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舞絲毫不受三方視線的影響,規劃好表皮之後,她伸出手,“師父,刀。”
二長老二話不說,配合的送上。
火舞握住刀之後,全神貫注地盯着河奇的大腿,握刀的姿勢一改,鋒利的刀尖劃上了河奇腿上的肌膚。
冰冷的刀,與溫熱的表皮接觸,感受最深的當屬是河奇,他驚恐的瞠圓着雙目,渾身緊繃。
火舞輕輕一笑,“河奇先生,不要太緊張,一會兒就好了。”
面上笑着,手裡的刀卻動了起來,她小心的沿着那黑線的痕跡外沿划動着,動作快捷了無痕。
無奇還沒來得及感覺到疼痛,火舞已經收刀了。
龍景天與二長老卻是將火舞那利落的動作完完全全看在了眼裡,不禁暗暗心驚着。
若是殺手殺人,動作也才這麼快,火舞不過是一個千金小姐,下刀收刀竟也這般利落幹煉,好像這個動作已經經做過千百回似的……神乎其乎啊!
火舞放下刀,“師父,來銀針。”
二長老回神,忙將消毒過的銀針送了上去。
火舞接過之後,沿着河奇大腿上的黑線又劃了一次,只不過這次用的是銀針,她用銀針慢慢的向上挑着,漸漸的……一塊皮從河奇的大腿上掀起來一小截。
“嘶——”河奇揪心一痛,發出疼痛的悲鳴聲,堵住嘴的臉猙獰了起來。
龍景天立即有種寒意罩頂的感覺,二長老的臉色亦是發着白……這活生生的就是剝皮啊。
“河奇先生,請忍一忍。”火舞轉過臉,對着河奇輕輕一笑,不理後者那警告的眼神,直接說道。
“師父,你把剪刀和手術刀都拿過來。”她將手裡那掀起皮膚一角,並且支撐着表皮上掀的兩根銀針交給二長老,自己則拿過了剪刀和手術刀。
火舞的笑容十分的聖母,充滿了安撫和慰藉,“河奇先生,痛就一小會兒。”
河奇的額角沁下豆大的汗,整個人死瞪着眼睛望她,眼裡佈滿了血絲。
火舞收回目光的同時,嘴角的笑容也沒了。
只見她目光驟然一狠,右手奮力一動。
“嘶——”一塊長方形的皮膚就這麼活生生的掀了起來。
河奇的身體驚懼的抽動顫抖幾下,臉色瞬間發白,他雙目緊閉,整張臉完全溼透了。
火舞將那皮膚掀起之後,忙放入事前已經準備好的一個大盆子裡,裡頭是泡着藥的水,可以保持着這皮膚的新鮮。
放好之後,她才走回去,從懷裡拿出一個瓶子,將裡面的藥粉倒到了河奇紅通通的起皮肉上。
河奇那緊繃的肌肉似乎也才鬆筋了不少。
龍景天和二長老都是見過大場面的人,可如今……卻有種惡寒的感覺,身體甚至還有一瞬間的無力。
這種痛楚,分明比上戰場還要可怕,不怕一刀痛快,就怕慢慢折騰……對於大男人來說,還不如直接死了來得爽快點。
一張醜臉算得了什麼。
如果此時問河奇心中作何想,他定然會說,想要麻醉……真不是人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