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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急報。一名高手趁虛而入,劫走泄密供奉白清江。
消息傳出,南衙譁然,從上而下,無不勃然大怒。
那人,乃是從南衙監獄劫走白清江,縱是南衙不少高手一道西進,仍然等於是被當頭扇了一耳光。堂堂一手遮天的南衙,竟然被一名來路不明的傢伙劫獄。
分明是奇恥大辱。
從諸海棠等人的咬牙神情來看,分明有一種羞辱感。
素來微笑得令人發毛的談季如,罕見的震怒,已經在消息傳來的第一時間,便率領數名供奉辭別,直奔京城!
談季如前往京城了?不對,大大的不對!王策心中一動,忽然生出一些不安的感覺。
兩衙當中,北衙的方千里當日犯上作亂,已然被震怒的皇帝打入天牢。短短几天,來不及任命北衙新同知。一名參贊跟解世銑西進,北衙暫時只有諸相如和另一位蔣百書能坐鎮。
南衙也好不到哪裡去,跟談季如西進的有盛世華以及童西華,許重樓和另一個參贊暫時統領北衙。
王策直撓頭,談季如前往京城親自處理,這是絕對合情合理。可是,感覺就是不對。說又說不出什麼不對。
“不好!”王策驚悚:“唐正越!”
唐正越乃是皇室四大武宗之一,如今被扣押在北衙。今日白清江被劫,難道便是唐正越被劫的徵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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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率領數十人,像一股旋風般的策馬狂奔在官道。
飛一般的趕回州城,一旦返回駐地,正有一名太監焦急不安的等待,眼見王策回來,立刻大聲宣旨:“王參領,陛下有旨意!”
“談大人臨走前,任命你爲二處總領。陛下已然批准了。”
這就突然成爲了二處總領?王策錯愕:“孫允浩孫大人呢?”
“孫大人生病,正好輪休,等他身體恢復,將調入七處擔任總領,升正四品將軍榮銜。”
宣旨太監熱情的尖聲道:“談大人臨走前轉託陛下,把這一份信交給你!陛下也另外有話要交代給你。”
這太監附耳過來,低聲交代幾句。
王策面色不變,取來談季如的信,只大概閱覽一下,頓時駭然色變:“不會吧,不……鄰……吧!”
談季如留下的,不是信。而是一份親筆書寫的乎令,一份必要時,王策能節制南衙的手令。
重新審視一番,王策果斷大步走出,對外邊焦急的諸海棠等人道:“吩咐大家,我們準備輕裝出發。”
“發生什麼了?”諸海棠問。
王策沉重看着天邊,吐出一句:“談大人恐怕母不了京城!”
京城發生什麼了?
另一個地方,四條身影當真是儼然閃電,快逾奔馬許多的速度,沿着官道一路飛躍滑翔。
很是可怕的速度,談季如率領三名武尊,快如閃電的幾個騰挪便交錯從兩座大山之間,穿梭而過。就像一道道的影子,不住的拖曳着從每一個落腳點飛騰。
一次點地,輕身術加上從高處滑翔,竟然一下就能橫跨數百米的距離。
當談季如四人穿過官道,直線從深山老林中穿梭,來到一個兩座大山對夾的峽谷時。足尖一點,頓時從河流上浮空掠過。
快要在懸崖石壁上落足一點的時候,忽然一道無聲無息的劍氣嘩啦破空而來。轟隆一下,頓時將石壁斬出一條深深的裂痕。
一邊的山巔,一條白色身影抱劍屹立,一時冷風獵獵,竟釋放出無邊的氣息壓力。
談季如猶如一隻蝙蝠,輕輕的倒掛懸崖上,居然在笑:“唐正越,你果然被人救出來了。”
白衣人赫然正是被該扣押在北衙的唐正越,他冷冷道:“談季如,你果然是皇帝身邊最狡詐的走狗。不過,京城你也就不必去了。”
談季如笑了:“你就有如此把握,一定能把我給留下來?”
“歸元武尊!”唐正越流露一抹譏笑。不錯,對很多人來說,談季如的修爲從來是一個神秘莫測的秘密。談季如永遠微笑,你從不知他微笑下邊藏着什麼。
如果他是武宗,那就是一個能改變局勢的力量。
當日,爲王策出手震懾,談季如一舉暴露修爲。落在有心人眼裡,足夠推斷他的真正修爲了。
“我來送你一程。”唐正越冷笑,寶劍剎那出鞘,儼然一條神龍化身,轉眼噴射一道道洶涌的劍氣。
“憑這,是殺不了我的。”談季如忽然笑了,一道劍氣陡然轟爆九天,竟然彷彿扭曲似的橫掃。頓時嘩啦啦一陣爆裂,赫然見小半個山頭被削得粉碎。
忽然,四面八方躍現幾名武尊高手,撲向三名武尊供奉,纏鬥在一起。唐正越冷笑!”現在是你和我的較量!”
唐正越仰天咆哮:“合體!”一條戰靈瞬間合體,一劍指天,一霎劍氣沖霄竟使風雲色變:“怒潮!”
北唐皇家的怒三式!一波恐怖的劍氣猶如浪潮一樣呼嘯而去,可怕之極,比那颶風更加恐怖,將一切席捲絞殺成粉碎。
“合體!”談季如流露一抹淡淡的笑,一條戰靈瞬間合體。
唐正越猶如閃電一般,跟在那一道劍氣組成的氣浪殺過去,忽然感覺氣息,神色大動:“中階暴君戰靈!”
一道水藍色的罡氣把談季如包起來,鬼魅的挪動身子,竟是一劍將這一波劍氣轟散,把山頭都削掉不少。
一時,彷彿天地安靜下來,只有一滴露水的滴落。如此獨特的聲響,只有一種劍!
滴水劍!唐正越駭然色變,一個扭曲得不可思議的劍尖猶如毒蛇一般,悄然無息的從腋下兜轉直取後頸。
一雙指尖無聲出現,夾住這一個劍尖。噗嗤一下,雙指縱然有罡氣保護,也差一點被削斷。強如武宗,唐正越一時應對起來,也是手忙腳亂。
一轉眼,好似兩道光影交織在一起。轉眼從這一個山頭轉戰另一個山頭,一會的功夫,二人竟然轉戰十多裡遠,一路劍氣釋放,把無數斬得亂七八咋。
“戰靈合體!”一前一後的呵斥聲,爆發沖天。
一道恐怖絕倫的劍氣,竟然煥發那無窮的色彩,遮蔽了天空。談季如所站立的小山,瞬息分崩離析,連人和山一道悶哼被打入河流當中!
兩個時辰後,數名騎士快速路過此地。
王策忽然勒馬,觀察四下,指着遠處那被摧毀的山林:“你們看!”
這分明是把大山都削掉了一半,這該是多麼激烈,多麼強大的E次戰鬥啊。諸海棠等無不例抽一口涼氣:“難道談大人就是在這裡被埋伏?”
難道超級高手顯得無聊,來這裡發飆演習?你以爲是美帝啊。王策聳肩,收回目光:“我們走!趕回京城纔是要緊的。”
談季如的一份手令,足以說明他事前就預料,多半會有人半路攔截,甚至可能京城兩衙都已經出了問題。所以,纔會有這個防急未然的手令。
我只是有一些不懂,鬥爭的焦點,不是應該跟着皇帝嗎?爲什麼會是京城?難道因爲京城的房地產比較好搞?王策思緒起伏,極爲費解。
皇室要對付的是皇帝,是他王策。沒理由節外生枝,在京城浪費人力物力。這就好像美帝艦隊跑去伊拉克打仗,沒理由往華盛頓射導彈。你以爲人家的地圖天天出錯啊,人家的地圖是人工智能,只針對華夏出錯!
談季如出事了,那南衙就一定出事,那京城就一定出事。
爲了隱瞞行蹤,王策這是一路輕裝出馬。只有諸海棠和魯克,外加一個老許太監。
王策幾人一路是必定沒有談季如的速度,不過,皇帝出巡的行程是比較緩慢的。多天下來,其實皇帝也沒走得太遠。
如此一來,王策基本篤定,日夜兼程的甘露,能在天亮前抵達京城。
一路奔馳向京城,漸漸的,天空灑下飛絮一般的大雪。
今年這一場雪,姍姍來遲,卻終於還是來了。一來,就是鋪天蓋地的勢頭,似乎要把一切覆蓋。
好大一場雪,像是上天在慶祝王策的十七歲生日。
沒吃上自制蛋糕,沒吃上自制奶油,也沒有蠟燭,沒有生日快樂歌。只有在雪夜中的極速奔馳!
但,王策本來就很快樂,一直開心。
天色深沉,一個半夜的大雪,令京城一帶,已然鋪上了一層白皚皚。
王策四人氣喘吁吁的策馬奔馳,隱約看見了那白色中唯一不白的城牆,京城終於到了。
京城!我王漢三又回來了。
王策嘿然大笑不已,揮手:“叫開城門,我們入城!”
一路奔馳來到城門下,憑南衙身份牌,把城門臨時打開。王策躊躇的站在城門口,神色或是凝重,或是輕鬆。
城門,就像一隻巨獸張開的大口。沒人知道,京城裡發生了什麼,也沒人知道,進去了會不會被消化,再也出不來!
京城蘊藏着無限的兇險!
王策甩指一笑:“我們入城!”
便是龍潭虎穴,今日我都要闖一闖!老是做旁觀者的感覺,那很不好。那就該是我來登臺表演一下了。
就是不知道,臺下的觀衆會是一些什麼樣的表情和心情!
京城的老少爺們,速度把金銀財寶藏好,速度把臉皮藏起來
因爲王策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