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古墓是越來越少了!”阿克敦無奈地說道。
“大人,不是少,而是我們難以發現。要不有多少人在尋找那本呢?要是我們得到了,何愁找不到古墓呢?”班布善提醒道。
“是啊,最近,攝政王又來催了,要我限期找到那本書,否則對我也不利啊。”阿克敦陷入了惆悵之中。
“周府深宅大院,我們老是用傳統的辦法去思維,怕是短時間難以如願,是不是該想個其他的辦法?”
“我們派人進入周家,秘密尋找周家秘籍和其他的秘密,不是很好嗎?”班布善縷着鬍鬚,笑眯眯地說道。
“你是說,我們派個人打進周府內部?”阿克敦反問道。
“周府不是已經有我們的人了嗎?這次,我們明目張膽地進駐周府,必要的時候讓他們相互呼應,有人在明,有人在暗,想辦法弄清周府的底細,時間一長,何愁秘籍及其他秘密挖不出啊?”班布善一邊搖晃着腦袋,一邊說。
“這個……好是好,可是明目張膽進駐周府,怕是不好吧,起碼沒有合適的理由啊。”阿克敦緊鎖眉頭,還是一臉的愁相。
“大人,理由何愁沒有?我們可以自己找啊!”班布善神秘地說。
“怎麼找?進駐人家家裡誰能願意?這個理由還真不好找。”阿克敦搖搖頭。
“促進會辦公的大院不是被天地會糟蹋的不成樣子了嗎?我們就拿這件事做文章,怎麼樣?”班布善建議道。
“哎喲,你這個人怎麼變得這麼羅嗦?你把話直接說完不就行了嗎?”阿克敦着急道。
“好的,現在促進會沒有了辦公地點,作爲會長的周天豪就應該做點犧牲了,現在把促進會的辦公地點移師到他的家裡,豈不是最好的時機?”班布善終於把話說明白了。
“對啊,”阿克敦有點如夢初醒,他彷彿開了竅,“把促進會的辦公地挪到周府內,再派內爾吉和王自立以副會長的身份進駐周府,這樣,尋找周府的秘密將指日可待!”阿克敦興奮地說道。
班布善伸出大門拇指,誇讚道:“高,大人實在是高明啊!”
阿克敦哈哈大笑起來,吩咐道:“你現在就去周府,把我的意思傳達給周天豪!”
“嗻!”班布善當即應一聲,退出屋去。
周府內,周天豪正在與樑興初密密地把城外運來的藥材通過密道運往贖園內,這時,阿奎走到了他的近前,悄聲說道:“少爺,那個督軍的師爺,叫什麼……班布善的要見你!”
周天豪一驚,道:“他又來幹什麼?”稍微一沉,對阿奎說道:“讓他到書房等我。”
阿奎答應一聲轉身離去了。
此人來訪,怕沒有什麼好事,也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不過,怎麼着也得見一面啊。想到這,他對樑興初道:“樑叔,這邊你先指揮着,我到前面看看。”
樑興初擡頭看了周天豪一眼,道:“這裡你放心好了,你就去吧。”
周天豪一進書房門,便見班布善在屋內走動着,,觀看着牆上的名畫,好像很感興趣的樣子,旁邊站着的就是阿奎。g小l說g網深府疑雲第二百三十一章打入周府(一)
“班大人前來弊府,周天豪有失遠迎啊!趕快請坐!”周天豪一進屋便很客氣。
“周公子真是太可氣了,都是老熟人了,不必拘禮。”說完他端坐在椅子上,輕輕地端起茶杯,品了一下茶葉,道:“看來這段時間周公子很忙碌啊!”
周天豪收起笑容,哀嘆一聲,道:“是啊,街上的饑民、流浪人很多需要安撫,我們周家的很多店鋪也遭到了衝擊,有的甚至要重新開張,怎麼能不忙呢?”
“周公子救助災民的事情,連督軍大人都知道了,督軍大人很是佩服。周公子小小年紀便知道行善,將來定是一個胸懷若谷、定國安邦之才啊。”
“這個大人可是言重了,天豪只是不忍心他們受苦捱餓,行行善罷了。”周天豪謙虛道,他不想與班布善就此客套下去,便開門見山地問道:“大人,此次來弊府有何指教啊?”
班布善又輕輕地喝了口茶,不緊不慢地說道:“公子作爲促進會的會長,身上的擔子不輕啊。尤其是前段時間促進會的辦公地點遭到了天地會分子的無情破壞,現在已經無法正常辦公了。現在的局勢你心裡也很清楚,很多不法分子,尤其是天地會成員在處處作亂,你們如果發揮作用對於穩定目前的局勢那是相當的重要啊,所以,促進會的工作不能停啊,對於這一點,督軍大人很是關心啊。可是,目前,最大的問題是儘快使促進會運轉起來,發揮其作用纔是。”
“那督軍大人的意思是……”周天豪問道。
“先把促進會的辦公地點選擇好,這是重建組織的關鍵一步啊!”班布善說話依然是不緊不慢。
周天豪沒有說話,繼續聽着班布善嘮叨着。
班布善見周天豪不說話,便有意一步一步往自己目標上引:“公子認爲籌建促進會最理想的場所選在哪裡比較好?”
“其實還在原來的地方即可,一是商界、鄉民都比較熟悉;二是內部設施本來就不多,可稍微購置一些,便可繼續辦公。所以,還是原來的地點比較好。”
“督軍大人的意思是那個地方不適合再做促進會的辦公地了,再說,重新籌建畢竟還是需要一定資金和時間的。尤其是時不我待啊。所以還是找一處現成的較好。”班布善說完這些偷眼觀察周天豪的反應。
周天豪依然如此,重新陷入了沉默。
“公子可猜一下,督軍大人選擇的地點在哪裡。”班布善見周天豪不作聲,便自彈自唱起來。
“天豪不知。”
“哈哈哈哈……”班布善大笑起來,“督軍大人可是真有眼力啊。他認爲你們周府最合適。”
周天豪聽到這些,腦袋“嗡”的一下好像炸了似的,頓時臉色陰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