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柳含星來了幾天又走了,我的生活又恢復到以前。
每天都是看着手冢打球,如果你想問我無不無聊,我一定會回答,無聊的想去死。
不過想想,我好像什麼時候都是拉着手冢去,買東西他付賬他拎着,去哪裡都是他送我,而且,還要他和我一起送馨月上學,做飯時,我做給他吃,他替我洗碗,就連我一向吃冰激凌度過的生理痛期間,他都給我煮紅糖水,給我送熱水袋。我什麼事都找他,會不會麻煩了,還有,漢娜會接受嗎?
我坐着想着這些問題,一隻手在我眼前晃來晃去,伸出手拍他。
“這可不是冷月做出來的事。”
“做出來什麼事?”
“竟然會平白無故的走神。”
“老了,人老了。”
“更不像你了,好吧,我請你吃晚飯,看看你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好啊,反正是免費的。”
“現在,也只有冷月偶爾可憐一下你。冷月,國光在不在?”
“他去更衣室了,那,你們聊。”
挽着Jade右臂,輕輕拍他。“我們不陪你等啦,先走了。”
真是,今天有人真的奇怪了。
漢娜邀請手冢吃飯
漢娜放下刀叉,說:“嗯,國光,對不起。”
對面的人完全不知道在發生什麼。
“對不起,我們不合適,我想了很久,我們有很多地方都不合適,年齡也差了七歲,所以,請你放棄吧,不要再喜歡我了。”
“我?喜歡你?”手冢要是知道了,肯定要罰她跑10000圈。
“我想了很久,我應該把你當成朋友或弟弟,我平時一向大大咧咧的,可能讓你產生了誤會,但是,我真的對你沒有感覺...”漢娜依舊解釋,完全沒發現冰山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雖然你喜歡了我好多年,但,真的對不起...”
“誰說的?”他似乎有種不好的預感。
“國光,她絕對沒有惡意,而且,也是我誤會在先,才讓她幫我問的。”
“我喜歡的是別人。”
“可是,冷月說...”
“什麼時候說的?”
“大概是,全國大賽的那幾天。”面對冰山,漢娜有些害怕了,“冷,冷靜,國光,冷靜些。”漢娜知道其中有誤會,所以大膽的問,“國光,難道,你喜歡的是---冷月。”
“是。”
“天啊。那爲什麼沒有說出來呢?”
“還不是時候。”
“難道,等到冷月被人搶走了,纔是時候嗎?”
“哦,國光是想,現在冷月身邊看看有沒有人,順便再想讓冷月依賴上你。國光真是狡猾。”
同一時間 某酒吧
“Jade,我想,你應該問個清楚,不能不明不白的。”
“你知道嗎?我怕我問了以後,我就再也不能在她的身邊了。”
“就算,不問,那,你們能不能不吵架?”
“你知道嗎?只有在我和她吵架的時候,她的眼中只有我。”他轉過頭來,“冷月,我們交往吧。”
“Jade,你知道的,我從來不喜歡自己被約束。”
“不是,是請你,假裝和我交往。”
“是想惹漢娜嫉妒嗎?可以。”
“你真的是太好了。”
腹部痛,真的是好痛,死手冢,爲什麼要給我喝紅糖水呢?我吃冰激凌就不會這麼痛了。
“Jade,現在送我回家吧。”
“嗯,好。”
忍着痛終於回到家裡,沒有開燈,走向冰箱,拿出冰激凌,坐在沙發上慢慢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