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敖不明白葉婉歌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身份是假的,“嗯?”
聽到南宮敖懷疑的聲音,葉婉歌開口吩咐道,“小遠子,把胡答應的僞面具給揭了。”
“是。”葉婉歌一聲令下,小遠子立刻去撒下胡答應的僞面具。
當小遠子把胡答應臉上的人皮撒開時,所有的人都大吃一驚,胡答應臉皮下,居然藏着另外一張清麗的容顏。
“這……”南宮敖指着躺在地上的人,不敢相信的看着葉婉歌。
葉婉歌看着胡靜那張假面被揭開後,說道,“皇上,這是人皮面具。”
南宮敖聽到葉婉歌說這是人皮面具,他看了一眼地上的人,說道,“貴公公,暫時不要下令誅殺胡家。”
張富貴應聲道,“是。”
“皇后,跟朕到屋裡來。”南宮敖看着葉婉歌說道。
葉婉歌跟在南宮敖身後進了屋,她知道他爲什麼讓她進來,是想了解胡靜的事情。
葉婉歌進了屋,南宮敖看了一眼葉婉歌開口問,“皇后,你爲何對此事如此的清楚。
聽到南宮敖的話,葉婉歌說道,“皇上,難道你沒有看清楚那個刺客的供詞嗎?”
南宮敖聽到這話,吃驚的說道,“朕沒有看清楚。”
葉婉歌把南宮敖扔掉的刺客供詞,拿給他道,“你看看,這就是那個刺客的供詞。”
南宮敖拿過那供詞,仔細的看了一遍,說道,“他們把真的胡答應給殺了?”
“嗯。”葉婉歌聽到南宮敖的聲音,點頭應聲。
那個刺客招供,說是他們把真的胡答應殺了,然後冒充胡答應呆在了玉露宮裡。
南宮敖看着供詞上的話,他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事。
這些人居然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殺人,真的是太猖狂了。
“這些到底是什麼人?居然有這麼大的膽子。”南宮敖怒氣沖天的說道。
葉婉歌看着南宮敖說道,“皇上,現在不是生氣的時侯,而是要問清楚刺客是受誰指使,來謀害我們。”
南宮敖聽到葉婉歌的話,說道,“皇后放心,朕一定會問出幕後的主使。”
南宮敖親自去審問刺客,葉婉歌留在花香閣休息,小尺子擔憂的問道,“皇后娘娘,胡答應死了,那個刺客沒有招供,皇上去審問,會不會露出馬腳。”
那供詞是葉婉歌讓人寫好,拿着那刺客的手,強行按的手印,小尺子怕南宮敖去了,他們作假的行爲被發現。
葉婉歌聽到小尺子的話,挑了挑眉,說道,“怕什麼呀?剛剛本宮和胡答應兩人各執一詞,皇上都選擇相信了本宮,難道現在皇上不相信本宮的話,去相信一個刺客的話?”葉婉歌說道。
不管她的話是有多麼的假,那個刺客和胡答應連手起來欺騙南宮敖的事情,已經讓南宮敖對他們的話失去了信任。
假如那刺客反咬葉婉歌一口,葉婉歌相信南宮敖絕對不會相信。
葉婉歌纔不怕那刺客反咬她了,所以她才安心的坐在這兒,要不然她早就跟着去了。
那刺客就是說上天了,南宮敖也不會相信她誣陷了胡答應,因爲那胡答應是假的。
“小尺子,你就等着瞧好吧!皇上非得把那刺客給折磨死!”葉婉歌猜想着以南宮敖現在的怒氣,只怕那個刺客不夠他折磨的。
一想到那個刺客,葉婉歌就覺得噁心,那樣的一個淫賊,居然想輕薄她。
小尺子看着葉婉歌十分有把握,他也就放下心來。
胡答應的事情解決了,小尺子鬆了一口氣,忽然又想到宋軫來的事情。
“皇后娘娘,南昭的丞相宋軫來了。”小尺子想到宋軫和高德江正在商談有關瘟疫的事情,他開口說道。
“到了?”葉婉歌只知道宋軫要來,不知道現在已經到了。
“是的,和高大人正在商議瘟疫的事情。”小尺子說道。
葉婉歌聽到高德江在和宋軫商量瘟疫的事情,她吃驚的說道,“高德江和宋軫談瘟疫的事情?”
“是。”小尺子也想不明白高德江和宋軫見面,能談論出個什麼結果來。
“宋軫那麼厲害的一張嘴,高德江能把宋軫說服?”不是婉歌瞧不起高德江,實在是宋軫那張嘴太厲害。
“估計是白費功夫。”小尺子說道。
葉婉歌聽到小尺子的意見和她的不謀而合,她看着小尺子笑道,“好眼力。”
小尺子聽到這稱讚,高興的笑道,“誰不知道宋軫那人狡詐呀!”
葉婉歌點點頭,說道,“給宋提點去封信,問問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是。”小尺子應聲去辦。
葉婉歌想着宋齊盛研製瘟疫的藥,不知道研製的怎麼樣了。
要是宋齊盛研製成功了,那就不需要再費心機的從南昭買藥了。
葉婉歌是怕南昭獅子大開口,這樣北唐會很被動。
雖然在兩國交戰時,北唐是贏家,南昭是輸家,但現在的局勢發生了變化,所以北唐並沒優勢去和南昭再次一爭高下。
北唐現在發生了瘟疫,是隨時都有蔓延到全國的趨勢,一但全國都發生瘟疫,那麼對北唐將是一場毀滅性的災難,所以北唐現在對南昭,不敢再一副戰勝國的高姿態。
蘭陵山莊內,六公主正在鬧騰田偉誠。
“丞相,你剛剛說岳表哥去執行了任務,這麼久了怎麼還不見嶽表哥呀?”六公主在田偉誠面前,來來回回的走着問道。
田偉誠站在那兒,看着六公主,說道,“公主,這裡時時刻刻都在死人,曹小將軍忙的很,現在正帶着下屬焚燒屍體了。”
六公主聽到田偉誠的話,半信半疑的問道,“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田偉誠說道。
六公主看了一眼田偉誠,“丞相,那嶽表哥什麼時侯才能忙完?”
田偉誠見六公主一直盯着他問曹天嶽的事情,他說道,“這個可說不準,忙起來幾天幾夜也是有的,所以不知道曹小將軍何時能忙完。”
六公主剛剛聽到田偉誠說曹天嶽在忙着,她還打算等到他忙完了,再去找他,可現在聽到田偉誠這麼說,她不打算等了。
六公主覺得聽田偉誠的話,她等個幾天也未必能等到曹天嶽,所以她不想再等了,打算現在就去找曹天嶽。
“丞相,你告訴我嶽表哥在哪兒,本公主去找他。”六公主問田偉誠,曹天嶽現在身在何處。
田偉誠聽到六公主追問曹天嶽在哪兒,他立刻說道,“公主,你安心在這兒歇着,等一會臣派人去把曹小將軍找來。”
原本田偉誠是想說曹天嶽很忙,來讓六公主打消急着見曹天嶽的想法,現在沒有想到他弄巧成拙,反而讓六公主現在就急着要見曹天嶽。
六公主聽到田偉誠的話,她將信將疑的說道,“丞相,不會是在騙本公主吧?”
田偉誠聽到這話,立刻說道,“不敢!不敢!借臣十個膽子,臣也不敢欺騙公主!”
六公主聽到田偉誠這話,像是得到他的保證一樣,說道,“丞相,不管你有什麼辦法,本公主在天亮之前都要見到嶽表哥。”
“是。”田偉誠應聲,想着這六公主的精神真好,這都快半夜了,還把他找來問曹天嶽的下落,難道她是夜貓子,不會困嗎?
田偉誠從六公主這兒離開後,他沒有去打擾曹天嶽。
田偉誠今夜是不可能,讓六公主見到曹天嶽的,他已經吩咐好了,讓那些奴才看好六公主,別讓她從院子裡跑出來胡鬧。
田偉誠接到了南宮敖的命令後,他就想方設法的不讓六公主見曹天嶽。
深夜的蘭陵山莊,這裡面的人,沒有幾個能安心睡覺的,個個都在打着自已的算盤。
仲澤屋裡,王河說道,“殿下,剛剛耿二說六公主到現在都沒有歇着,一直再找曹天嶽。”
仲澤坐在那兒,一隻手肘支在桌子上,聽到王河的話,擡了擡眸子說道,“這麼晚了?還在找曹天嶽,可見用情至深。”
王河聽到仲澤的話,擡眸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仲澤。
王河搞不清楚仲澤,明明說要娶六公主,爲什麼聽到要娶的女人,喜歡另一個男人而不生氣。
“六公主是個重情義的人。”仲澤說道。
王河聽到這話,額頭冒着冷汗,一個女人有了婚約在身,而去喜歡另一個男人,這叫重情義?在王河看來是朝三暮四。
“殿下,要不要屬下去探探曹天嶽的情況。”王河問道。
王河這麼問,是怕六公主偷偷去約會曹天嶽,給仲澤戴綠帽子,畢竟仲澤和六公主的婚約,一天沒有解除,六公主就一天是他們太子殿下的女人。
“不用。”仲澤聽到這話,對王河擺了擺手。
對於仲澤來說,六公主見不見曹天嶽,見了曹天嶽後二人會做出什麼事情來,這些都不重要。
六公主對於仲澤來說,最有價值的就是北唐六公主的身份,其餘的他不在乎。
王河聽到仲澤的命令,不允許他去曹天嶽那兒打探,他也不敢擅自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