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這本書可不像當時那本什麼密碼了,上面寫着鬥族兩個字後,書頁裡面都是一些插畫,簡單的描述倒是很牛,主要講解的都是怎麼揮動武技能更好讓力量得以釋放。
我無奈的坐在飛船的沙發上,翻看書籍的同時,眼鏡男駕駛着飛船我們幾個奔向了盛城,被餵了毒藥後唐戰對我的態度也好很多。
一路上唐戰跟我講了很多,尤其是關於那個比武,其中科技比試就是武器裝備,戰鬥很簡單就是打架,戰術講究的是戰場指揮,當中的機甲我很好奇,唐戰說那種東西暫時不歸聯邦,沒見過也是很正常,理論就是大家坐在一塊兒侃牛逼,看誰把誰說服了。
我問了唐戰的曾經,都被他搪塞過去,眼鏡男的雙重性格讓我琢磨不透,我們兩個也沒什麼犯話的地方。
“好好表現,我剛見到你的時候是試探你,你沒承認,我也就沒說破,比武給的好處很多,你只要贏了就會明白。”唐戰說。
“你是什麼級別?這裡不是按照軍銜來評定武力等級麼?”我疑惑的問。
唐戰伸出了食指輕輕擺動,他只說了句一切都是扯淡而已。我知道唐戰確實很強,至於怎麼強還是沒有個直觀認識。
不管怎麼樣,暫時我還算是安全的,當務之急就是想辦法恢復實力。聽唐戰的意思好像很瞭解我的功能似的。
飛船的速度很快,一轉眼我們又一次回到了盛城,唐戰讓眼鏡男將飛船開到了電視臺的大樓,停在空地時,唐戰說:“先把一些事兒解決一下。”
眼鏡男將其他全部都喚醒了,我們一行六人出了飛船,剛下飛船就看到門外聚集的一羣記者,和我一起患難的花花也在人羣當中。
“唐先生,皮特先生,剛剛有民衆看到你們在互相追逐,搶奪英雄張偉,這是真的麼?”
“聯邦是否打算放棄過這裡,請皮特先生回答一下。”
亂哄哄的採訪聲將我們圍得水泄不通,我在一旁就是聽聲的,他們怎麼安排和我一點關係沒有。我見唐戰清了清嗓子說:“事情是這樣的,張偉是在凌紀走出的人,我和皮特之間有了一些誤會,不過現在都已經解決清楚了,至於聯邦爲什麼會啓動滅世,還是讓皮特先生回答吧。”
皮特整理下領帶說:“那不是滅世系統,是聯邦最終研製的攻擊武器,它可以全面消滅飛龍,如果張偉沒有成功將病毒融入到母蟲體內,大家也不會有事的。”
我在一旁算是領悟到了什麼叫做睜眼說瞎話,唐戰不僅僅是武力厲害,而且還是一名出色的政治家,皮特他們兩個好像有着默契一般,好的不好的都推給了凌紀。
忽然花花在一旁發問:“我一直和張偉先生經歷了拯救城市的行動中,我所不理解的是,凌紀一項高高在上,那裡的人雖然給我們技術,給我們裝備,提供保護,但凌紀或多或少將民衆當做了奴隸,我想問下張偉先生,事實是否是這樣的?”
我有些發懵,沒想到花花居然這麼厲害,一下子把問題轉移到了我的身上,聽她的意思,所有人好像對凌紀的態度都是又敬又怕,甚至有崇拜,但絕對沒有那種發自肺腑的愛護。
這也是爲什麼田有財在看到我敬禮時候會有那麼強烈的反應。我想了想說:“凌紀雖然技術,力量,科學發展上屬於世外之地,但我們也是人,有責任和使命感是正常的。”
我的回答迎來了熱烈的掌聲,隨後皮特讓記者讓開,緊接着準備了一場全聯邦性質的發佈會,而我也要在會場直播上進行講述我的英雄過程。
忙忙碌碌中,花花和我有過幾次擦肩,不過她對我的態度卻不像最初時的自然,或多或少,我感覺她有些閃躲我。
但這些都不重要,畢竟我這凌紀的身份在這兒擺着呢,她能這樣也都不奇怪。臺長親自接見的我們,演播大廳在籌備了兩個多小時後,我一身西裝,胸前佩戴着榮譽獎章,站在鏡頭前。
給我做採訪的赫然就是花花,過程中她非常正式又不缺乏詼諧,有時候還會和我說幾句在追訪過程當中的個人見解。
採訪很和諧,當中我也感覺到了大家都在刻意的挽回影響,我自己也算是配合,臨近結束的時候,我對着電視說:“其實我有個請求想在電視機前對大家說。”
“哦?”花花疑惑的看着我。
“我有個失散的表妹,她叫久兒,希望她能看見後儘快聯繫我,我很想她。”我認真的說。
花花在做了簡短的發言後,我們兩個走出了演播室。花花左顧右盼的看了看,緊接着她長長的喘了口氣,說:“憋死我了!我爹說了,讓我離你遠點,這裡肯定沒他的人了,現在終於可以正常聊天了,對了,你居然還有個妹妹?”
我笑着說:“當然了,要不然呢?”
花花的性格很開朗,不過在聊天時,她再也沒提過追求我或者結婚的事兒,出了演播室,花花立馬就像是變了另外一個人,這也讓我哭笑不得,看來凌紀的身份並不是那麼的討人喜歡。
眼鏡男不知道什麼時候忽然出現在我身後,說:“走吧。”
“去哪?”我問。
他的雙重人格讓我很崩潰,一會兒是話嘮,一會兒是冷麪殺手,現在這幅樣子很顯然又變回了冷麪殺手,不過這兩種性格確實都怎麼招人喜歡。
跟着眼鏡男上了飛船,下飛船時我們停在了一處別墅內。跟着對方進了別墅的大門,一開門我就看見倆熟人。
“有財,喜旺,你們兩個沒事兒!”我心裡確實挺開心。
張喜旺見到我顯得很興奮,田有財的表情多少有些尷尬,我拍了拍田有財的肩膀,說:“怎麼了?”
“沒事兒團長,心裡有個坎兒過不去。”田有財嘆了口氣。
我示意他有什麼就說,別當回事,畢竟都那麼給我生死的賣過命,大家多少也算是生死弟兄。
“我父母就是凌紀的人殺死的。”田有財咬着牙。
我一下就明白過來,爲什麼他會對唐戰這麼崇拜,人家唐戰當初可是帶兵去打過凌紀,而這也是田有財的夢想。
這種大仇,我也不便多說,只是拍拍他的肩膀後就走到了眼鏡男身前。
“讓我來幹什麼?”我問。
“彆着急,我哥叫你過來是想問點事兒。”
我呆呆的看着眼鏡男,那小眼眯眯着,有些駝背的樣子又變成了猥瑣狀態。還沒等我說話,眼鏡男拉着我就走向了別墅裡面的房間。
“我哥在裡面。”
他沒進去,我一個人推開門,房間是一間充滿着藥味兒的病房,牀上躺着兩名纏滿了繃帶的人。
唐戰坐在病牀旁邊,我進來打了聲招呼,唐戰指了指身旁的椅子說:“坐吧。”
“這兩個人怎麼了?”我說。
“你認識。”
唐戰的話給我搞蒙了,我來到這兒認識的人有限,算不上士兵的話,認識也就李大寶他們幾個。
“纏成這樣,我怎麼認識?”我半開着玩笑。
唐戰笑了笑,站起身走到了其中另外一張病牀上,接着我見他撕開了病人手臂上的繃帶,緩緩的說:“你看看。”
我一看傻眼了,這就是使徒啊,而且手臂是藍色的。這讓我腦海裡一下就想到了人蟲當中的小藍。跑到了另外病牀的位置,我隨之撕開了那人手臂上的繃帶,果然是紅色的。
“你是怎麼操縱人蟲的。”唐戰問。