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準備好了一切,當然,上至公司下至廳堂。Eric幫我準備好了工作,私人教練兩個小時,除了休息時間,我都在公司裡,我真的不知道,我當初怎麼會選擇想成爲一個職業女性呢?
早上起來,換好衣服,穿上高跟鞋,下樓做早飯,爲什麼不請個保姆呢?Eric,你不至於窮的連個保姆都請不起吧?算了,反正我也是個媽媽,怎麼都需要會這些。
做好後,放在桌子上,上樓,叫馨月起牀。
收拾好一切後,我和馨月坐着手冢的車,爲什麼我不開車呢?是啊,我爲什麼不開車呢?
送完馨月上學後,他又送我去公司,最後他纔去俱樂部。
我忙了一個上午後,中午約了Eric和神吃飯。
我們吃着飯,我突然說:“我姐回來沒?”
“她啊,和未婚夫正甜蜜着呢!”
“誰啊?”
“跡部景吾。”
我剛喝水呢,聽了他這個名字,我嗆着了,好不容易纔治好。
“你沒有騙我?”
“哪敢啊!”
“好,我今天會會他們。有事,先走了。”
我走着去了百貨公司,買了一些姐姐喜歡的東西。
拎着東西,去了俱樂部,找到手冢。
“可以開始了,手冢。”
“叫我國光就可以了。”
不一會兒,就晚上了,通過和手冢的交流,最後,我們決定去跡部家。
“叮咚!”
一個傭人給我們開的門,說:“你們找誰啊?”
“跡部景吾。”
“等等。”
她走回去,把他家的那位大少爺請了出來。
“誰啊?本大爺正吃飯呢。”
“是和花月嗎?”
“誰啊?知道那麼多。”
他走過來看見是我,說:“進來再說吧!”
我們在他的帶領下,見到了姐姐。
“冷月,你回來了。”
“我說過,你要是在他們中間找一個,我就把你們扔進太平洋。”
“怎麼,真的想把我們扔進去?”
“你說呢?”
“不要忘了,你的把柄!”
“說。”
“你的小叔子。”
小叔子?什麼意思?
“好,我就暫且饒了你們。”
“怎麼着,你還想真的那麼做嗎?”
“我無所謂,反正,龍馬答不答應,是一道難關。”
“龍馬已經鬆口了。”
“看來,還真是沒人能夠治你這個狐狸精。”
“狐狸精,你就這麼叫你姐?”
“一個名稱而已,如果在意的話,我改。”
“算了,不跟你計較。怎麼着,不飛了,想好好過日子了?”
“馨月沒有爸爸,不能沒有媽媽。”
“怎麼,還想不開,人不可能真的一輩子。”
“隨緣分吧。不跟你說了,我回家呀,不能打擾你們這對狗男女。”
“越前冷月,你說什麼!”
“我說,我不打擾你們這對狗男女了。怎麼着,耳朵不好啊,找點找醫生看一看。”
“你把那句話,給本大爺收回去。”
“很抱歉,收不回去。”
“你,一個丫頭片子,哪來那麼多廢話,快點給本大爺收回去。”
“丫頭片子,用去醫院看看,誰大誰小嗎?”
“你。”
“我什麼我,怎麼着,還想欺負一個女的,也只有你這樣的人,做得出來吧?”頓了頓,看着他說,“本小姐還是不打擾你們了。”
飛奔的速度跑了出來,順便拉着手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