應了一聲,然後看着徐遊離開的背影。
兩天後。
極西城,天下樓的地下上千丈處,這裡有一條蜿蜒曲折的秘密暗道。此時暗道裡並肩的走着兩個人。
徐遊身前飄着一團火跟着照明,身邊聶子君緊緊的跟隨在他身側。
“怎麼樣,這兩天會長工作進行的順利吧。”徐遊隨口問了一句。
“很順利。所有人都很支持我。多謝你。”聶子君感激的看着徐遊。
兩天時間過去了。她現在也緩過來了。徐遊的做法簡單粗暴且荒唐,但是卻無比的有效。
這種高壓方式得來的會長雖然弊端很多,雖然以後工作會很難進展開,但是足夠了。
只要自己能有這個名頭,能先接下這個攤子就行,以後的整合以後自己慢慢來。等自己修爲上去了一切就都會好起來。
而只要徐遊健在,那她這個會長的位置就能坐的很穩。
可以說徐遊以超出所有人認知的方式幫她拿下了這個會長。她真的很感激很感激徐遊。
“你確定就你來跟我去禁地?”徐遊繼續問道,“你一個人的血脈之力夠嗎?”
“夠的。”聶子君點頭道,“這件事是我們天下會也是我們聶家的絕密,知道的不超過三個人。所以不宜跟別人說,至於我的血脈之力完全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