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跟我還客氣什麼,都誰跟誰啊,其實我都注意你很久了,就是老也沒有表現的機會,今天,無論如何你得讓我表現一回,走吧,上我車。”
海潮再三推辭:“陸主任,真的不用了,我男朋友馬上就快到了,我再等一會兒,就不麻煩你了,你快回家吧,不然嫂子該着急了。”
“嘿嘿,你嫂子纔不着急我呢,她指不定現在正和哪個相好的在一起鬼混呢,人生啊,其實就是他媽的一場戲,什麼事只要看開了就好了,來吧,上車。”
海潮連連往後退着,陸海卻不依不饒,大有不上車誓不罷休的勁頭,面目也變得猙獰猥瑣。不容分說上前來一把拽住海潮的胳膊就往車上拉,海潮心裡既慌亂又害怕,夜已經很深了,周圍有沒有人,逸飛到現在還沒來,如果靠自己一個人的力量是很難擺脫他的,忽然想起廠裡的警衛應該在,忙大聲呼喊:“來人啊,有人要耍流氓,快來人啊。。。。。。”但是警衛並沒有來,可能是去廠區例行檢查了。孤獨、恐懼、無助一起向海潮涌來,她聲嘶力竭的喊叫着,多麼希望有人能夠聽見,陸海捂住了海潮的嘴,使她發不出聲音。現在,海潮已經精疲力竭,完全被陸海控制,正在一點一點的向車靠近。海潮還在拼死做着掙扎,正是快要進入夏天六月份的季節,海潮穿的很單薄,所以衣服很快就被撕碎了,腳上穿的一隻鞋也不知去了哪裡,頭髮凌亂的披散開來,海潮想到了死,她已經絕望到了極點。
忽然,只聽見陸海“哎呦“一聲,控制海潮的手頓時鬆開了,整個人向後接連踉蹌了好幾步遠,海潮強打精神,看見是逸飛。逸飛的臉扭曲着,青筋凸起,眼睛都快爆出來了,他攥緊拳頭,朝着陸海的臉部就是狠狠的一記重拳,只打的陸海眼冒金星,再來一拳,鼻子流血,一連又是幾拳頭,拳拳擊中要害,拳打累了,又用腳踹,疼的陸海哭爹喊娘,趴在地上雞啄米似的連連磕頭求饒。連踢帶踹足有半個多小時,逸飛也打累了,看這小子傷的也很重,又怕時間長了再弄出人命來。逸飛這時才說話:小子,給爺記住,有些女人是碰不得的,馬上消失,不要讓爺在看見你,否則看見一次打一次。下次你肯定沒命了。”
“是是,好的好的,我馬上走馬上走”陸海勉強支撐着身體扶着車站了起來,顧不得擦去身上和臉上的血跡,發動引擎急忙消失在夜色中。
海潮衣衫不整的坐在地上,看見逸飛,滿臉都是委屈的表情,真是一個小可憐。逸飛輕輕的撥開海潮凌亂的長髮,只見一雙美麗憂鬱的大眼睛噙滿了淚水,順着臉頰不停的往下流淌。逸飛忙脫下自己的衣服,披在海潮身上,摟住海潮因恐懼而不停顫抖的身軀:“寶貝兒,沒事了,不怕不怕,都怪我,來的那麼晚,都怪我。”逸飛的心裡充滿了自責,他狠狠的抽起自己耳光來,海潮止不住心疼起來,拉住了逸飛的手。
逸飛扶着海潮慢慢站起身,海潮把頭靠在逸飛的胸膛上,聽着逸飛強有
力的心跳,她才感覺到踏實,兩個人緩緩的朝着海潮的出租屋走去。
回到了出租屋,海潮的情緒還是很低落,她無法立刻就從陰影中擺脫出來,剛纔驚險的一幕彷彿就在眼前,她無法想象假如讓陸海得了手,自己的結局會如何。她想她一定不會苟活於這個世上,她知道如果她走了,逸飛一定會很難過,但即使是這樣,她也會那樣做。骨子裡,海潮就是個典型的完美主義者,她要把自己完完整整、毫不保留的交給逸飛,容不得半點瑕疵。
逸飛邊安慰着海潮,邊把她的鞋脫下來,幫她躺好,蓋好了被子,逸飛就坐在牀邊,雙手緊握着海潮冰冷的小手。不時的放在嘴邊親吻着。看到心愛的人這樣,逸飛心裡難過又自責,尤其是看到海潮驚恐的眼神,逸飛的心會疼,很疼很疼。但是他要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以分散海潮的注意力,於是便講起了笑話。“話說,龜爸、龜媽及龜兒子一家決定去郊遊,他們帶了一個山東大餅和兩罐海
底雞,便出發到陽明山去了。苦爬十年,終於到了!他們席地而坐,卸下裝備準
備吃飯。結果,卻發現沒帶開罐器!
龜兒子:“……那我回去拿好了。」
龜爸:“乖兒子!快!爸媽等你回來一起開飯,快去快回!”
龜兒子:“一定要等我回來!不可食言喔!”
於是龜兒子踏上歸途………
光陰似箭,歲月如梭,轉眼間已過了20年,龜兒子卻尚未出現。
龜媽:“老伴……要先開飯不?我超級餓……”
龜爸:“不行!我們答應兒子的!嗯……再等他五年,不來就不管他了!”
轉眼就是五年,龜兒子仍未見蹤跡。龜龜爸媽不管了!二老決定開動。
拿出大餅正準備開吃……
突然,龜兒子從樹後探出頭來……
龜兒子:“靠!我就知道你們會偷吃!騙我回去拿開罐器?我等了二十五年,終
於被我等到了吧!我最恨人家騙我了!”
逸飛講完笑話,自己嘿嘿笑起來,看看海潮沒反應忙說:“這個笑話不好聽,再給你講一個,保準你開口笑”。接着,逸飛又眉飛色舞的講起來:“話說有一天,袋鼠開着車在鄉村小路上轉悠,突然看到小白兔在路上趴着,耳朵及身體幾乎完
全趴在地上似乎在聽什麼...
於是..袋鼠停下車很好奇地問:“小白兔,請問一下你在聽什麼?”
“半小時前這裡有一輛大貨車經過...”
“哇靠..這麼神!..你是怎麼知道的?..”
“他XX的!我的脖子和腿就是這麼斷的..”
逸飛真覺得這個笑話很好笑,自己又忍不住笑起來,他希望海潮也會受到他的感染,可是再看海潮,他一下子就呆住了,海潮不僅沒笑,反而哭了。
“對不起,對不起,你看我,
拙嘴笨腮的,連個笑話都講不好”。逸飛自嘲道。
海潮淚雨滂沱:“不是,你講的笑話很好聽。逸飛,你對我真好,幸虧有你陪在我身邊,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傻瓜,快別瞎想了,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的,我們以後一定會過好日子的,我決不會再讓你受人欺負,放心,我會永遠陪在你身邊保護你。“
海潮臉上漸漸有了笑容,只要有逸飛在,她就是快樂的。“海潮,不如我們結婚吧。”
海潮沒說什麼,輕輕的點點頭,逸飛喜出望外:“這麼說,你同意了?歐也,我要結婚嘍,任海潮要嫁給譚逸飛嘍。”逸飛快樂的像個孩子,他站起身來奮力舉臂歡呼。“小聲點,人家都睡覺了”。海潮嗔怪到。逸飛這才感到了自己的失態,是啊,已經午夜十一點多了,人們這個時間差不多都應該睡覺了,他也應該回去了,可是剛剛經歷了那樣的事情,他又不放心把海潮一個人留在出租屋裡。想到這裡,逸飛厚着臉皮湊到海潮耳邊,小聲說:“寶貝兒,我今晚可不可以不回去了啊?”
海潮想了一下,點頭默許。今晚她也不想逸飛回去,那樣自己會覺得很孤單很無助。逸飛見海潮同意了,高興極了,可是問題又來了,自己睡哪裡呢?屋裡只有一張牀,連個沙發都沒有,當初海潮爲了省錢,沒有捨得租太昂貴的房子。屋裡的擺設及其簡單。
海潮看出逸飛的難處,便說:“你就睡我牀上吧,但是不許使壞。”
逸飛同意了
一張單人牀本來就很窄,現在要睡兩個人,兩人不得不靠的很近。熄了燈,二人都無法入睡,逸飛把海潮攬在懷裡,這樣的場景曾經多少次出現在自己的夢裡,如今,這一幕真實的發生了,能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他感到自己此刻就是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海潮像只貓兒一樣緊貼在逸飛的胸膛,感受着他那強有力的心跳,還有那來自男人身上特殊的氣息,都讓她留戀,讓她沉醉,讓她踏實。
剛開始,逸飛還恪守承諾,儘量剋制自己,可是,兩個相愛已久的人,兩顆孤獨的心,一旦碰撞,便會爆發出無數愛的火花。逸飛吻上海潮的額,鼻子,耳朵,臉頰,嘴脣,那愛來的越來越熱烈,海潮開始迴應,她顧不了那麼多了,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感覺如同着了火一般。逸飛摸索着脫掉了海潮的外衣,又解開了內衣的扣子,海潮沒有拒絕,逸飛的脣從上往下,最終遊移到了凸起的兩座的山峰,並採拾到了兩朵可愛的蓓蕾。海潮此刻是幸福的,因爲把自己交給逸飛,是她最大的心願。逸飛沒有停留,還在淘氣,他又順手扯掉了海潮的底、褲,海潮下意識的反抗,但無濟於事,逸飛已經穿越茂密的叢林,又穿越了溪流。他要帶着海潮去探險。兩個人遺忘了世界上一切的煩惱和不快,他們終於合二爲一,從此後就是不可分割的一個整體。此刻,他要帶她去感受快樂的最巔峰,去一個只有他們兩個人的境界,去飄飄欲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